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坐这里吗?”
后头也有两个空位。但有一杯咖啡,明显是有人的。
刘健没开口,右边大组的同学给颜凉打眼色:“你别坐那个课桌,脏。”
“没问题。擦擦就干净了。”颜凉甜甜地笑了笑表示感谢。
只有这两个空位,颜凉坐了脏的那一个。语文课马上开始,她找出草稿本垫在桌面,倒是一点儿也不建议。
被安排坐干净书桌的乐正青有些愧疚,但他不和颜凉争执,很快就认真听课做笔记。
“其实这桌子没什么的,很好看啊,而且这个颜料有股淡淡的香味。”老师讲课时,颜凉对乐正青小声说,“又不脏。不擦掉也没关系的。”
前桌的马尾辫女生听见这话,扭过头来,眼中充满同情。
“那桌子很邪乎的。”她阴恻恻地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换新桌子也很快会被画上一样的颜料。你闻闻那红色的,是不是血的味道。”
在女生惊恐的眼中,颜凉掀开纸,低头仔细闻了闻。
“这是花香呀。”虽然隐得很淡,但逃不过她的狐狸鼻子,颜凉看了一眼窗外的花圃。
大片的勿忘我盛开。
大约就是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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