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瞿徽也不是全无人性的,仓促吃了几口软绵的乳,唇舌沿着锁骨一路攀沿而上,由下颌线条吻至耳根。
“叫我什么。”
含着耳垂吮吸得啧啧有声,喉咙间的气音暗哑危险。
“郑,郑瞿徽…啊——”
蒋楚扭着身子躲,又被他猛得按下。
“换一个。”他不满意。
蒋楚苦着脸,脑海里闪过另一个称呼,刹那间绯红了脸颊。
嗫嚅一句,比蚊子声还小:“哥哥?”
亏得他耳力惊人,入耳便算了数:“再叫一声。”
他还听上瘾了,蒋楚抿了抿嘴,装作没听到,是不肯了。
她小气得很,甜头也只肯给一口,男人报复似的咬了一口脸颊,托着臀站起来,边操着边往前走,怀里传来咿哑乱颤的低咛。
郑瞿徽是奔着落地镜去的。
到了跟前,将怀里的娇气鬼压在镜子前,由后面入进去,一只手揉捏着变了形的胸乳,另一只手捻着阴蒂,耳根是他滚烫的呼吸。
上下夹击,感官激颤,蒋楚被撞得娇声喋喋,连脚趾尖都是软的。
郑瞿徽玩得有多野,蒋楚算是领教了,合着从前都是小打小闹。
他俩这关系才确定了十个小时,蒋楚就被他弄得欲生欲死,往后……
她不敢想。
清晨的八点半,衣帽间里的战况不必昨晚的浴室逊色。
偌大一面全身镜前面,她被他翻来覆去的操,镜子里他衣冠楚楚的正经样,她呢,浑身只有脚踝处破了一边的小内裤,过分羞耻。
蒋楚说什么都不肯看了,最后搂着他的脖颈期期艾艾喊了小二十分钟的“哥哥”才作罢。
算来算去,还是被他吃了个透。
酣畅淋漓后,蒋楚被男人抱到梳妆台上,阴茎拔出来,黏糊的白浊从微肿的洞眼流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郑瞿徽忍得牙根生疼,最后她搂着他在耳边颤抖着说是安全期,这才没控制住全给了她。
越是清理,眸色越是发暗,男人拿着湿巾一点点抠弄,盘算着得在这也备两盒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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