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就行了。姑娘若是赢了,王某也不
会让你家相公吃亏,看到没有……」那位王公子说着向着一旁的姐妹花中的姐姐
一指,继续道:「在下这位小妾,是本公子从苏州府花五万两身价买回来的,就
送给你们公子作个赔注,如何?」
「轰……」一旁围观的几位商客豪侠都轰动了,如此香艳的赌法让这些男人
都热血上涌。王公子的小妾固然貌美如花,但是韵尘的美却超凡脱俗更胜一筹,
早已经达到倾国倾城的级数。最关键谁都看出,韵尘身上穿的衣袍实在是不多,
白花花的小胸脯就那么半露着,雪白的大长腿在紫泉袍下若隐若现……谁知道这
小美女袍子下面穿没穿内衬,脱了这一件,最少也是大饱眼福的事情。但是都纷
纷赞赏,生怕韵尘不同意。
韵尘秀美的小脸蛋红红的,啪嗒~一声,一双脚腕缠着金丝串铃的小脚就翘
了起来,搭在一旁的扶椅手上。那粉白玲珑的小脚上蹬着一双恨天高玉鞋,最诱
人的,韵尘下身紫泉袍一滑,一双美白的大腿直露到浑圆的大腿根……旁边的赌
客,眼睛差点没晃瞎了,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韵尘的美腿,可惜得很,紫泉袍
虽然将韵尘大腿露出,可胯下的风景却遮得严严实实,一丝没露。
「就按王公子说得办好了,本姑娘正好身旁缺个通房的使唤丫鬟,日后在这
个死鬼折腾得不行时候,也好有个救场的……」韵尘似乎毫不在乎对别人公开她
和小和尚的私生活,满脸笑意的扭了白离一把,引起四周众人一阵哄笑。
王公子也不多说,笑着将手里的彀盅一晃,就将面前的一堆筹子儿扣住…
…他这一出手,小和尚、韵尘就都知道,他用了十分上乘精妙的手法,扣中盅里
的筹子是个单数。众人跟着凑热闹,下好离手之后,就听王公子喊了声,开…
…!……可就在他喊的同时,小和尚就察觉韵尘放在桌案上的小腿放出一道玄气,
然而一旁的香蜜夫人脸上颜色未变也同样催发出一股玄力,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两
股玄气相碰,两女发得都是暗劲,当然也无声无息……韵尘是天人后期境界,玄
气自然不是吴香蜜能够对抗的,不但把香蜜夫人发出的暗劲抵消,而且还沿着桌
案钻入托盘骰盅里,将一枚玉石筹子击得粉碎,化为齑粉。
就在那枚筹子消逝的一瞬间,小和尚发现王公子浓厚的眉毛跳动了一下,在
开盅的一瞬间,他手里的一枚筹子就要甩进骰盅里。然而,小和尚哪里能让他得
逞,一股玄气暗自弹出,闪电般沿着地板就撞入了那位王公子体内,这小子手里
的筹子就再也丢不出去。
小和尚这个举动,身旁的娘亲自然是发觉了,白艳剑是嗤之以鼻;身旁的韵
尘回眸对小和尚嫣然一笑,相公到底是舍不得自己春光外泄,给别人占了便宜去,
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最为怪异的是,坐在一旁的香蜜夫人,也好巧不巧的
飞了白大人一眼。难道天人级别的小动作,这位美熟妇也能察觉。
最为尴尬的就要数王公子了,他甚至都没弄明白那道让他半边身子发麻的玄
气是从哪儿来的。但是骰盅已开,他不得不继续下去,一四二四的分摊开去…
…结果自然是韵尘赢了。那位王公子倒也
豪爽,愿赌服输,把那姐妹花的姐姐往
韵尘这边一推,呵斥道:「还不去见过你的新主子,欠收拾啊你……」
那位妹妹见她们的公子转眼间就将姐姐输给了别人,万分焦急不舍的拉住姐
姐的粉臂,娇声惨道:「姐姐,你别过去……我们求求公子,赔了银钱给人家吧。
你我姐妹哪能就此分开。」
那位王公子却不乐意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妹妹的稚嫩的脸蛋上,骂道:
「爷跟人家小姐姐赌得就是你阿姊,又不是银两,你在这里聒噪什么?!……小
心我把你丢到海里去。」
那位姐姐一见妹妹挨了打,心疼得扑过去,护在妹子身前,跪拜道:「主子,
我妹妹年纪小,还不懂事,您莫要责罚她……奴婢过去就是了。」说着,抹了一
把眼泪,从怀里掏出一串金丝手钏,递给妹妹,想来是什么念想之物。那妹妹更
是哭得泣不成声,拉着姐姐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这一对姐妹花一副生离死别的场景,让铁石人也难免心动。小和尚看了极为
不忍,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的艳剑却暗暗伸手拉住了儿子,小和尚扭头看时,只
见娘亲艳剑轻轻摇了摇头。白离知道娘亲江湖经验老道,远非他这初哥可比,也
就不在开口说话。
就在这时候,远处一阵呼哨声四起,同时「珑蛟舟」附近三个方向,远远的
都有人放出尖利的呼哨,由远及近的传来。
大海上天空中的阴云更重了,然而此刻香蜜夫人的脸色却更为凝重,她眉头
紧锁着小声说了句,该死。然后便站了起来,朗声对不知所措的众船客解释道:
「是一些海寇来犯,这在外海是常有的事,请大家不要惊慌,无关的人等请回座
舱即可。」
「海寇??」众船客轰的一声,像乱了营的蚂蚁,交头接耳。不少正经的商
贾,怕事的船客二话不说就带着人回返自己的舱房。
当然,还有不少江湖豪侠,本身干得就是见不得人的买卖,哪里怕什么海寇。
特别是小和尚白大人第一次出海,海寇是什么玩意儿他本来好奇的很,正好见识
见识,哪里会躲回船舱里。就连那位王公子,自恃保镖众多,也奓着胆子留在甲
板上的酒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