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不可计数的男人肉棒,但是大多短小细软,少有的几根驴货也只是正常的人类水准,比曾经在鬼族的那些面首们差的挺远,即使自己附身这具身体的私处已经足够紧窄,也并没有给她什么特别的感受。
然而,今天的这根在诡异木牌影响下的童子肉棒,完全吃掉了她肥厚阴唇下掩映的蜜洞的所有弹性,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在她阴唇的两边扩散,令她恍惚中想起不知多少年之前作为低级的女鬼那被当做玩物开苞的疼痛,这还不算玩,那刚刚在她下体中肆虐的木牌此刻和身前孩童的肉棒融合之后,更为强大的刺激在酒吞的蜜洞中蔓延,像是有千万根蜂刺在自己那天生名器的多褶肉洞中扎刺,紧接着,随着男孩的又一次发力,酒吞“呃啊——”一声哀号,那带着刺痛折磨的硕大龟头狠狠的顶在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曾经专门吸取男人阳精的花心此刻好像被带着尖刺的铁锤击打,痛的酒吞觉得自己几乎要昏死过去。
然而,更为折磨的体验还在后面,那刚刚还看起来一点性知识都没有的男孩居然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腿肉,挺动起腰身,像熟知人事的成年人一样抽送着那仿佛带着倒钩的肉棒,一下下冲击着酒吞的身体,酥麻,疼痛,以及快感使得酒吞不禁扬起那张艳丽的脸蛋,大张的檀口发出痛苦而又媚人的呻吟声:“啊,不,不要……啊……疼,好疼,不……救命……”一时间,山林中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挣扎或者说是哀号,混合着肉体冲撞的“啪啪”声,任谁听见都会觉得是流氓在强奸良家妇女,谁会想到,是一个不满成年的孩童在按着一只身材极品的艳妇女鬼,正尽情的发泄心中被灌输的兽欲。
“呼,呼,呼,真的,好爽……”大力挺动着下身,我享受着肉棒上传来的销魂快感,原来父亲撞着娘亲的屁股,川郎叔压着隔壁阿姨的时候居然能这么舒服,窄而润滑的蜜洞把我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层层蜜褶在我的肉棒上纠缠,为我的抽送稍稍带来些阻力,但真正刺激的还是那随我抽送被来回拉扯的肉壁,随着我的进出挤出汩汩蜜汁,折磨着阴道中的嫩肉让我身下的尤物呻吟尖叫,“啊,啊,轻点,啊呀!要,要被你扯坏了……”而那折磨着酒吞的异样刺激我并未察觉,只能隐隐觉得有有一种晦涩的力量在我的肉棒中暗暗作祟,让身下被我肏干的艳鬼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痛苦的抓着地上的枯叶,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动听又迷人:“不,不要……求,求求你停下……难受,难受死了……”
而初尝肉味的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只知道挺动肉棒销魂的蜜洞中大力抽送,享受着从来没体验过的极品快感,欣赏着酒吞那张美艳的脸蛋上显现出的痛苦,娇躯也被我大力冲击的腰胯撞得一摇一晃,本就敞开的衣服也从肩头滑落,两颗肥奶雄峰在她胸前的蹦跳着,被性致大发的我俯下身子,一口咬住紫红色的乳头,无师自通的用牙齿啃咬,用舌头舔弄,上身俯趴下来之后解放了抓着美腿的双手,其中一只攀上了尚未被我嘴巴占领的乳峰,捻弄着同样紫红肿胀的葡萄,另一只则伸到酒吞的背后,抓揉着两瓣肥美的肉臀,完全模仿着当年把隔壁阿姨压在溪边青石上呻吟的的川郎叔,只不过此刻,他干枯的躺在灌木丛中,而我就在咫尺之外,学着他曾经的样子,把刚刚榨干他的美艳尤物女鬼压在身下尽情的玩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同样白嫩的臀肉和乳肉在我手心和口腔中,滑腻的触感让我联想起赶集时娘亲买的棉花糖,还有那我自从断奶以来,告别了娘亲的乳房之后再也没有嗅闻到的醇厚乳香,诱惑着我把整个脑袋都埋入双峰间的深邃沟壑,那比娘亲的乳房浓郁十倍的香气熏得我如痴如醉,更为兴奋的在酒吞童子的娇躯上肆意妄为着。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疼……”膨胀到极致的阳具每一次的抽送都连根没入,龟头击打着花心,把那针扎一样的刺痛连带着快感直接送到酒吞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冲撞,都会刺激的酒吞发狂尖叫,胡乱踢蹬的双腿并不能伤到我,却总给我带来一种压制和蹂躏的心理快感,更狠的冲撞着美妇身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甚至我还不由自主的说出各种淫言秽语,侮辱着这位之前还看不起我,此刻却被我的肉棒捅到无法忍受的女人:“妖,妖妇,你,你刚刚不是很厉害吗?,唔,唔……好香的奶子,好白……你刚刚,不是,不是还威胁我,调戏我吗,现在,现在怎么不猖狂了?”我一边在白嫩乳肉上印下齿痕,一边羞辱着挣扎的艳妇:“不是还,还什么酒吞,酒吞童子?小时候,娘亲,娘亲给我讲的故事,把我,把我吓得够呛,唔……真,真紧,真爽……你要是,真的,真的是酒吞童子,那,那也不过如此罢了……”口不择言的我已经爽的没有了组织语言的能力,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过,你,你的这个肉,肉洞里,还真是舒服,呼,呼,奶子比,比我的娘亲都大,屁股也,又大,呼,又,又软……你,你是不是,也,也很爽,我看,我看住在我家隔壁的阿姨,每次,每次做完都抱着川郎叔又亲又搂的好久,呼,呼,等下你,你这个妖妇会不会也对我,对我那样……呼……呼……”
习惯了骑在上面的酒吞,头一次被比自己还小的小鬼按着娇躯肏弄,再加上下体中那额外的令人难受的刺激,羞愤异常的酒吞一遍呻吟,一边被带着鬼族之主那仅剩的一点尊严驱使着,檀口呻吟着吐出反驳的话语:“啊,啊!……你,你想得美!臭,臭小鬼,比,比你大的我酒吞见识的,啊,啊!,多,多了去了,啊!……”但即使嘴硬,酒吞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作为淫魔以来她的下体第一次被撑得这么饱满,最开始那撕裂般的疼痛已经渐渐缓解,除了那诡异的秘木牌带来的折磨,酒吞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光是被这跟粗大的肉棒奸淫肏干,那感觉比自己转生之,后品味到的任何一根肉棒都要令人销魂……“不,不行,我,我才是应该主导的那个……应该让我骑在这个臭小孩身上把他榨干,而不是让他来奸淫我……”酒吞心里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不能继续放任身前这小鬼为所欲为,自己要做出反抗,不然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臭,臭小鬼……”强忍着周身的一切刺激,酒吞艰难的伸出手,摸到我埋在她胸前的头,抓住了我的头发,紧咬着两排银牙出声威胁:“小鬼,你,你要是,啊!……啊!……你,你要是再不从我身上下来,把,把你的那根东西抽出来,我,我一定……啊!……一定,生吞,活,活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