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需得放松一下。
这不仅是我分内之事,我也十分欢喜,心甘情愿。
为了主君不太操劳,我要节约体力,就不在此与你絮叨了。
失陪。
”任笑笑没再追出去,留在屋内转了两圈,活动活动大腿,确认疼劲儿过去,能跑能跳能施展轻功,眼珠一转,禁不住盘算起来。
她越想,心里越是纳闷。
怎么这雨儿不仅一点儿不妒忌,还一副想要算计她,让她今晚忍不住去偷看,送羊入虎口的样子呢?莫非……叶飘零真是个活牲口,拿剑杀人的时候刷刷刷洒一地下水,拿屌肏人的时候啪啪啪干一片尿水?任笑笑本就是给淫贼都能下迷药想要试试看的性子,如今眼馋叶飘零的“姿色”,又被骆雨湖勾起了心里的好,当真是心痒难耐。
下五门的女子谈起房事本就百无禁忌,日常叫骂中更是屄不离口,屌不离舌,任笑笑就是从她们骂人的话里猜测,也知道男人那根鸡巴绝不能细短快软,就是要粗长慢硬,金枪不倒,才可引以为豪。
叶飘零生得好看,身段壮实紧凑,那肌肉铁皮涂色似的,让她光想摸摸舔舔,要真还是个金枪不倒的驴宝贝,那她岂能错过?这一番尝足了滋味,回头见了那帮骚娘们,吹牛都有底气。
她思来想去,摸摸身上伤口,应当不碍事,一咬牙,吹了蜡烛悄悄溜去门边。
可刚打开一条缝,就发现,骆雨湖都还没走出多远,就站在篱笆门边,看着外头另一个面沉如水的标致女郎。
任笑笑记得,外面那个跟捉奸夫人一样表情的娘们是百花阁的林梦昙,明日要跟他们一起上路——这个“他们”本没有她,可她都成了家贼,自然要跟着家里的主子跑,二哥什么的,不要也罢。
二哥有了嫂子后,不也老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么?她竖起耳朵听,外头两人却好一会儿没说话。
等到任笑笑都有点着急,骆雨湖才开口道:“林姑娘,深夜到访,是有要紧事么?”林梦昙调整气息,顺便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柔声道:“药师妹……死了。
”骆雨湖心里一惊,面上却无甚变化,只道:“我听主君说了,分舵出了内贼,消息提前走漏,对方,可能会趁机杀人火口。
”林梦昙凄然道:“真是如此么?药师妹……是被、被十几个又脏又臭的流民乞丐,活活奸死的。
如意楼抓来几个,那些人都一口咬定,把药师妹送去的人,说那是你们如意楼惩恶除奸,专门送来的,可以随便他们泄愤出气,只是决不能留活口。
”她面上滚下一串泪珠,也不知是惊是怕,颤声道:“那……那几个人招供得事无巨细,我听到方才……恨不得将他们都毒死!”骆雨湖平静道:“林姑娘,信谁不信谁,是你的选择。
我的事情你应当清楚,若那天没有我绞尽脑汁拼命逃出来,机缘巧合被主君救下,带在身边,那么,卧虎山庄的惨案,恐怕也成了如意楼伸张正义的行为。
孟总管说,那边被主君杀掉的人,有一个揣着朵银芙蓉,做工精细,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那是如意楼的印记,只要在凶案那边留下,主君他们就算有千万张嘴,也说不清楚。
对么?”她不等林梦昙开口,又道:“我知道,生了疑心病的人,怎么都找得到法子怀疑。
你也许想说,若一切都是如意楼的安排,连我最后被救也是,又该当如何?”“那么,便还是我最初那句话。
林姑娘,信谁不信谁,是你的选择。
我信主君,这是我的选择。
”林梦昙捂着臀尖,先前走来太急,那边又渗出些血来。
她面上情越发复杂,心绪一片混乱,一时无话。
骆雨湖又道:“药红薇乃是你要回师门报告的敌人帮凶,她如今被杀人火口,你怎不想想,要是如意楼所做,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将你杀了,不是更轻松?让药红薇回到百花阁,罪名往你头上一推,还动她作甚?林姑娘,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即便武功比我好些,用药比我强得多,可以你所思所行,实在不该出来行走江湖。
这次回去,就早早找个合适的婆家,相夫教子吧。
”林梦昙目中含泪,踉跄退后半步,委屈道:“可什么是合适的婆家,我哪里知道?女人一交,便是此后大半生,我……”她明显不甘不愿,却连句狠话都不敢说,转而道:“你倒是轻松,不必……有那么多考量,只要跟着叶飘零,他说东就东,他说西就西。
我比你貌美又如何,他还不是连正眼……都不肯多看几次。
你瞧他今日招来的那个小婆娘,疯疯癫癫,满身血还跑来跑去找人闲聊,开口都是些粗俗不堪的话。
这样的女人,他反倒……不说什么。
”骆雨湖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早说先把任笑笑收拾妥当,再去吃饭,谁知道那女人性子古怪根本不听人说话,非要先逛一圈填饱肚子。
方才收拾伤口她故意加盐,也有这股气在。
但再有气,内外还是要分得妥帖,主君回房前的安排,足以说明哪边才是自己人。
她岂会拿捏不定,当即便道:“笑笑姐是主君新收的帮手,家养的贼,她办事机灵,脑子活络,还有一套妙手空空的好本事。
主君既然准她跟着,必有道理。
明日上路,要去的是你们出了岔子的百花阁,帮手理当越多越好,你那些不合宜的想法,还是莫要让她知道得好。
”“什么叫家养的贼啊,听着跟要给我搭个窝,叫我卧里面下蛋似的。
”任笑笑哪里忍得住,一推门迈了出来,走到篱笆边上,故意分个亲疏远近似的站在骆雨湖身边,笑眯眯道,“雨儿妹妹不必替我出头,我这人啊,最不在乎就是旁人的闲言碎语。
我是什么货色,自个儿最清楚不过。
但我有个好处,是林姑娘这样矜持自重的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林梦昙皱眉盯着她,上上下下仔细瞧,仿佛在拼命找出什么可取之处,来让自己输得服气。
任笑笑拉开领子,小手往里扇风,炫耀般露出那没了束缚后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