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灵透雪嫩的微乳沾着清露,似乎有些充血,幼嫩的性器被小姨的手指不断进出,被连带蠕动着。
不更纯健康白皙的玉肌透出妖艳的粉霞,螓首痴迷地埋入侄女的玉颈,仿佛在品尝什么,胸前姣好诱人的白兔被挤作一团,不断生涩而坚定地撩拨着不知快乐为何物的侄女。
不同以往,青春活力迸发的纯穿着身巫女服,却做着完全违背伦理的事情,仿佛在亵渎着圣,玷污着纯美,带来难以言喻的禁忌诱惑。
“呼──”
猛然一个起身,居然是醒了,要说有什么连通了梦与现实的话,还有些茫然的林雨低下头,看着那耀武扬威的子孙根,即便隔着内裤也能看出大致轮廓了,渗出的前列腺液让内裤上留下了显眼的可疑痕迹。
“出了什么事吗?”
耳畔突然想起清越的女音,俏生生的房客已经一阵风似的冲入了房间,腰间背上佩着剑的少女透出林雨未曾感受过的凛冽锋锐,整齐完备的衣装显然不是匆忙间能穿戴好的。
一种能随手覆灭自己的强大,虽然先前就隐隐察觉,但头一次亲眼见证鸢梦具有怎样的危险性,一身庭师打扮仍旧丝毫不能掩盖那出众气质相貌带来的诱惑感。
刚才就是这样强大的女孩被褪却衣衫,连过膝袜都没能留下,如羔羊般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友压在身下,进行着难以言喻的美好交流……已经有些记不清梦境场景的林雨忍不住逸散着幻想,不知说什么好。
闯入瞬间就消去了两柄剑的形体,不过鸢梦估计林雨是目击了的,但也没什么,并不是非得隐瞒,反倒是那掺杂着异火热的侵略视线让她有些难耐。
即便混杂着相当程度的憧憬与敬畏,也残留着原先的友好跟和善,但本质依然是那种雄性望向雌性的眼,跟之前亲善为主导最多夹杂欣赏、贪求感的视线完全不同。
现在的目光中,掺杂了想征服的欲望,令鸢梦有些手足无措。
虽说随着借住时日的增长,是有这种趋势,但怎么突然就到这种程度了呢,昨天还勉强在不危险的范畴里的,怎么一下就越过警戒线了?
鸢梦苦恼着该怎么向零解释她哥貌似发情期到了,有着女友还想跟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的事情,一时呆立在原地没有继续开口。
尴尬的气氛蔓延在两人间,鼓胀的帐篷则不会,随着幻想的朦胧,那撩人的景象重合与了眼前少女身上,解开束缚剥下丝袜,是否就与梦中的姿态一模一样了呢?
“咳!”还是鸢梦先一步回过来,讪讪道,“别憋出事来,跟端木小姐聊聊吧,她应该会帮你稍微缓解的。”
看着那愈发鼓起的帐篷,半灵少女清晰地察觉到那份昂扬,如果就这么扭身离开,自己作为林雨性幻想对象自渎最后喷射出来的结果估计免不了了。
感知着那涌动的阳气,鸢梦才有些惊讶的发现,明明每日孜孜不倦阅读着催眠情色小说的林雨,不仅守着元阳,而且好像连单纯的射精行为也很久没有了。
“咦?”想了想,鸢梦叹了口气,点在林雨的眉心上,“抱歉了,你还是睡吧。”
就像仍旧是梦境般,眼前一暗,林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鸢梦有些艰难地跟不更零交流了刚才察觉的问题,却得到了茫然的回顾,似乎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
因为不是连续特意观察,鸢梦也不确定那已经到达精满自溢范畴的林雨会不会有别的遗精现象,毕竟一直维持在圆满以上程度的话,只靠感知是分辨不出区别的。
考虑有些视角甚至将梦遗之流视作病症,鸢梦也能理解零的态度了,加上她本来就是尽可能不干涉自家哥哥的倾向,并没有在这羞人方面深究打算的样子。
【狐狸精】“啊……不…这,嘛──”鸢梦看着难得的完整单词游移着目光,这回的服饰很保守了,除开袜口裙摆间的领域跟臂肘外就只有脖子脑袋露在外面,举止也很正常,怎么想也不是她的错。
“其实青少年,不自觉把身边美好异性当作幻想对象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咳!”
鸢梦无奈解释着,被零那明净的眸子看得头皮发麻,总觉得会被对方无意识惩处一下,“说不定连纯小姐跟零酱你也……”
嘭~毫无杀伤力的炫目光球突然冒出炸开,晃得鸢梦吓了一跳,瞬息过后,零已经拖鞋都不穿,踩着小白袜转入了卧房,把门给关上了。
“面无表情的害羞啊,跟黯挺……不,黯别说这种事情了,被颜射都不会害羞的吧……”鸢梦自语着。
今晚反正是没有入睡打算的,零也一样,只不过从相顾无言变成了隔墙对坐而已,没什么区别,到白天零应该就会当今晚无事发生了,除非林雨又做出什么妙举动,应该不会吧?
鸢梦很有自知之明地绝对把林雨明早从梦中直接拍醒,自己不露面。
结果,林雨难得提前醒了,有些做贼心虚地叼着面包自己溜出门去。
零房间的门缝后,精致无瑕的半灵少女拍了拍胸口,妹妹剔透的眸子闪动着水光,面无表情地开门,进入盥洗室。
林雨有些清气爽地走向地铁站,只觉得睡眠质量极佳,而且浑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看来鸢梦昨晚真没睡啊,后来那个不是梦。当时感觉有什么点进来进身体里了,就是什么怪的魔力么?”
凭借着足量的小说阅读,林雨将鸢梦用了助眠灵气的事情猜了个大半,至于灵气入体感,单纯是青春少年的错觉而已。
“喔,真精啊,阿雨。”
“你今天,怎么转职中华一级保护动物了?”林雨看着损友的模样,简直合不拢嘴。
煤圈有效覆盖了眼皮区间,与其说黑眼圈,倒不如说像油笔画。
“嗯,我昨晚有遇。”王邻一本正经地说道。
虽然外貌身形完全不一样,但昨晚他在自家,又遇到那个令他后怕的人了,像是从自己影子里冒出来的一样。
林雨挑了挑眉,咧嘴道:“不,我觉得你肾虚。”
王邻无言抬肘,给林雨来了发不击穿护甲的肾击。
“我恨不得催眠了你,让你懂得关爱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