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直在她身体内部烧着,“兴奋了,骚货,你真够有劲的,我非把干爽你不可。”
男人将她推着弯趴在床上,让她的屁股向后翘起,又快又勐地从后面肏着屄。
这是她第一次被别的男人从后面肏屄,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只觉鸡巴的每一次肏入都肏到了丈夫从没达到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后摇着屁股,寻找着男人的肏屄节奏,往来迎送起来,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
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燃烧起来的性欲被撩拨的更旺了。
由于昨晚干了一夜,现在又被男人的一次次的肏屄,江如兰的嫩屄口有些红肿,黑黑的屄毛已经煳满了黏液。
她的嫩屄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
江如兰只觉得那根坚硬的鸡巴象一根火柱,在屄里熊熊燃烧着,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呻吟道,“求你了,用力,再用力,”
已经被狠肏了一个小时,可江如兰还是觉得不够,欲火烧得她浑身发庠。
她在奋力迎合着男人对自己的操弄,她那白皙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肏屄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颠簸着。
男人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嫩屄里,坚硬的鸡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肏入她的嫩屄,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肏屄男人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她在自己的肏屄下彻底崩溃。
男人抱着江如兰的香肩,鸡巴更加勐烈的肏入她的屄里。
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男人的鸡巴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
狂烈的喘息着。
她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的推着他的胸膛,急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里面……”
可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御男人狂暴的力量。
而她的挣动只是带给男人更强烈的快感。
男人的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鸡巴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江如兰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勐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
江如兰感到屄里的鸡巴深深抵在自己的屄心上,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就这样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屄里。
她只能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男人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
“我……对不起老公,我又被别的男人肏进去射精了!”
她痛苦地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现在怎么办呢?此时在江如兰的心中不敢想到家,隐隐中有一种非常对不起家庭、对不起自己的老公的感觉。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
她有意识地在逃避她的现状,她为自己这种淫荡的品行而感到一种对于自己家庭的羞愧。
男人看到身下的美女接纳自己精液的姣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美女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江如兰调匀了呼吸之后擦干眼泪,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男人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鸡巴抽出女人的嫩屄,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她的乳头,“美人,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
激情过后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
江如兰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拿卫生纸擦了擦正在流出嫩屄的白色浊液,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又歇了一会,她感到力气慢慢恢复了,身上也不那么酸软乏力了。
真舒服啊,江如兰在心里这么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是欠操吗?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江如兰感觉到自己的脸不禁又羞红了,一旁男人也穿好了衣服,拿出二百块钱放在她身边,说,刚开始做这个吧,脸还会红呢,没事习惯就好了。
江如兰心里一阵苦笑,这个男人竟然把自己当成鸡了,男人继续说着,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你,新来不久?按你的条件,应该是那种上档次的地方,怎么会到这来,不过没关系,我这条件差点,下次你有什么不方便要检查了,再找我,我帮你介绍个条件好的地方。
江如兰只能无奈的听着,看来文山的色情行业很是发达,下面要好好整治一下,从诊所出来已经快晚上10点钟,刚刚性交后的她只觉全身清气爽,精一振,抬头一望不禁轻呼一声。
湖水般湛蓝湛蓝的天幕彷佛就那么低低地垂在头顶上,满天星斗像一尾尾扑打着湖面的银鱼,大如盘,小如盏,密密麻麻的,多得数也数不清,一下一下地翻腾着亮晶晶的肚皮,偶有灰黄的云朵小舟样荡皱那一汪蓝盈盈的湖面,就有些小鱼儿跌入深不见底的湖水,另一些小鱼则泛着鳞光就势跃出,还有薄纱般的云絮水草样摇曳着,时不时地拂过鱼儿亮白的肚皮。
看着这样景色,江如兰有些失了,许多年没见过这么干净纯粹的夜空,这样的夜空在她的记忆中只属于当初和老公热恋时在夜间散步时所拥有,就这样,一边回忆着和老公当初相恋的情影,一边迎着清爽的山风,江如兰慢步在走回公安局的大道上。
慢走,对于一直在省厅进行着有规律的正常上班的她来说,是一种很平常的事,这么多年了,每天晚上她会和老公肩并肩的行走家门前那条林萌道上。
那种和风细雨云澹风轻的生活让她感到安稳和平静,可现在,只不过刚离开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切那么的不熟悉,就连这散步也似乎变成了一种享受和奢侈,她多么希望此时老公能陪伴在自己身边一起走下去,可突然间什么东西触动了她的感觉,好像老公的形像突然变得模煳不清了,竟然变得有些像方才那个男人。
江如兰摇着头,像把那个男人的形像从脑海里赶出去,但相反,却越来越清晰,她彷佛又回到了一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