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没有过分扭捏,渐渐得了趣又挺着下身凑给他,娇滴滴地喊这里疼那里痒的。
男人的大舌偶尔在肉缝扫上几圈,卷走不断渗出的蜜液,掌中的小肉臀一片湿腻,迫使他加大抓揉的力道,清亮与沉闷的水声交织在安静的室内,奏出淫靡的交响。
“啊嗯啊……”
她叫得一声比一声短促高亢,显然是要到了。
他重新裹住挺立变硬的花核,舌尖以高速频率拨弄顶端,间或重重一吸。路南体内难耐的酥痒越攒越多,掺杂着陌生的恐慌与兴奋,下意识揪紧了他的头发,一点点疼痛反而平衡了巨大的情潮。
她尖叫着攀上顶峰,浑身剧烈痉挛,穴口狠狠蠕动,喷出一大波透明水液,被男人悉数吞下。
趁她在高潮余韵的抖动中,悄悄插进去一根指节,媚肉疯狂搅动着缠上来,爽得他想爆粗。
“不要了,不要了。”路南嗓子都哑了,小脸委屈拧巴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浑身湿淋淋得像是从水里捞上来,青紫遍布的痕迹掩不住虚脱了的苍白。等体内的火热情欲退潮,肌肤触到冷凉的空气又开始打颤。
宋清宇用毯子裹起她,抱进放好的热水里泡着,四处揉捏驱散她的酸胀。
路南被伺候的明明白白,快要睡过去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我刚才是不是尿了?”
“不是。”充其量就是水多,连潮吹都不算,更没有失禁。
浴室回响起清晰的喉结滚动声,男人眯了眯眼,在已经睡过去的脸颊烙下轻吻。“下次让你尿,宝贝儿。”
宋清宇没有什么变态情结;但假如有,那也是他严肃正经了叁十多年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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