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给这种诡异的怪物增添了一丝腻滑的作呕般的感觉,其肉茎的光滑表面上水渍的反光清晰可见,而随着每一次进出她们的身体,这些液渍都会加厚一层。
弑君者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认出了这正是在战场上打过照面的两人:赫默医生和白面鸮医生。她们……她们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呜……嗯呜……呜……咕噜……嗯呜……”赫默的那一副大圆片眼镜已经不知去向,留下的端庄容颜上写满了痛苦,因持续的快感而向上翻去的双眼中丝毫掩盖不了积攒下的疲惫,但在触手每一次深入咽喉的时候又被迫着睁大……她颤抖着身体,身上的莱茵生命制服已经破碎不堪。赫默似乎试图用化为羽翼的左臂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肌肤,但那副蓬松的羽翼同样成为了触手侵犯的对象:数不清的细小触手在翅羽中钻入钻出,羽毛上被液体浸染的深色十分明显。而触手同样还在她的下身进出着,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一滩黏液,这些黏液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流淌,滴下,并最终落在身下的白面鸮医生上。
“呜……呜噗!咳啊……警报,警报,工口发生,工口发……嗯唔!”当一根触手拖着绵长的细丝从她口中抽出时,这个宛若机器人般呆滞的面庞一样露出了迷离的情,绯红的脸颊上,香舌也被刚刚喷溅过热精的触手所带出,钻出嘴巴微微翘起,似乎是在送别远去的亲人。可还未等她将难得的发声机会好好利用,又一根肉茎便将舌头顶回口腔,并随即充满她的整张小嘴并直顶到咽喉,从外面看过去清晰地看到触手在喉咙处抽插的轮廓。白面鸮与赫默一样,被撕碎了衣装,布满触手的身体上尽是破破烂烂的布条,唯独剩下了双腿的白色长筒靴。白面鸮的头被触手箍住,整个旋转了270度又转了回来,造成一副格外骇人的景象而被继续侵犯着三穴,似乎这种旋转喉肉的摩擦质感格外刺激,她口中的触手很快就喷射出了浓浆。与此同时还有数根触手缠绕在她的长筒靴处,从靴口的缝隙中钻入并在细嫩的双腿和柔软的靴布间穿梭抽送着。随着浓精在她身体里的爆射这边也一并喷洒出浓稠的白浊,贴身的长筒靴那呢子布料已然为各种黏液彻底湿润,紧致的设计使得上面触手移动,乃至喷射的轮廓清晰可见,整只靴子渐渐变得肿胀起来,清晰可见的浊白从稍显淡蓝的靴口满溢而出,至于其包裹的美腿已经是怎样的状态,显然可想而知。
“呜咿——咿——咿呀啊!!”上方的赫默发出一声吃痛般的悲鸣,弑君者连忙抬起头,却看到触手在一发喷射后正抽离她的牝户,拖着液丝拉开的触手紧接着又塞入她的后穴,一下子在后穴填进足足三根肉茎,将本就稚嫩的穴口生生拉扯大了一圈。赫默激烈地摇动着头,本来就蓬松的棕发此时更显凌乱。她痛苦地叫着,只见在后穴触手不断抽送之下,那为浊液所沾满润湿的阴穴口正慢慢张开,一枚比台球还大了一圈的卵正缓缓挤出她泛着红肿的牝户,裹着白浊与墨绿混杂淡黄色的黏液掉落下来,落在白面鸮的身上。
泛着诡异墨绿色的触手黏液很快流淌进白面鸮的口中,刚刚被三穴中出后脱力蔫软的角鸮医生忽然浑身一阵激颤,口中不断发出变了调的拙劣模仿的告警提示电子音与“淫荡系统激活”等话语,紧随而来的则是一声声的媚吟尖啸,她那横陈的白皙玉体之上并不算傲然挺立的一对白鸽此刻正被触手缠绕收拢,细小的触须分丝则攀上乳首,探进乳孔中缓缓搅弄着。很快那对乳肉便胀大了一圈,而后在弑君者惊恐的眼中,如同达到了高潮一般喷射出两注乳汁,如淋雨一般洒在地板上。
“呜咿——咿——工口……欸呜啊啊啊啊!!!”伴随着乳汁喷射的瞬间一股激流从白面鸮的下体喷出,险些溅到弑君者的身上。红狼刺客向左边一个闪躲后,转眼看到了白面鸮身上被触手固定在胸前那颗卵。
卵壳紧接着破损,而之后,大股大股更为浓稠的墨绿色黏液涌出,一只幼体模样的怪物缓缓爬出,它似乎还没有具备视觉,于是将吸盘一般的头部贴在白面鸮的胴体上向前摸索着,角鸮医生被这样的摩擦蹭拭得连连媚叫,而那幼体似乎最终在生命的本能指引下,觅到了那散发着奶香气息的两处小圆点。它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吸吮与释放乳汁的快感让白面鸮的身体突然如熟虾般弓起,迸发出连绵的淫媚叫嚷。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源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弑君者的身体,甚至连握住短刀的手在颤抖都无暇顾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幼体先是吸饱了乳汁,然后突然分出一根触手钻入了白面鸮的嘴巴,就这样在这条初生肉茎的抽插与角鸮医生那被封堵在喉咙的呻吟声中,她的下体同样一阵颤抖痉挛,然后,一颗卵裹挟着浓稠的淫液白浊,坠落到了地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这颗卵看上去发育得成熟许多,直接在地上碎裂开来,里面的幼体在一滩墨绿色黏液中蠕动、爬行,慢慢地,它挣开眼睛,一下子便瞧见了医疗室里还愣在原地的“不速之客”。
“该死的!”弑君者愣了半晌,连忙拔腿跑开,她灵敏的耳朵听到身后传来呼呼的声音,那正是触手肉茎在追逐着猎物。眼看着触手就要勾住她的衣服,弑君者连忙向前横滚,同时反手挥出一刀,一下子便将追逐自己的两根触手悉数斩断。
“哈啊……哈啊……哈……这,这是什么怪物啊!”连滚带爬地窜出这一间舱室,弑君者花了好半天才从方才的恐惧中稍有所恢复。她扶着墙壁大口喘息,脑海里却怎么也忘不掉那两只黎博利产卵的瞬间。
“他妈的,罗德岛怎么变成这么个样子……玩够野的……”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撑起身体向前走着:“居然直接把干员当成怪物的繁殖工具……好一个屑博士啊。”她摇了摇头,以使自己维持着清醒。
“那么……这个屑博士还能跑到哪去呢……”弑君者挠了挠头,拎着砍刀前往下一间舱室。
“医疗部疗养室…屑博士怕不是在这里吧?”弑君者仔细打量了下门口的标牌,“不管怎么说,不是实验室的话,就遇不到那种怪物了吧。就算没有堵到博士,应该也能抓几个干员问出情况。呼唔,门后面的会是谁呢?”弑君者自语着,猛地挥舞砍刀劈进门缝将锁头斩断。然后“哗啦”一声用力拉开门。
“呜呜呜!嗯呜咕噜呜呜呜!呜!”门后的景象是已经占据了半个墙面的粉嫩色触手肉璧,那位蛇獴姑娘的医疗部制服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