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毁灭一切,包括那最大的绊脚石——叶千秋。
“梅姨”他低下头去,轻轻的一吻女人那无可挑剔的脚趾,“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说到最后,他眼中浮现起前所未有的狂热。
多年的夙愿,一夕达到。
试问谁能不激动?他伸出右手,拂上梅怡君那美丽无俦的脸庞。
那是他十多年的企盼。
自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幼小的心灵中就满是她的影子。
他企望有一天能拥有她,拥有她的一切!都说他与叶黛翠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唯有他自己方明白他内心深处的最爱。
“梅姨”他拂着她脸庞的手微微颤抖,朗星似的眼中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来。
他从没流过泪,这是他生平第一次。
他终于快要得到她。
梅怡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当作亲生儿子一样疼爱的侄儿竟会对自己具有如此野心,她一张俏脸早已气得煞白,偏偏又浑身动弹不得。
他竟将那恶心的臭手放到自己那只有丈夫才摸过的脸上,她心中不由一阵嫌恶。
强压心中那难以忍受的愤怒,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平静,“雨时,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要是你叶叔叔知道了为保清白,她现在唯有妥协,好言相劝。
任雨时哈哈大笑,情变得疯狂,“他凭什么?凭什么占有了你二十年?如果他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他就该幸庆自己多活了一天!”那怨恨的语气显出他对叶千秋是多么的厌恶,而那来源于嫉妒。
梅怡君闻言不由一笑,“就凭你?”虽然她语气平淡,然而那一丝鄙夷却是那么明显。
“不许你相信他,不许你相信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任雨时形状痴狂,咆哮着朝她身上扑去。
梅怡君闭上了眼睛,粉脸上挂着一串愤恨、绝望的清泪。
她知道此刻庄内没有力量能阻止他,此时她格外想念丈夫,而他却在哪里?一轮明月高挂天上,刚好一片乌云掠过,明月失色。
“畜生我见多了,可是如此弑叔辱姨的畜生,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一个淡淡的声音陡地响起,却不知来自何方。
梅怡君面上一喜,艳光四射,绝望中的一丝希望让她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
在她芳心深处,直觉认为这就是上天专门派来拯救她的人。
“谁”任雨时硬生生的刹住即将扑下去的身体,转过身来。
却见一道白影倚窗而立。
他看清了那道人影。
却没看到他是如何进来。
“阁下定会后悔今日的鲁莽。
”任雨时英俊的面孔上布满了杀机,手握成拳。
若不将此人除去,今日之事,定后患无穷。
望着秀榻之上那山峦起伏魔鬼般身材的娇躯,我不由淡淡一笑道:“即使后悔,我也做了,再说风某还不知后悔二字怎写,还望兄台教我。
”这些年来任雨时苦练刀法,颇有自信,便是碰上黑白两榜绝世高手,他也有一拚之力、逃生之望,而眼前之人却让他难以捉摸。
他电芒般的眼紧紧盯着来人,眨也不曾眨一下。
我安稳的倚在窗前,凝望着粉帐内那无边的春色。
任雨时见在自己的气势压迫下,他居然能保持常态。
久等不利。
他决定出手。
随着瞳孔的放大,射出光。
右肩向前倾,左脚弹起,右脚前跨,抓过床弦的弯刀,整个人俯冲过来。
弯刀离鞘,从左至右划起一个小半圆,刀尖平扫向五尺外那人的咽喉。
我眯上眼睛,看不到任雨时,我的精都集中在那直劈而来的刀上。
一声低吟,几闻可未闻。
一点亮光,有若寒星一点,一闪而逝。
生死立决,成功失败,都变幻于霎那之间。
瞬间恢复平静。
任雨时面色惨白,全身毫无伤痕。
但谁都知道他受了伤,至于有多重,唯有他自己才明白。
或许我是另一个例外。
在刚才出刀的那一瞬间,任雨时就明白他布置在外的人都遭到了清理,否则怎会未见丝毫动静。
他跃出门外,眼中无比怨毒,“拜阁下所赐,任某铭记在心,日后定有厚报。
”话声刚落,已无踪影。
他明白自己的伤势,如不及时疗伤,轻则三月不能动手,重则右手尽废,他不敢怠慢。
我纹丝不动,凝闭气,半响方压下那澎湃气流。
“公子受伤了吗?”梅怡君聪明绝顶,况且她对任雨时了解颇深,对他的深浅还是略知一二,见我久未有动作,便猜出大概。
“还好”我轻轻的道。
掀开罗帐,坐在床弦。
正是任雨时方才所在之处。
望着她娇美的容颜。
一点也不像叶黛翠的母亲,更像是姐妹。
这是我初见她的第一感觉。
细看之下,却不由心荡摇。
她体态舒闲,半倚秀榻一侧,黑白分明却又似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静静的打量着我,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她脸形极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最迷人的是由于刚过大劫而彻底放松的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娇慵散懒的丰姿,形成的迷人风情,美艳妩媚。
耳坠玄黄美玉,云状发髻横着一只金钗,闪烁生辉,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那粉红的罗帐、锦被,使绮罗丝下的美丽胴体更显娇艳。
“咕”一大团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
感受到男人侵略性的目光,而这里更是自己的深闺秀榻,她美丽的俏脸不由泛起一丝艳丽的红色,却更是诱人无比。
占有她,占有她!这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