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穿梭往来,忙得不亦乐乎的一处院落所在。这一处国公府院落,没什么特别
地方,一阵阵的柴火油烟味,听起来闻上去像是府内的厨房。苏悠正奇怪间,不
知道小和尚带她来这里做什么,就见小和尚远远的一指。
苏悠顺着方向看去,就在厨房大院附近不远的一处柴房后进,数匹骏马拴养
在那里。在柴房和马棚之间的夹道旁,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灯。烛灯下的一处石
柱上,用铁链子拴着一名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女子。这名女子被趴伏着锁禁在一
处二尺高的石案旁,那石案墩看上去像是给府里人等预备上下马用的踩脚石。
女子双手带着镣铐固定在石墩上,脖子上被铁锁拴在石柱上,身后有一名马
夫打扮的猥琐汉子,正抱着她白腻肥满的圆臀卖力耸动着……那女子低着脸,叉
着雪白的双腿,翘着屁股,双手紧握锁链,一下一下随着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
颤动着可怜的身子,两只看上去规模不小的奶子给压扁在石
案上,随着男人的操
弄在石面上摩擦不已。
「他奶奶的,你这贱婊子怎么像条死鱼似的……大爷干了半天,你竟然一点
反应都没有。」那马夫打扮的汉子,按着女子丰厚的屁股,一边死命的抽插,一
边扬起手里的马鞭就在女子结实的大腿上抽了一鞭。叭~!的一声,一道血红的
鞭痕就出现在女子大腿的肌肤上。
挨打的女子「嗯~~!」的呻吟了一声,痛苦的扬了扬脸,在一旁烛灯的掩
映下,苏悠看清了女子的脸庞,正是她苦苦找寻的大师姐梁莫清。
梁莫清此时发髻凌乱,俊秀的脸上充满疲惫和屈辱,她那件随身常穿的红色
战袍披风早已给卷曲揉搓的不成样子,耷拉在她一身遍体鳞伤的白肉旁边,披风
上面涂满了一道道白色的乳液干涸留下的痕迹。
「哎~~我操,我说马老三,你玩归玩,别动粗好不好……你他娘的把这只
母畜打坏了,大爷还怎么玩。」旁边暗处,一名下厨打扮的佣人从角落里走过来,
抬腿就踹了那马夫一下。
「卧操!……唉呀~,赵二哥,瞎他妈乱踢什么,看看吧,老子射了吧。」
那马夫冷不防,一阵哆嗦,就在梁莫清屁股上喷射了出来。
「你他妈往哪儿喷呢,恶不恶心……快给她洗洗。」那位下厨的仆人捏着鼻
子骂道。马夫捏着疲软的家伙嘿嘿一笑,扯过女人的红披风胡乱擦了擦,又从旁
边马棚里提来一桶饮马的凉水,哗~~的一声泼在女子的胴体上,用一只刷马的
刷子哗哗的刷洗了几下……然后,从身上取出一个铜板,丢在石柱旁边的破瓷碗
中,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那一桶冷水激得大师姐梁莫清全身一阵颤栗,她吃力的抬起头看了看,但是
双手都给镣铐固定住了,上身想支撑起来也是颇为吃力……身后的仆厨,走过来
一把又将她推倒,用她身上的大红披风擦抹着女人身上的水迹,嘴里呵斥着:
「你这骚婊子,蹲到石案上去,把屁股给爷挺出来,挨操时候出点动静……否则,
爷就用烧火棍捅你的那小地方,信不信……好好伺候大爷,明天跟老爷求求情,
让你再晚几天伺候这几头御马。」
梁莫清听了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吃力的抬腿蹲跪在石墩边缘上,将肥白的
屁股挺了出来。那仆厨拉着她的柳腰,掰开屁股蛋,挺着硬邦邦的下身就捅操了
进去,刚想抽送,就觉得双眼一黑……
「师姐,你这是怎么了?……究竟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受这份屈辱。」出手
将那下厨点晕的人是苏悠,她一脚将那下人踢到一边,眼含泪水,把梁莫清扶起
来。然后伸手猛得一拉,咔吧一声,固定在石墩案上的镣铐竟然给她连根拔起。
苏悠还想将那石柱上的铁链斩断,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那根二指粗的铁链却
纹丝不动。
「公子,你出手救救师姐啊,怎么还在那里傻看着?」苏悠拿那铁链没辙,
开口求助于小和尚。小和尚取出无锋剑,一剑斩出。铿~的一声,那铁链只崩开
一丢丢的小渣。小和尚过去探查了一下道:「这是北海精金铁,就算娘亲的白玉
剑想劈开它也得一柱香时间……这……」正说着,他突然发现梁师姐身旁的破瓷
碗里竟然已经存放了四五十枚铜板,难道说梁莫清在这里已经让这么多下人干过
了,难怪她会弄得如此狼狈不堪。
「这群畜牲,哪有这么糟蹋女人的?」小和尚气冲斗牛正想发作,没想到梁
莫清却摇了摇头,凄然艰难的说:「师姐谢谢你们还惦记着我,不过苏悠,你们
还是快走罢。我的事你们管不了……」
「不行,我们哪能留师姐你在这里继续受苦……今夜苏悠和公子一定要救你
出去。」苏悠毅然决然的说着,看了眼小和尚。
小和尚点了点头道:「看来,不找正主也不行了,他们大概在前面一间大堂
里。还有一位天人在呢,难怪晋老头这么有恃无恐……梁师姐放心,小弟不才也
晋级天人境了,这就向晋老头取钥匙来。」
「没用的。快走罢,给他们发现了,只怕是你俩也走不脱了。」梁莫清疲倦
的靠在石墩案上,用身上的红披风裹着裸露出来的身子,脸带无奈的说。
苏悠从身上取出一颗补充元气的丹药,喂给师姐吃了。
小和尚向来胆大,高丽佛门都闯了,哪里还怕个晋国公府。见梁师姐暂时没
事,领着苏悠就朝前庭转了过去,路上倒是碰到不少护院巡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