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缺氧导致的头晕让思墨意识不太清楚,直到她感觉自己的手被绑住,然后那个人拼命往她嘴里塞布条,塞得她开始有干呕的迹象,那个人才住手。
思墨看到院墙外有灯笼的光,她“呜呜”了两声,转眼见那个人正把轱辘摇上来,解开了绑住水桶的绳子,径直过来把绳子系在了她手腕上的绳子上。
思墨看了眼水井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呜呜呜呜!”思墨仓皇后退,乞求地看着那个人。
风灯微弱的光映在他侧脸上,照出一张自带温润气质的英俊面容,他今天穿的是寻常衣物,外表看起来温柔和善,而他面色平静无波,一双眼睛黑得照不进任何光亮。
他一般不回应他的祭品,谁会在乎和猪羊一样的祭品呢?
所以他只是慢慢逼近她,止住她毫无意义的挣扎,把她吊到了井里。
门外人声越来越吵杂,他看了眼吊在下面的女人,把木桶也扔了下去,然后整理了下衣襟,开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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