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阴道里不断发热怒涨,我把蒙蒙的双腿举起,勾在我肩膀上,双手一用力,把蒙蒙的大腿压下,将蒙蒙的身体整个折叠起来,这样她的阴户更加向上昂起。我长长的肉棒毫无阻隔,径直地向她的阴道深处顶去。
我加快了抽插速度,蒙蒙开始不由自主地沉浸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了。我每一下都插得她双乳乱颤,揉得她浪态四溢、娇喘连声。在报名处第一次遇见蒙蒙的时候,我就垂涎她那白皙娇嫩的身子,现在我终于可以掐着她纤细的腰枝,将大龟头深深插进她赤裸的身子里,尽情地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冲刺,享受她体内最湿滑温软的嫩肉,幽馨的体香夹杂着淫水的气味熏绕在我的周围,我被这淫荡的气息所感染,全力冲刺的操着蒙蒙,硕大的肉棒一次次重重撞击着蒙蒙的肉芯,龟头棱子与阴道褶皱刮磨而泛滥出的快感,逐渐控制了我的全身。曾经梦寐的酥乳,正同两个浪头一般在我手边盘旋荡漾,但现在就连摸一下的欲望都被下体抽插的快感淹没了,蒙蒙的清纯、美貌、歌声、舞姿,此刻都对我失去了意义,只剩下女人最实用肉体功能,甚至只是与我龟头摩擦的那一部分。
拍完照收好了器械,蒙蒙还未醒来。我再度将嘴贴上了她的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的在蒙蒙的全身到处游走,把玩着她的乳房和生殖器。渐渐的,蒙蒙从晕眩中苏醒过来,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蒙蒙,刚才舒服吗?”说完又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着,似乎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蒙蒙,微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全然不知刚才我对她做的那些事,羞怯的看了我一眼,娇柔地伸出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我的爱抚亲吻,仿佛我已经是她的情人一般。
我横抱着蒙蒙起身走进了浴室,此时蒙蒙在我面前已经不再那么羞涩,我让蒙蒙把沐浴乳倒在手上帮我涂抹。我也向她身上擦着浴液,一会儿两个人身上都涂满了滑滑的浴液泡沫,我触摸着她滑溜溜的身子,身下一阵躁热,阴茎又开始一鼓一鼓昂首立了起来。我紧贴着她,抚摸着她手感十足的胸脯,凹陷的腰际,紧凑的翘臀和顺滑的长腿。我坚硬的肉棒也在她的腿上、小腹上蹭来蹭去。年轻女孩的性欲就是旺盛,加上浴液的润滑,才揉了几下乳房,乳头又勃起了。也许蒙蒙是故意给我创造机会,她把一只脚踩到了浴缸的边缘上,给小腿打浴液。我从后面抱着她,因为她的身上有浴液,所以很滑,给我很大的方便,我的手顺着她的屁股沟向下,很容易就滑到了她的穴口,我往手掌里又倒了些沐浴露,搓了搓,便用手指轻轻地揉开她穴口周围的那些柔嫩的皱褶和包皮,仔细地擦拭着每一道缝隙的深处。这与其说是擦洗,不如说是挑逗和爱抚的刺激,蒙蒙闭上双眼,开始沉重地喘息,羞涩的红晕泛起在可人的小脸上,丝丝透明的粘液渐渐从被我手指轻揉着的肉缝里渗了出来。那不着寸缕的身子全部偎进我的怀中,在我淫乱的侵犯下,无法控制的阵阵颤抖起来。看着蒙蒙在我手指的爱抚下逐渐陷入淫欲的漩涡,我嘴角不由现出一个得意而又兴奋的微笑。我把手指按在她的肉瓣上,把两片肉唇向左右分开。
“不要,不要了。”
蒙蒙嘴里拒绝着,可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抵抗。我的手指任意的侵略洞口柔软的淫肉,把充血勃起的阴蒂剥出来,轻轻地在阴蒂上揉搓,一下一下地挤捏着那颗极其敏感的阴蒂顶端,时不时还用钝钝的指甲半轻不重地刮上一下。蒙蒙被我以这种既温柔又残酷的方式挑逗着,穴口像忘了拧紧的水龙头一样,不断的渗出来淫液,每当指头划拨之间,都会“渍渍”地响着,这样大强度的刺激让蒙蒙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告饶,让我停止。
“嗯啊……”
随着蒙蒙很舒服的哼了一声,那两条晶莹笔直的大腿立刻僵硬了起来,一股股浓热的分泌物从她的阴道里再次涌出来,一滴滴粘液拉着丝慢慢流到地上,下体一个痉挛接着一个痉挛。突然,蒙蒙高潮的同时,一道微带黄色的液体,从她阴道口上方射出,划出弧形的轨迹落在了地上。“哇,蒙蒙,你是不是尿出来了!”
听了我这一喊蒙蒙彻底一软,再也站立不稳,本能的搂抱住我的身子,这一来溅的她的大腿内侧和我身上都是尿水。我赶紧将蒙蒙架起来,把她的双腿向外劈开,象大人把小孩尿尿一样抱起对着马桶。蒙蒙这泡尿足足尿了半分多钟,最后尿液的滴滴声渐渐小了下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臊味。看着这个因高潮而失禁的女孩,那正在滴水的乌黑的阴毛,那敞开的肉缝,那毫无廉耻的姿势,特别是那两股热流一起从私处喷发的景,我真懊悔没把dv机带进来。蒙蒙尿完了,身体也轻松了,轻轻地喘着气,叉着腿软缩在我怀里,我这才发现刚才那一下溅的她不仅大腿上,连屁股上都挂着微黄的尿液。由于我没有射出来,所以我的肉棒还挺立着,但看着蒙蒙已经红肿的阴唇,不由得怜香惜玉,打消了继续操她的念头。
我们用水重新冲洗了一边身体,拿浴巾帮对方擦干,回到卧室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叫她穿上衣服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去。由于她的内裤刚才被我用来擦她的阴户了,蒙蒙只好光着下身就套上了裙子。在确信过道里没人以后我才让她走出我的房门。临走前她担心地问我自己会不会怀孕。我问她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她说是三天前,我告诉她说那就不要紧了,她现在在安全期内。后来我才知道,蒙蒙在刚进大一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比她大二届的男生,那男孩子家境不错,对她也殷勤,在他父母要把他送出国门的前夕,蒙蒙在他的租屋里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那个男生。那男孩子走后一开始两人还经常在网上聊天,但后来就很少再遇到他了。听回来的同学说他在国外又和别的女孩子好上了,而且还住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蒙蒙一如往常准时的出现在练功房里参加排练,除了脸上略带倦容,走路时有些“蹒跚”,一切就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当然这种变化,外人是看不究竟的,只有我知道。
在接下来几天里我和蒙蒙保持着正常的距离,我也没有和她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而且我也没有再叫她晚上来我的房间,自然也没有继续对她进行比赛指导,让她觉得我对她的兴趣似乎已经到此为止了。没了我的“小道消息”和“针对性训练”,蒙蒙接下去的赛程更难走了,没了过去的游刃有余从容以对,几次都是涉险过关差点被淘汰。几次和蒙蒙偶遇她都用一种特别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