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顺道兑现了当初让沉博书吃果冻的承诺。
“嗯……啊……”
透明的粉色凝胶物沿着粉嫩的肠道碰撞,搅动出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男人仰着头呻吟,露出布满红痕的脖颈,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接着他又被命令把下体的后穴分开,撅着雪白的翘臀,当着坏笑不止的少女,一点点排出粉色的液体。哗啦啦的水液顺着敏感的会阴往下流,他轻微抖动,如数将捣碎的液体排到透明的一次性杯中。
开始时男人的排泄速度很快,香气十足的汁液迅速就灌了满满一杯。温曼将第二个一次性杯放到沉博书臀下的时候,穴口却只能淅淅沥沥地滴水。湿滑的水珠散发着甜腻,滚在会阴激起酥麻的痒意。
“主人……贱狗排不出来了……”他晃了晃饱满的屁股,用手指撑开屁眼,展示着空虚的肠道,弱弱地说,“好痒啊……主人……屁眼刚刚都被灌满了。”
“有的。”她不信地摇头,将手指插入柔软的中央,不肯放过一处皱壁,刮搔藏于骚穴的食物,不满地说:“明明还藏了这么多,就知道贪吃。”
等所有凝胶都被搜刮完之后,她才将手指放到沉博书面前。放浪的男人舔了舔放于他唇旁的指尖,被迫品尝自己下体淫水的滋味。强烈的羞耻席卷了他的全身,湿润的屁眼受到刺激,在灯光下闪着晶莹,不停收缩。
两杯汁液当然不会浪费,全部被灌入饥渴难耐的喉咙。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都将滑腻的食物吞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股股果香味的气味往男人的身外乱窜。
正当两人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时,沉博书的父亲却命人将两人“请”到了公司门口。
温曼知道,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她顺着保镖的指引,沉默着走近电梯。而沉博书站在与她并肩的位置,不安地望了她一眼,很想叫她别去,又被一脸淡定的温曼拉住手,无所谓地笑:“你怕什么?是你爸又不是我爸,他还管得住我?”
温曼觉得既然对方能让沉博书怕成这个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下梁已经歪了,上梁又能正到哪里去。但她比谁都清楚,这是沉博书最需要她的时候,他的家庭也正是他缺陷的来源。纵然沉博书在所有人面前装模作样,在父母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自卑的、等待着求表扬的孩子。
他改变不了的事,她就替他改。不论是作为他的主人,还是作为他的爱人,她都要亲自去面对。而且,她手里不是没有把柄的。
随后,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
室内的装潢并不想温曼想象的那么奢靡,简简单单的黑白色构成一股冷淡禁欲的风格。一个与沉博书长相相似的男人就这么大刺刺地坐在办公室正中,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幸好他的父亲没有在身后安排一众穿黑衣的小弟,否则温曼肯定会有进入黑社会大佬老巢的错觉,而且是最恶俗的那种。
不同于沉博书稍有外放的伪装,沉父笑得温润如玉。要不是沉博书曾经对她说过他恶劣的过去,温曼也不能看出对方是什么人。
“你好。”温曼朝他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选择了在他对面坐下。
对方迟疑半秒,上下打量了温曼一番,才淡淡开口:“温小姐,你长得比我想象的差远了,我还以为他至少会选个长相出众的。”
沉博书咬着牙看向自己的父亲,看了看温曼,想要向前说点什么,又被温曼用一个冷峻的目光示意退下。
“哦。”她低头轻轻笑着,再抬头时的表情已经一派云淡风轻,“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你儿子和‘你以为’的儿子是不一样的。”
沉父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眸光中都带着不屑:“你是在教我管教自己的儿子?”
她耸了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深邃的目光与温曼狠狠对视,警告意味十足,而温曼也不避开,就这么一直笑着望向他。一股莫名的磁场在两人之间较量,温曼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一寸都不想让。
“不知者无畏。”沉父的口气显然是把温曼当成了无理取闹的小辈,“表现得很有骨气。但要是我没发现他立了份遗赠,受领人写得是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温小姐,他这么听你的,你可真有本事。”
她略加疑惑地看向沉博书,似乎是在等一个解释。要是她没有猜错,这份文书应该是沉博书妄图自杀时留下的。
“这个钱,”沉博书顿了顿,语速加快,“是我在没有动用家里关系的情况下,我自己一点点攒出来的。我选择给谁,是我的自由。您的家产,我一分没动,我也不想将您的东西给她。”
“你怎么说话呢!”向来顺从的沉博书突然冒出大不敬的话语,着实把沉父气得不轻。他冲沉博书呵斥:“你没有靠我?还真以为靠得是自己?你觉得别人凭什么对你这么客气?你办事为什么有这么顺利?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看在你背后拥有的这个公司。你以为就凭你自己这个什么都不是的身份,他们会允许你分一羹?”
“我不在乎这些!我也不想争什么家产。您把我教育成人,我感激您。家里的责任我该负责,没什么怨言。您大可以把这些权利收回去,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她不行,你不能动她。”
“你!”他指着沉博书,言语激动,“你真以为你还得清?我白养你这么大,你一辈子都欠我的。”
温曼抿了抿唇,将情绪外露的沉博书拉到身后,凝视盛怒之下的沉父:“伯父,你是沉博书的父亲,我就这么叫你一次。但你管儿子,可能并不向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要是会管他,他就不会那么没有安全感。你要是真管他,他就不会一个人呆在家外,快死了都没人发现。”
她的声音里带着温怒,“你是不是觉得,沉博书是死是活不重要,只要会赚钱就可以了。而他没有感情需求,不需要关心,随随便便丢块骨头就能活。至于我,我威胁到了你家产业,你才会屈尊来见我。”
沉父冷笑一声,“你管得可真宽,一个外人管到了别人家的家事。”
“但人没了就没了,是真的没了。”她不在乎对方的嘲弄,深深吸了口气,“我对你们之间那么复杂的关系没兴趣,也不会什么弯弯绕绕。我也不会考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