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老师,不相信我吗?心里依旧只有姐姐,跟一起长大的零酱,其余人都无所谓咯?”爱丽丝故作伤心道。
“没有过那种事情,我也是有……”
“呐,纯老师,有答案了吗?”
“什么?”
“先前的感觉,你还记得吧?究竟喜欢什么?”
“那种事情,哪里能混为一谈……”纯的脸红彤彤一片。
如果不是已经跟眼前少女肌肤之亲不知多少次,她早就无法故作镇静地在其面前赤身裸体了,想到自己跟爱丽丝已经品尝那欢愉的滋味多次,纯就难以硬起心肠把这可疑的女孩赶走。
“嘻嘻,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呢。那就让我再帮你把吧。”
“帮我?”
“是啊,”爱丽丝捧起纯的脸蛋,笑道,“只要有直观比较,纯老师就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了吧?比方说,分别跟自己姐姐还有零酱发生关系什……”
“谁、谁!谁,谁会做这种事情啊!”不更纯心巨震,激烈地辩驳。
“毕竟是不可能符合世俗观的【禁忌畸恋】嘛~”
既是至关重要的种子,也是早已决定好的钥匙,催眠不更纯并不需要多么好的天时地利人和,毕竟纯已经堆自己成瘾,而且体内现在全部是自己调换过去的魔力,本身的魔力目前是涓滴不存了。
随着关键词的出口,黑亮的灵眸彻底黯淡,仿佛深邃的古井,没有光彩可言。
“好啦~现在,亲口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我吧,一点不落的。”
“纯奴明白了,爱丽丝小姐。”不更纯有些机械地回应道。
用魔法能轻易达成催眠,甚至可以不留任何关键词,每次分别进行,但终究是以必定被解开为前提的,所以,借着无可抹去的过程,靠经历“借假成真”才是重要的。
当然,幕后大小姐虽然不反对这作战但也没支持过多,显然是当作随意一子了,不过真能打搅到那怪物,肯定会乐见其成。
“果然啊──”爱丽丝眯起眼,“因为没体会过,所以不确定抱有的情感究竟是怎样的呢。能明确对姐姐跟对侄女情感的微妙区别,反倒更惶恐了,借助书籍获取的知识也难以套用于自己身上。”
爱丽丝按计划悠然进行着问答,恶趣味地盘算着自己的玩笑。
“是的,与目前对爱丽丝小姐的矛盾感官也有所不同,所以纯奴无法告知您自己的心意究竟如何。”
“那样的话,就加个正统的比较对象好了。你很想探知自己的那些感觉究竟是怎样的不是吗?”
不更纯呆滞地点着螓首。
“所以,为了甄别那对姐姐的恋慕成分,对侄女的爱护组成,你要明白普通人的喜欢呢。而且,为了明确异性间跟同性间之爱的区别,你得分别体会才行。”
不更纯在没有问话的情况下,静静地倾听着。
“正常来说你不会去尝试,但现在就放开手脚去做吧。分别找一个没有亲缘关系的女朋友跟男朋友交往吧!”
“是。”
“当然,要你自己不反感的,最好是感官为正的。”
“明白。”
“之后你不会记得到家后与我的对话以及跟我发生的关系,只会记得昨晚被我救了后就沉沉睡去,直到再度听闻蕴含魔力讲出的【禁忌畸恋】,才会重新进入现在的状态。”
“了解。”
看着那张恬静以及依旧残留清纯的脸蛋,爱丽丝玩味地抿起唇角,愉悦地眯起翡翠般闪亮的眸子,幽邃的魅绿在深处耀动着。
“好,解除变身吧。”
不更纯点头。
虽然不及片缕,但她的确被爱丽丝强行维持在了魔法少女状态。
随着变身解除,原先的服饰出现在少女身上,随着爱丽丝的响指,鞋袜褪去,墨镜遮阳帽抽离飘走,衣物自行开解滑落,再度露出粉嫩诱人的娇躯。
像是断片般,不更纯一下子就昏倒在了爱丽丝身上。
“毕竟本质还是在魔力匮乏状态呢~”
爱丽丝悄然将融入不更纯体内的魔力掌控完全放开,令它们完全与少女合为一体,免得被心怀不轨之辈浑水摸鱼。
感知了一下,爱丽丝叹了口气,苦着俏脸割开手腕,将血滴入不更纯口中。
“魔力储量原来比以前的我多那么多倍啊,真是值得羡慕。”
如果不补满,初次的魔力损耗还是会让不更纯精力不济的,爱丽丝可还需要她光彩照人地去谈恋爱呢。
“痛痛痛!”
跺着脚,爱丽丝快速地用魔法清理干净交换痕迹,处理掉墙壁地板上干涸的爱液,一溜烟地飞走了。
至于兔比身上残留的痕迹,不更纯难以察觉,等她带着兔比到学院,再慢慢解决好了,留着也没什么,反正注定有怪物来收尾。
魔力丝线遥遥地牵扯着不更纯地身子,安置于宽大的床上,并盖上了薄毯,补上了不会对一觉醒来似乎哪里都不一样感到怪的暗示。
虽然失去了处女身,但这在清叶分析的怪物三观中并不是重要的东西,而不更纯最终能解明自己的情感,作出恰当地选择,摆脱烦恼,整体将有益。
在月匣边缘外蹲了几分钟的菲娜感慨着爱丽丝的磨蹭,换算了一下时间后不由咂舌,然后朝选中的“上浮”实验品之一的方向飞去。
收服的几个侵魔都贼心不死,不时不时敲打,肯定会整些幺蛾子出来。?
…………“啊……”
有些恍惚地走在马路上,林雨透着股异的满足感,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飘。
第二次练习,如果算上鸢梦那回就是第三次,可能是天赋问题,对女友的催眠好像的的确确是成功了,但他没有办法确认是不是小怡在整自己玩,就跟小姨恶趣味起来一样。
为了证明这点,他当时就想到了办法,以女友面皮薄的本质,只消设立些有羞耻意味的暗示就好了。
平素阅览的催眠小说情节不断翻腾在脑海里,往日对房客鸢梦以及女友端木怡的旖念也不断催促着他,昨夜的梦境更像是恶鬼般作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