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的头顶上摩挲着,目光转向了她的嫂子。
“母狗梦依然,今年二十八,结婚三年了,婚前和包括老公在内四人性交,婚后出轨十一次,母狗结婚前有过一段厕奴经历,后来结束,本来以为可以安分,结果有一次看到心怡观看主人调教性奴视频,才认清自己的内心,也是三天前获得可以觐见主人的资格。”
“长相还不错,过来吧。”
我伸手一指我身边的地面,示意梦依然过来,然后命令她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让她四肢跪爬在地上,任凭一对丰满肥大的奶子垂在地上,然后徐银很熟练的将一个托盘放在她雪白柔嫩的后背上,又将茶杯水果盘与糕点放在托盘上,一边继续剥葡萄给我,一边把葡萄皮塞入梦依然嘴里,不时还会把手指深入她的嘴里搅动几下。
目光转向最后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年龄明显比之前两个女人还年轻。
虽然有点紧张,不过这个女人咽了一口唾液,还是开口道,“主人,母狗叫姜玉瑶,今年十九岁,高中毕业从事女装设计,是一次为一个富豪的情妇设计服装时无意间看到主人视频的,后来为之着迷,母狗无任何性交经历,不过为了给主人上传视频在两个月前用按摩棒破处的。”
“嗯,母狗过来吧。”
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青春靓丽,对于不少人可以说是小美女,但是和我身边众女相比只是中上的女人,我也没有太在意,直接一招手示意她走到我身边,熟练的解开她上衣的几颗扣子,然后将我的鸡巴从宁心悦嘴里拔出来,沉声道,“下面衣服脱了跨上来。”
“是,主人。”
姜玉瑶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连忙脱了自己的短裤,露出了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剃了阴毛,而显得光滑无毛的紧致骚屄。
上身还穿着扣子被打开的上衣,姜玉瑶跨坐在了我的身上,一手扶住了我那早已经无比坚挺狰狞的鸡巴,然后慢慢向下一坐,我那紫黑色堪比鸡蛋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入了她的骚屄内。
“嗯……”
感受到我鸡巴的硕大尺寸,姜玉瑶眉头微微一皱,发出一声低吟,明显看出了她犹豫了片刻,然后一咬牙彻底坐了进去。
“呀……”
一瞬间我的鸡巴彻底灌入了她的骚屄内,带着炙热温度的嗦大鸡巴,粗暴的挤开了姜玉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比湿润黏连的骚屄内的腔道内,那远比一般人要大的鸡巴几乎在片刻后也蛮横的挤开了她那紧窄的宫颈,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了她的子宫壁上,让她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长吟,脸上露出了狰狞痛苦的表情。
“自己动,骚货。”
我自然不会有什么怜惜,这些淫贱的母狗也不需要我去怜惜什么,能够服侍我就是对她们最大的恩赐了,因此我左手重重在她露出的奶子上连抽两下。
“啊……”
姜玉瑶发出一声越发高亢的呻吟,脸上带着很痛苦的狰狞表情,眼底深处又带着一种难言的羞耻与兴奋,然后在我的命令下,腰身用力,开始慢慢的上下耸动,前后摇摆,口中不住的发出一声声淫魅的叫声,宛如痛苦又好像带着一种难言的欢愉。
宁心悦则在徐墨染的拉扯下与她一起为我双脚与双腿做这清理,两条小巧的舌头在我的下半身慢慢的舔舐着。
对我来说,这个仅仅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右手再次扬起,几次重重的抽打在了姜玉瑶那并不算丰满的奶子上,姜玉瑶就如同在草原驰骋的马一样,不断的起伏,脸上的表情是痛苦,时而愉悦,时而又形成一种复杂难辨的诡异感,口中发出一阵阵抑扬顿挫的婉转呻吟声。
然后我又拿起手机,拨打了最近无比熟悉的一个号码。
又是一阵熟悉但是又与其他人来电时完全不同的手机铃声在一个带着昏黄灯光中的屋子里响起。
刚刚用从新西兰专门空运的鲜牛奶混合着白马庄园的精品红酒沐浴的安然,身穿着一件苏绣的真丝睡衣,躺在那蒙着据说是蜀锦床单的精致红木床上,望着对面悬挂着的五十六英寸液晶电视以及后面那一件件精美的瓷器与一瓶瓶似乎很名贵的红酒,嘴角露出的那抹讥讽越发明显。
“安安,公司准备提拔我做中国区总裁,这对我很重要,所以最近三个月我就不回去了,等我忙完这一阵一定好好陪你。”
这是安然五分钟前收到的一条短信,又是等,这种等待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又还要继续多久,甚至似乎这种等待已经成为了对方眼中她必须应该理解的了,以至于连个电话安慰都没有,只有一个短信来发给她。
曾经以为嫁给了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就是她最大的满足,可是现在好像一切的生活用品与格调,都得到了一种最大化的满足,甚至她都可以想象得出来,或许下一刻她死了,也会遵循她曾经幻想的那样,骨灰被盛敛在柳州制造的金丝楠盒子里,里面混合着蔷薇种子,埋在蔷薇盛开的最美的花园中,最后成为她们的一员。
可是那又如何,现在她要的真不是什么奢侈的物质享受,甚至置身在这座大房子中她感受到的是一种越发强烈的压抑与恐惧,对于无尽孤独的恐惧,让她甚至会去怀念那潮湿发霉的屋子里被人视为妓女肆意亵玩时的那种感受,甚至会去忍不住沉沦于一种十分变态的欲望,让自己内心的黑暗一点点侵蚀自己的理智与光明。
嘴角的笑容越发显得讽刺,听到那宛如地狱邀请涵的电话,安然脑海中那曾经的夫妻恩爱渐渐模糊,那条短息却越发清晰,仅仅不过五秒当嘴角的讥讽达到一种极致时,安然深吸一口气,毅然按下了接通。
然后就在那一瞬间,尽管内心深处还有着一丝纠结与愧疚,可是眼底与脸上却本能的浮现出了卑贱谄媚却又夹杂着下意识放松甚至带着几许温馨的表情。
“主人。”
一声清脆中带着些许软糯的声音通过电话的听筒,近乎无损的传入我的耳中,让我精都为之一阵。
看来可以开始下一步游戏了,我的嘴角同样流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决定为这已经不知不觉中进行了十天的第一阶段,划上一个精彩的句号。
“我的母狗忙了一天很累吧,今天主人给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