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液体顺着触手从她的后庭流出,滴入水潭。
“呜……求求你……让我去上厕所……”灰喉忍耐着从腹部和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看向玻璃墙的另外一侧,只是博士……早已不在那里了,只剩下一台dv孤独地立在架子上记录着这一切。
触手似乎察觉到了少女的小心思,几根粗壮的触手爬上了灰喉的小腹,并轻轻揉弄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呜咕!”灰喉拼了命地摇头。触手看似是轻轻揉捏着她的腹部,实则是在挤压填满她肠道的白液。仅仅是触手轻轻的揉捏,对于可怜的燕子来说,等同于用力捶她的肚子。
在触手看似温柔地揉捏了三分钟后,灰喉的本能终于将意识压在了身下。伴随着灰喉一丝畅快的喘息,她微微弓起腰,大量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后庭喷溅,她隆起的小腹也渐渐扁平,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幸好触手在她弓起腰的那一刻,就知趣地抽离出她的身体。
经过这一番折腾,小燕子再也没有力气挣脱触手的魔爪了。她喘息了一会,全身的肌肉彻底松弛,现在的她如同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灰毛小鸡。
但触手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是短暂的休息了一下后,又蠕动地靠近了灰喉的身体。
可灰喉太累了,她再也不知道之后发生的事情了。少女垂下了头,眼皮不受控制地合在了一起,她的呼吸逐渐平缓。
灰喉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她也偶尔因在手脚心上活动的触手发出轻笑声。
【下面可没有挠痒了,一点也没有了,还要继续看吗?】【想必你也注意到了tg中有一个bdendg,没错,下面就是这篇文的结尾部分】【还要向下看嘛?嗯……看来你也迫切的想知道小燕子的结局呢……】等她再次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头上那盏无影灯,有点冰冷的白光让灰喉有些不适。
手腕,脚踝和脖子处依然传来了冰冷的感觉,她知道那是什么,自己又一次被锁在了床上。但身上并没有传来冰冷的感觉,这一点让她挺高兴,至少身上还有点布料裹住她瘦小的身体。
灰喉打量着她现在所在的房间,这里看起来像是手术室,但和她印象里的房间不一样。她可不记得罗德岛的手术室里,会有一个无菌操作桌。
灰喉试着向桌子的方向看去,她很想知道那个箱子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但脖子上的铁环不允许让她有太大的活动幅度,只好作罢。
少女听到了有人走进房间的脚步声,她努力地抬头,想看清到底是谁,终于成功了。
走进房间的那个人,根据体型灰喉能判断那是博士,但有点怪的是,他穿着橙色的防护服,并且一言不发地一屁股坐在了无菌操作箱前面。
“安静点,灰喉小姐。等我切割完这块很普通的小石头。”博士沉闷的女声更让灰喉感到了一丝不安。她聚精会地盯着操作箱,很快少女就看清了博士正在切割着什么。
那哪里是一块普通的小石头,那是一颗至纯源石!
这枚晶莹剔透的源石,再次勾起了沉淀在她记忆里那些痛苦的回忆。此时的灰喉瞬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被绑在了手术床上。
“不要!!!”灰喉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难以想象这个瘦小的黎博利女孩居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手术床也被她撼动了几公分。
“我说了安静!!!”博士似乎被灰喉制造出的噪音激怒了,他按了一下手边的一个红色按钮。
“呀啊啊啊啊啊啊!!”三股电流从锁住她的铁环上流进了灰喉的身体。她忍不住叫出了声,肌肉下意识地痉挛着,她疯狂地摇着头,眼泪和汗水再一次划过她的脸颊。
“不许再发出怪的声音打扰我实验了。”博士关闭了电流,只留下浑身大汗的灰喉无助地躺在床上喘着气,平复着因电流刺激而变快的心跳。
博士很快就完成了切割源石的工作,他将一小片源石放在载玻片上,移出了操作箱。
“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啊,至纯源石是最难切割的一种石头,难度不亚于一块金刚石。”博士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那块源石碎片,逐渐靠近了灰喉。
“不要过来!!求求你把那个东西拿走!!”灰喉失声尖叫,她最害怕的就是源石。身为罗德岛的干员,她很清楚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就贸然接触源石的后果。
“我之前有幸拜读过几位前辈在莱茵生命实验室工作时所写的论文。不得不说,这家位于哥伦比亚的科研公司,给他们提供了无限的想象力和行动力。”
“但对于我而言,我最喜欢的是其中几篇关于源石实验的论文。非常的……有意思。“博士似乎又陷入了对实验的狂热执着,这让灰喉悬着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实验数据的吗?很简单,向实验体内植入源石碎片,持续记录他们的变化。”
“而植入源石碎片的形式多种多样。”博士将源石碎片连同一些液体放进了离心机。“其中包括手术移植,以及注射。”
“不要这样,博士!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吗?”博士似乎对她的话产生了兴趣,他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回头看向她。
“嗯……博士……”少女急切地点头,试着抓住那一根虚无缥缈的稻草。
但博士微微一笑,“可惜我拒绝。”随后他便拿起了一个银色的针筒,从已经离心完成的药剂管中抽取了一些浅黄色的液体,并轻轻弹了弹针筒。
“这就是至纯源石的混合液了,只有与健康人的血液融合才会发挥最好的效果,再一次感谢灰喉小姐。”
“不要!!!”灰喉拼命地撞击着紧锁住自己手腕的铁环,她试着曲起胳膊以躲避博士手里那恐怖的针头。
但博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在他眼里灰喉只是一个合格的实验体。他紧紧地按住灰喉的左臂,将其贴在手术床上,随即手里的针头咬破了灰喉的皮肤,刺进了她的血管。
灰喉吃痛地叫了一声,等到博士松开手指的时候,她白嫩的胳膊上留下了五条紫色的痕迹。
“哦对了,刚才我用于切割源石的刀刃,我觉得你应该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