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过去,说道:
「吊起来吧,先用刑,杂家先得完了差事。」
李头儿皱了皱眉,还真打呀?一般他们几个把抓来的宫女婢奴带到这儿,扒
光了身子都先轮一遍再说,责罚不责罚的有什么要紧。转念一想,咳~这位是个
太监,又是这个岁数了,跟他们想得能一样么,人家主要是玩乐来的。
忙命手下亲卫把郭公公带来的宫娘用牛皮绳捆着手腕吊在房梁底下,期间抠
臀摸乳的自然少不了占便宜。那宫娥好似十分不驯服,不甘心给粗鲁的侍卫非礼,
身扭腿蹬得反抗,却没想到扭转晃动间两只挺翘结实的大尿子颠动得直晃人的眼。
不挣扎还好点,一挣扎几位侍卫下面都竖起帐篷了。李头儿心里痛快,这女子就
得这样,不能太顺从了,太顺从就跟挺尸似的还有什么味道。
他们侍卫这吊人也有学问,不论高矮胖瘦,女子悬吊起来就只刚刚好让她的
脚掌三分之一能沾到地面。这本身就是种刑罚,时间长一点,甭动刑,绝大多数
女人自己就受不了啦,放下来之后让干嘛就干嘛。李头儿命人把宫娘吊好,又把
他们带来的两位年轻宫女拽到郭公公身边,抬腿就是一脚骂道:「都给本大人把
浪屁股撅起来,你当自己是哪宫的娘娘呢,挨打还要上「点凤台」吗?」
两个年轻的宫女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又吃打不过,只好转过身子弯下小
腰,把她们还带有几分稚嫩青涩的小屁股翘在郭公公面前。郭公公眼角一耷拉,
干糙的手掌就探入了一名宫女的屁股缝里,感叹着年青就是好啊,这小嫩穴水灵
灵的,摸起来水滑滑的跟朵待放的水仙花似的。但是他嘴里却尖声的说道:「劳
烦李头儿,先替杂家抽这位姐姐一顿,算是给她热热臀……这位姑姑可是女帝身
边的人,身份贵重着的呢。一会儿挨打用刑也得有「点凤台」伺候才成,知道了
吗。」
呵……李头儿心里这气,哪有这么费事,收拾个宫娘还得动用点凤台?虽说
这杂物院到有两架那物件,可是都长时间未用落满了灰尘。但是郭公公是什么品
级,他什么品级,人家嘴大呀,李头儿只好吩咐手下人去一旁库房里,将那台子
搬弄出来清洁洗刷干净。
心头的这股闷气都撒在悬吊着的卑贱宫娘身上,他从一旁储物架子上抄起一
把晒晾拍打被褥的藤拍。过去就冲着女子那白腻肥厚的圆臀上抽了一记重的,
「噼~啪~!」一声,那宫娥「啊呀……!」的惨嚎一声,大半夜的传出老远去。
李头儿手里这把藤拍本就是宫廷御用之物,编制得极精巧,长长的藤把上端,
挽着干韧的藤枝交错着编出四个半圆状花型藤条而成。这一下出手又重,那宫娘
臀儿上细皮嫩肉的哪受过这个。当时一个莲花状的拍印就明晃晃显现在雪白的臀
肉上,疼得她双腿夹得紧紧的,嘴里娇哼不已。
旁边搂着宫女赤裸身子,伸手把玩抠弄她青涩下身的郭公公却不乐意了,开
口斥责道:「怎么这么没有规矩。你那浪贱屁股倒是给爷们撅起来呀,挨打的姿
势都不会了吗?……受了亲卫老爷的拍子,还不谢赏。人家堂堂皇庭内卫,白白
给你热臀啊?」
那绑吊的宫娘儿不敢顶嘴,只好踮起脚尖,把白嫩的大屁股翘了翘,含着眼
泪对李头儿谢道:「多谢这位侍卫爷赏打,给贱妾热臀……求您手下留情,轻些
个责打奴家。」那声音典雅婉转,让人听起来就那么舒适悦耳。李头儿听得浑身
都酥了,连忙道好说好说,手里就减了三分劲儿,又轮圆了一藤拍抽过去。
「嗖啪……!……哇啊……!」李头儿这下力气虽然小了,但那宫娘屁股却
撅高了,所以这一下抽得更为实在。那宫娥疼得清泪夺眶而出,玲珑弯转的脚丫
在地上用力的点落着,柔腰痛苦的扭转,屁股的肌肤嫩肉上起了一片点点的涟漪。
这场面给李头领看得心痒难搔,借着收拍子的动作,暗暗在那娘儿臀间秒处
摸了一
把。嗬~水润润的,别提手感有多好了。再看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上鲜红
的藤拍印儿,李头儿喘气都急促了许多。他一时兴起,手起拍落,啪啪啪……急
如骤雨一般,一下比一下快,力度虽然不狠,但是间隔很短,连续的抽打疼痛足
够这宫娘受得。
「啊……!哎呀……!饶了奶家吧……!侍卫老爷,高高手儿吧……!啊啊
……!」那宫娥惨叫着,声音尖锐得让人听着发瘆,原本唇婉优雅的嗓音如今也
变得高了几个调门。「停一停,让奶家缓一缓,侍卫爷。啊……!等下在抽奶家
的贱臀儿……妾身就要给大爷抽酸了啊……呜呜呜……!」
正逼迫着年轻宫女仰着身子,分着大腿掰着小穴给他捅屄的郭公公一听说,
什么?这宫娥要酸了,当即来了精神。把两个含屈忍泪的小宫女丢给一旁眼放蓝
光多时的侍卫们,走了过去,细着公鸭嗓子说:「李头儿,还是您的本事大啊,
这位自小宫廷礼仪教出来的秒人,可是女帝身旁的近侍。竟然给您抽得要当众酸
出来了,还不赶快给这贱娘儿弄把椅子,待会儿弄脏了点凤台,可是天大的亵渎。
咯咯咯……」
粗犷的李头儿心里暗骂这老公儿变态阴暗,娘们儿撒酸又骚又臭的有啥可看
的。但是既然郭公公开口了,他也不好违背,只得伸手掇了把椅子过来,摆在那
宫娥身下。
「劈开腿,站上去,杂家到想看看,这位姐姐是怎么给抽得酸出来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