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说完,便大力抽插起来,范九徵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拉着她的一条手臂,白千羽双脚虚浮地搭在地上,实则重心全副在被抽插顶弄的小穴那儿。范九徵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泛白的沫子很快就堆在了白千羽的花唇边,花唇被摩擦得鲜红,范九徵的卵蛋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瓣。
“啊……啊,小淫猫好舒服,魔皇哥哥顶到花心了啊……”白千羽晃着头,小穴里的快感顺着脊髓直冲她的大脑,大声地叫起来。
范九徵放缓速度,白千羽不解地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他将双手抄在白千羽的膝窝,将她用孩童把尿的姿势抱起,两腿叉开正对着此刻紧闭的厅堂大门。白千羽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那里隐隐顶出了男根的形状。每一下范九徵都退出至一半然后尽根没入,白千羽咿咿呀呀地叫着,头往后仰着搁在范九徵的肩膀上。
白千羽的小穴又热又紧,加上他顶弄的位置诡,每一次他都觉得龟头上被嫩肉阻拦着再破开,操弄了几十下范九徵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拨开白千羽后颈的头发,在她的后颈留下了一个齿痕。白千羽哭叫着高潮了,一阵淫水尽数洒在范九徵的男根上,其他的泄不出去,堵在里头,弄得白千羽穴内又酸又涨还发痒。
范九徵看着她白嫩的后颈被自己收了力还咬出的齿痕,未免有些心疼,继而将牙齿放在她的肩膀上磨蹭。
白千羽被范九徵这样抱着操弄,虽然知道眼前的大门不会被打开,然而觉得自己的叫床声肯定被外面的人听了去,一种异样的兴奋后知后觉地升起,她不由地夹紧小穴,范九徵忍不住在她的肩膀上磨牙:“小淫猫你放松点!”
话虽如此,他竟然伸长手摁了一下她的花核,本就被操干得内里又酸又麻的白千羽一时间竟涌上一股尿意,她的眼角堆泪,颇为可怜地说:“魔皇哥哥,小淫猫想尿了。”
“把你操尿了正好。”范九徵抱着她的膝窝,在水哒哒的温柔乡里不停地抽插,幅度比之前更大,方才被堵住的淫水,此刻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缓慢地滴落下来,让白千羽有种自己已经失禁了的感觉,只是那种酸软涨麻的感觉仍然未有缓解,反而随着魔皇的大幅度抽插更加难受。
“啊……小淫猫不行了……魔皇哥哥……魔皇大人……小淫猫要被操尿了,花心被顶穿了啊……”
白千羽叫得越浪,范九徵干得越狠,他重重地操干进去之后,把手从她的膝窝移到腰腹上,抱着她让龟头在里面碾她的花心,掌心的魔气再次注入她的体内。
小穴越来越酸痒,尿意越发止不住,白千羽哭叫道:“真的要尿了啊……别顶了……”
范九徵猛地抽出男根,摁住她的花心,透明的液体一下子从花穴里泄了出来,范九徵的褪下的裤子、台阶、地上都是白千羽嫩穴里喷出的液体。
范九徵没等她流完又把男根操进去狠干,这次没又锁住精关,抱着快被操晕过去的小淫猫狠狠捣了百来下便毫无保留地将男精射给白千羽。
她因为一时难以承受磅礴奔涌的魔气而晕了过去,他静静地注视她的脸颊,叹了一口气,从椅背上捞过一件披风将她裹起来抱出去。
他的内心早已不平静了,只是贵为魔皇他不愿意承认,他要给自己一段时间来平复波涛汹涌的心境,将白千羽留在此处,独自一人回到了魔域腹地。
白千羽醒来后,觉得浑身酸痛,肩膀上留了好几个磨牙的印子,胸乳被他抓得有些发青的,后颈看不到,但她恍惚也记得范九徵咬了自己一口。她坐在床上打了个呵欠,伸了懒腰,听到屋外的仆从小声议论说,魔皇大人走的时候脸色是如何的差,这妖女多半是不会再受宠了。
白千羽笑了笑,那不是很好嘛!她嗪着满足的笑,开门吩咐这两日别打扰她。
生怕自己爆出最后一招后魔皇会对她不利,白千羽想尽快修炼到大乘,昨日方才灵力丰沛时意欲一举突破没成想失败了,她难免心绪灰败心生冒进的念头。望着百宝袋里常年备着的丸药和灵草,白千羽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将袋子隔空招来放在身边,盯着里头出……
魔皇回到腹地,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独自回来属实不妥,前天才把小猫操狠了没下禁制不说,还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万一景儒衡那家伙觉得自己总算有机会了又去勾搭小猫偷吃了怎么办?
不行,小淫猫吃准了自己放不下她才敢偷吃,自己非得冷她几天才好。
早知道回来前应该先把景儒衡那家伙打得面目全非啊。
再究竟要不要及时赶回去的事情上,魔皇纠结了许久,勉强忍了一个多月,风似的赶到景儒衡的城池。
刚到那地,便接到了剑疯子传来的消息,说是魔域之外有人抓住了白千羽的把柄,将她公报私仇的全过程传得有声有色,一时间她竟被说成了名门正派之大敌。范九徵虽然窃喜白千羽这样的名声这辈子只能呆在魔域了,可又担心小猫误会是他泄露出去的秘密,跑进景儒衡院落的脚步又加快了些。
才刚跨过院落的门槛,范九徵就瞧见了白千羽眼角带泪有些怔忪的模样,心疼地快步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小猫别哭了,我一定帮你查清楚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
怀中哭声渐止,范九徵只觉得怀里小猫正在发生着什么变化,他凝发现她身周忽然灵力暴涨,区区渡劫期的灵气竟与他几无差别,他心中大震,伸手探她灵根,她竟也成为了大乘修士中的一员。再一看,她的眼中哪里还有泪水,嘴角挂着的分明是笑。
“魔皇大人,以为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范九徵细细一想,能知道在短时间内查到这么多的人只有可能是原本知晓始末的人,除了眼前之人、便是况孟、莘不危和她的师尊康横,她的笑是如此的诡异,他将怀中之人推开,冷冷地看着她。
“猜对啦,就是我自己啊!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也许现在还没看出效果吧……”
白千羽话音刚落,好几只纸鸢飞了过来,有妙音门的、凌霄宗的、修仙世家的、星机阁的十万大山的,白千羽看着这些纸鸢,笑意更深:“我还以为他们会稍微想想呢。”
她信手摘下其中一只纸鸢带来的信,是星机阁的阁主弘轸,她轻启朱唇念道:“不论发生过什么,我都站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