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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首只觉他那高昂的阳具仿如捅进了一汪清泉一般,几乎没有察觉到多少阻力便被那女子纳入穴中。接着,那“泉眼”忽的收缩了些许,刚好让穴腔中那堪称百转千回的肉壁将阳具紧紧包裹于其中。
那女子媚眼半闭,似在体会那齐根入穴的阳具大小。翘臀在一双修长美腿的带动下开始起起落落,每次上抬都让那阳具几乎完全抽离嫩穴,只留龟头被那粉嫩玉门牢牢啜住。《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而每次翘臀落下,则必然使整根阳具再度齐根插入那温软柔穴。
见到这一幕,那匪首震惊之余,心中涌现的是浓烈的狂喜。虽然往日里也奸淫过不少被抢入山寨的农户女子,但那些整日在田地中操劳的农家女子怎比得上眼前这全身光洁无瑕,貌若天仙的美人?
眼前这女子不仅美貌绝伦,此时全身赤裸的样子更是让她身上仿佛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气。这匪首也算有些见识,曾在郡城中见识过那些所谓“天生媚骨”的青楼头牌。但那等庸脂俗粉打扮出的魅惑之姿,远不及眼前女子这种像是与生俱来的天然媚态之万一。
因此,这匪首见眼前女子竟如此放荡的用蜜穴套弄自己的阳具,心想就算是在这之后,自己要被千刀万剐,那也算是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了。
有此般意志,那匪首竟是不顾自己尚被冻在地上,努力的将胯间阳具挺得更高,主动迎合起了女子那吞吐着阳具的粉穴。女子翘臀拍在匪首胯部发出的“啪啪”声响,与林间溪水的潺潺之声相得映彰,使这春日之林愈发“春意盎然”。
察觉到身下的匪徒竟然主动相迎,那女子发出一声甚为魅惑的笑声,低语道:“呵,虽然裆没什么料的遇见过不少,但像你这种嫌黄泉路短的,还真是不多。”
匪首一心想趁着自己还有余力的时候将眼前女子用自己那阳具肏的高潮失,对于女子发出的低语自然是没放在心上。可突然之间,他感到那包裹着自己阳具的紧实肉穴突然变得更为紧缩。而穴中肉壁上那原本极有弹性的软嫩褶皱此时却如同道道铁箍一般将阳具紧紧锁住。
不提此时匪首已没了四肢,而且背部还冻在地上;即便他四肢健全,行动自如,那自阳具上传来的,像是被锁扣一样箍住的压迫之感也让他知道,自己是断然无法从这看似柔嫩的粉穴中挣脱的。
而接下来,更令匪首感到不安的触感从他被卡在女子蜜穴中的阳具上传来。
虽然女子的身体看上去并未有什么大幅的运动,可自己在她下身蜜穴中的阳具却感到那此时如金铁一般坚硬的肉壁褶皱正在自动以螺旋之态,环绕着阳具不断摩擦。
相比于阳具周遭传来的紧压,龟头前端传来触感却显得极为不同。那匪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错觉,因为自己龟头处传来的吸吮之感简直就像是被一名有着绝顶舌技的风月名妓用丁香小舌包裹舔舐一样。这般强烈的刺激令得匪首当场精关失守。浓稠温热的白浊阳精自阳具中井喷一般在女子的蜜穴中汹涌而出。
女子感受到那大股炽热阳精喷涌进自己蜜穴深处,美艳的俏脸展露出一抹惊艳的媚笑。她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因为在此等佳人私处肆意释放浓精,一脸舒爽傻笑的匪首,带着些许嘲讽之意的说道:“让你先过瘾,可是有代价的哦~”
那匪首被这媚中带冷的语气一惊,这才从刚刚那交欢的舒爽快感中回过来。
直到此刻他才惊觉自己那阳具竟并未如往常一样,射出阳精之后疲软下去;匪首察觉自己胯间的阳具此时不仅依旧坚挺,而且仍在女子那紧实的蜜穴中喷涌着阳精。
察觉到这般不寻常的状态,匪首不禁有些惶恐。遂开始极力压抑自己的欲念,企图锁住精关。可在那粉穴肉壁恰到好处的挤压下,匪首胯间的阳具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控制。阳具周遭被穴中那销魂肉壁疯狂摩擦,龟头也被那似唇舌一般的嫩肉吸吮,阳根底下,一对卵丸中的阳精被持续不停的自马眼中吮出,尽数灌入了那女子的蜜穴深处。
拼命压制了一番欲念的匪首绝望的发现,自己此时竟对这长在自个儿身上的阳具没有丝毫控制。无论自己多么努力的想让阳具疲软下来也是毫无作用,在那嗜精的蜜穴刺激下,阳具始终硬挺,未能软下丝毫。
然而在喷涌阳精近盏茶功夫之后,匪首那坚挺的阳具中射出的早已不是纯粹的肾精,而是阳精与他体内那命本精血的混合。精血被强行吸出使得他全身以目视可辨的程度快速干瘦化。仅仅片刻功夫,那膀大腰圆的匪首便被跨坐在他腰间的女子给生生吸的身形萎缩,脑袋一歪,便彻底没了气息。
那女子很是有些不屑的一撇绛唇,这才从那近乎化作干尸的匪首身上起身。
而那根送他上黄泉路的阳具,也在脱离了粉穴紧箍的数息之后猛然迸裂。其中凝结的血污有不少飞溅到同样在地面上的另外三个匪徒脸上,却无一滴能沾染那女子光洁的肌肤。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那三个寨匪自然是心中大骇,不住的左右摇晃着头颅,涕泪横流的用他们所能做出的动作来乞求那天仙般的女子放他们一条生路。
看着这些往日凶徒痛哭流涕的样子,那女子却不为所动。冷笑一声,说道:“方才那老妇恳求你们放过她家人,你们可曾想过饶她全家性命?怕是往日里也作恶多端,就别在作这幅可怜嘴脸了。”
话音刚落,只见三股水蓝剑气如灵蛇一般从那女子掌中游出。其中两股将地上两个匪徒的紧紧缠绕,并将他们纵向排在一起。其上附着的寒气不仅冻裂了他们身上的衣物,也将这俩寨匪体表完全冰封,只留两匪胯间那两根近乎靠在一起的阳根还露在气锁之外。
而那最后一个寨匪就比较悲惨了。那女子将身下两寨匪的阳具同时塞入下身粉穴与后庭,接着便把那剩余的寨匪用气锁倒吊在了林中的树杈上,使那根因未被冰封而来回晃动的阳具正对自己那娟秀小口。
女子媚笑一声,便将那阳根一口吞下。其喉舌紧裹缠吮之下,被倒吊起来的寨匪率先缴械,精关大开的被那女子将其一身阳精尽数吞入口中。
而身下那两名寨匪虽然已被吓得阳根瘫软,在女子下身双穴的穴口处畏缩不前。但却在女子那纤纤玉指的几次轻点之下,两匪胯间阳根在数息间即变得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