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媛媛的裸照,显然侏儒不是头一次做此事。
“我的东西呢?”
“在床下…”
媛媛说道。《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侏儒从床下翻出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放着棕色的皮质项圈,手铐,口球,眼罩和金属锁链。
“戴上这个就适应了。”
侏儒为媛媛的脖子套上项圈,“哇,奶头都硬了,阿姨你很适合项圈呢。”
媛媛沉默着,侏儒把她背着的双手拿到身前,拷在一起,用锁链吊在床头的壁灯上。
推着她的身体慢慢前倾,直到锁链绷紧,那对白兔轻微的晃动,微微下垂,倾斜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随着身体渐渐丧失自由,媛媛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只能服从侏儒的命令,双腿慢慢张开,缓缓噘起屁股,摆出一个等待插入的羞耻姿势,侏儒扶着她的腰又向下压了压,引导她噘起到适合自己插入的角度。
“等一下…那个…能不能戴套?”
媛媛红着脸问。
“你说呢?”
侏儒一双黑手在媛媛的大屁股上婆娑,爱不释手的一圈圈揉捏着。
“都说几次了,教有教法,行有行规,穿鞋戴套,等于白肏。有根有套,无套扎根。面对自己的主人,就不能穿鞋戴套,要打开双腿和身体,欢迎主人在你身子里扎根,知道吗?”
“哦…”
侏儒将媛媛绿色的七分裤褪到腿弯,在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这大屁股每次看到都让人受不了。”
一双黑手掰开白嫩的臀瓣,怒挺黑色的鸡巴对着褐色的沟渠,蹭了几下…一个月前,侏儒李魁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每天意淫的梦中情人会像个待宰羔羊一般噘着大白屁股任他干。
李魁的父亲是个黑人,偷渡混进c国,为了能在c国留下来,和先天智力缺陷的c国女人结了婚。
李魁的父亲根本不爱他母亲,逼迫母亲做鸡赚钱。
而李魁的父亲不是赌博就是嫖妓。
李魁一岁多时父亲赌博欠了巨债,为了躲债而失踪了。
而母亲也染上重病,没过几年也去世了。
苦命的李魁将家里的东西渐渐卖光,只能睡在天台以乞讨,偷盗和捡垃圾为生。
直到那天“她”
来了。
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古怪女人如一般降临在他面前,给绝望的世界打开了新的大门。
那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黄昏,李魁正在路边捡垃圾,发现垃圾箱已经被人翻过了,摇头叹了口气,恰巧媛媛下班回家碰见。
“没了吗?我家里还有一些,来家里拿吧。”
媛媛冲李魁说道。
“额,好…我就不进去了,您能帮我拿出来吗?”
李魁说。
“你是怕阿哲欺负你吧,放心,他还在上学呢”
媛媛微笑着,“其实你也应该上学,唉~”
对于邻居李魁,媛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媛媛的家庭情况也并不富裕,她和老公都曾是军人,因为孩子需要人照顾,媛媛早早转业进了社区工作,转业第二年老公就因参加援非维和行动而牺牲。
作为烈士的遗孀,媛媛没有以此为由博取同情,也没要过多的抚恤金,而是自食其力做了兼职瑜伽教练,瑜伽事业渐渐有气色,索性辞去了社区的工作,安心做教练,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还算凑合,然而想救济李魁就有些困难,媛媛只能帮李魁在社区申请了一个地下室暂且住下,隔三差五的给送点东西,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李魁已经感激不尽了。
“我还是不进去了,我脏。”
李魁看着自己的脏手说道。
他的手背是黑色,手心原本有些泛黄,而由于长年不洗,也变成了黑色。
媛媛明白李魁的自卑,没有再说更多,从家里拿出了废纸箱和塑料瓶递给李魁,接着又送了些点心。
些许施舍虽改变不了命运,但对李逵来说,媛媛就像菩萨般慈悲,天使般温柔,光芒照在心里暖洋洋的。
李魁拿着点心,感激的热泪盈眶,对着媛媛深深的鞠了一躬,媛媛嫣然一笑,转身离开。
李魁望着媛媛的背影,嘴里念叨着感谢,眼却邪恶的模样,贪婪的扫射着媛媛粉色长裙包裹下的袅娜身材,最后聚焦在了那左右晃动的大屁股上。
“她是一个不错的猎物,为什么不征服她呢?”
身后传来一个古怪又沙哑的声音,李魁转身,只见一个身着米色风衣的高挑女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穿着钉子般细根的高跟鞋贴近却没有声音,她是怎么做到的?宽大的风衣直到脚踝,把女人的身形完全遮住,蓬松的裙摆甚至盖住了纤细的高跟鞋,如同漂浮的鬼魅一般。
李魁向上仰望女人,自己的身高堪堪到她胯部,耀眼的阳光从她的长发后射来,逆光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光芒万丈的样子宛如女。
“你想征服她吧?为什么不去呢?”
女人发出与气质不符的苍老声音,彷佛喉里吞了个核桃,咽不下又吐不出。
“我…我不行。”
李魁低头小声说。
“真丢人啊。为何要如此卑微?是你身上有黄种奴性血液的原因吗?我在你的眼里读到了渴望,你渴望得到她吧?”
女人不曾低头看他,一直高傲的凝视前方,甚至说话嘴唇也没动。
得到她?李魁只有在深夜,撸着自己的鸡巴,意淫的时候才敢这么想。
“我…不能。”
“可怜的孩子,似乎这悲惨的环境压抑了你的本性,多亏邪庇佑,让我遇见了你。”
女人说道。
“庇佑?”
“没错,虽然你是个可怜的杂种,但你身上也流着高贵的黑人血液,同样是邪的子民。”
女人像一尊凋塑,巍然不动的站着。
“让我们聊一些有趣的事吧。不想带我去你的栖息地吗?”
李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