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松口放人,还要给她洗脑“命有贵贱”、“不要与蝼蚁为伍”……
她过去总是哭,可她讲过去时没有哭,终于哭起来竟然是为这么一个理由。
哭也不是惊天动地的,泪水无声无息蓄满眼眶,兜不住了才一滴一滴掉出来。
宋清宇把她抱到怀里,她默默流泪。高兴时很凶,难过时很乖。
他只淡淡说了一句,“艺术不能闭门造车。”
路南骤然哭出声,全部被他的胸口淹没。虽然动静很大,但心里却被治愈了。
因为有人懂她。
问题不在于谁让谁累,给谁负担。问题就是为什么她执着想去人群。
路南不甘心只是演奏几百年前的古典艺术,她想写自己的音乐;但假如脱离了生活脱离了人群,写出来的东西就没有感染人的力量,只是空洞无物的噪声。
芸芸众生,皆为蝼蚁。将人从蝼蚁中区分出来的,绝不是钱,而是为这个世界留下的精财富。
她的目标很高,他注定会很累——
路南很快不哭了。她能思考,就能自愈。愈完自己就去愈他。
捧着他的脸摸摸亲亲,学他吻自己的方式。先在薄薄的唇瓣上来回轻扫,然后……
可他一下子就伸出舌尖缠住她了,完全没给她表现的机会。
光是听他压抑的喘息,路南腿心一热,涌出一股热流。
然后她就想起要紧事,要结束这个犯罪的吻。一推一拉之间,他下面更硬了。
“折磨我吧。”他说——
题外o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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