素菜,八个馒头。给他二舅还要了一碗鸡蛋汤。转回医院,这次更感觉到楼道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水的味道。刚才急着上去没什么感觉,现在感觉特别强烈,一股刺鼻的药味。医院的这种味,没人喜欢。拎着饭上楼,回到病房。
病房里多了两个小伙子,他二舅在的病房共三个病人,另外两个是外伤,一个喝醉酒,骑摩托车,摔倒,一只脚被碰掉,此人年龄不大,也就三十来岁。另外一个,有四十来岁,下地干活,一只脚被三轮车上的绳子绞住,脚踝来了个九十度大转弯,脚差点掉下来。他们俩有儿有女,二舅的病床在中间,他们俩在俩边。
那两小子,是另外两病人的儿子,见于龙买饭回来,他们也问老爹吃什么,准备下去买。于龙和他二舅、哥开始吃饭,礼让了一下他们,他们客气寒喧。他们就吃了起来。
“二舅,红烧肉,多吃点。”于龙让着二舅。
“这几块?”
“十二”
“这顿饭得二三十块。”
“什么时候了还不舍得。”
临床的病人指着于龙和他哥问他二舅,“这俩是你什么人?”
“是我外甥。”二舅满怀自豪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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