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两人竟是以半交媾的姿势僵硬在原地,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许久。
萧远呼吸慢慢恢复过来,忽然又觉得可笑。
屋子内的两人,一个四肢跪地,翘高屁股挨肏,一个耀武扬威,龟头已经插入她菊蕾内。
这样的僵持,还有什么意义?再抗拒,也改变不了“仙子”菊花被开的事实。
“师姐,师姐,你要睡觉了吗?”远处又传来了李仙仙的声音,萧远看向那边,犹豫片刻,打算离开,却听到——“操!”老汉一拍她屁股,改为摇动腰杆,屁股转圈,让胯下鸡巴在仙子的屁股后转着圈,里面那颗龟头好似泥鳅一样奋力钻着。
钻得她菊蕾松弛,火热的快感传遍全身,夹紧的菊门又了一丝的松动。
老汉大喜,奋力往内一插,龟头终于前进了几公分。
“不,不,不要……”仙子再一次夹紧了菊门,口中发出哀吟声,颤抖着往前爬。
她又开始乱爬,想要逃离菊蕾中,那已经几乎夹不住的火热肉棒。
太烫了。
“不要?老子就要!”老汉习惯了她的乱爬,更何况此刻他龟头已经插入仙子菊蕾内,想要拔出都得费一番劲,光靠仙子一个人爬,她再爬也没用。
老汉挺着肉棒,轻车熟路的驾驭着母马前进,用胯下鸡巴充当缰绳,母马不听话了,就顶一顶她,巴掌充当马鞭,一巴掌拍下,母马就老实了。
等她停下,老汉再插,母马害怕,又再爬。
再停下,再插。
反反复复,骑手在与母马的较劲中,终于占据了上风。
那根粗大鸡巴,钻得她菊蕾胀满,烫得她全身无力,白皙潮红的脸颊被迫贴着地板,喘着气,没有了再爬行的力量。
骑手也喘出一口气,站在了她的背后,鸡巴依旧插在她翘高的屁股中。
两人就以这样的媾和姿势休息。
就如刚才,也是这样鸡巴插着菊蕾,仙子满地乱爬,老汉追着她日。
日她菊花,插她嫩菊。
萧远从末想过,男女之间的淫行,竟是如此的激烈!充满了污秽淫邪,令人厌恶,却又……却又,让人挪不开眼睛。
屋子内。
老杂役插着仙子的菊花,他在休息,仙子也在休息,交媾还末结束。
“仙子。
”老汉突然温柔下来,双手去慢慢抚摸她的屁股,两瓣在萧远看来如此完美的臀部,就这样被老汉慢慢的掌控。
揉捏,掐弄,爱抚,轻拍,捧着两瓣臀肉夹紧他肉棒,又缓缓扒开,让里面肉棒插着菊蕾的淫蘼暴露出来。
仙子的完美白屁股,被老汉赏玩着。
“您就让老奴入一入吧。
”老杂役一改之前的粗暴,语气柔和道。
萧远颤抖了一下,念几乎是眨眼间就落到了仙子的屁股上,看到了她与老汉交合在一起的菊门,正在缓缓的松开束缚。
仙子,松开了夹紧老汉肉棒的菊门,允许了他继续朝内插入,朝着她菊道深处,慢慢插入。
一阵晕眩感袭来,萧远脚下踉跄,扶着栏杆,死死的盯着湖边的屋子。
他的曦月妹妹……正是这样的性子啊!吃软不吃硬,见不得别人哀求她,稍稍恳求,她就答应,心软得丝毫不像是高冷的仙子,而像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可是,可是……“曦月妹妹,你、你……为什么……会允许这样的事?!”萧远痛苦万分,看到那仙子紧绷的两瓣屁股在缓缓松开,闭合收缩的菊门软了下来,只轻轻裹着那根肉棒,像是爱抚它一般蠕动,他就知道,仙子今晚要被彻底…爆菊了。
她已经松开菊门,龟头又已经插入她菊蕾中,能不被爆菊?能不被肉棒完全插入?!“不!”萧远踉跄急走,远处又传来李仙仙冷淡的声音:“师姐,睡吧。
”睡吧?曦月要睡觉?那边的仙子,不是曦月妹妹?!萧远心中一片乱麻,可老杂役却不等他。
“很好,仙子,做得很好,就是这样,松开,松开,再松开一些,老奴,要来了!!”老汉哄了一下,感觉到胯下仙子已经彻底松开菊蕾后,猛地发力,龟头势如破竹,深深的插了进去。
“呀啊!!!”被爆菊的仙子尖叫起来,菊门再次紧紧收缩,夹紧了老汉的肉棒。
这根奋力前进的肉棒,一下子被锁住,肉棒与菊腔发生剧烈的摩擦,带给两人难以想象的刺激和快感。
“!!!”老汉爽得瞪大眼睛,胯下打颤,几乎要被仙子这一夹给弄出精来。
而仙子,则是被插得仰起头尖叫,两瓣屁股再次死死夹紧,十指抓住了地面,在地上留下十道指印。
两人的媾和又停住了。
老汉的鸡巴插入仙子的嫩菊,一半插入,一半在外面,卵袋收缩不定。
两人定住不动,感受着刚才那一下的余韵。
萧远呆若木鸡。
许久。
仙子又一下低下头,脸色潮红,哆嗦着喘气。
她的菊门,又被插入其中的肉棒给烫得无法夹紧,若是老汉再来一次猛力插入,恐怕她再也不能锁住肉棒,只能任由他深深插入到她菊道中。
后庭彻底沦陷。
可是,即便老汉不猛然发力,她亦知道,今晚已逃不脱,定然会被他贯穿菊道,带给她异于前面阴穴的别样肉欲快感。
本不应如此,可那个偷看的人,却还不离开,以致于她控制不住,情势发展为她被老汉插入羞人的地方。
“仙子,您松一松屁股,让老奴插入。
”身后插着她菊蕾的老汉,慢慢抚摸她的臀部,肆意的把玩两瓣臀肉,拍打它们,用手指去按肉棒与她菊蕾交合的地方,碾着她的菊纹,让她颤抖的收缩菊门,夹紧棒身,又被烫得松开。
菊门反复被摸。
摸得她直喘气,身子软了下来,菊蕾也松弛开。
强烈欲望又一次席卷全身。
娇嫩的菊蕾在疼痛之后,又涨又酥,麻痒难耐,渴望着最火热的蹂躏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