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跳的,给她妈妈驱魔。那天也赶上巧事,她妈妈的病真的减轻了,也明白了事理,不再胡说八道,这让姐俩更加深信不疑了。但是,关于吃我精子的事,姐俩没有对任何人说,因为黄大仙说,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叔叔的符就会失效,到那时候,妈妈的病就不能好了。
第二天,姐俩又来我家。
「叔叔谢谢你,昨天我们回家施法术,我妈妈的病真的好转了。」进了门,姐俩就向我报喜。
「那就好,我没有白破身。」我尽量说的很轻松。
「可是叔叔,黄大仙说了,我们还得继续吃你的符,才能把妈妈身上附体的鬼怪赶走。」杨红说。
「孩子,别那样了,你妈妈的病会好起来的。」我又装出反对的样子,其实鸡巴早就硬了。
「叔叔,救人要救到底,不能半途而废啊。」杨兰说。
「你们听叔叔说,昨天破身,叔叔还有解的方法,可第二次破身,叔叔就真不能成仙了。」我决心一定要把戏演好。
「动手。」这次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姐俩竟然主动攻击。杨兰一声令下后,首先扑上来。我没有防备,被推到在床上。杨兰死死的按住我肩膀,回头说:
「小妹动手。」杨红毫不客气,解我的裤带。
演戏也要演的像。我奋力挣扎着,但总是故意挣脱不了杨兰的双手。但是,我的手紧紧的拽住裤子,杨红脱不下去。
「叔叔,昨天你给我姐了,今天就给我呗?」杨红开始哀求。
「是啊叔叔,就给我小妹一次机会吧。」杨兰也在哀求。
我装出一副极度痛苦的样子,说:「不行啊,我修炼的功夫完啦。」但被杨兰按住了双手,下面的裤子被杨红解开,她把手直接伸进去,学着昨天杨兰的样子撸起来。我这次痛苦的叫一声,停止了反抗。事后,姐俩赞叹说黄大仙算的准,真和发展的事情是一样的。她们哪里知道,这是我和黄大仙商量好的?
这姐俩是双胞胎,长的一模一样,但细看还是有区别的。杨兰是老大,个子稍微高一些,身体也稍微胖一些,也就是说奶子也大一些,屁股也大一些。所以,我平时总是喜欢杨兰多一点。此时,杨兰距离我那么近,清楚的看到毛衣内奶子微微晃悠,我开始心潮澎湃。
「我摸摸行吗?」我一只手,隔着衣服,按在那大大的奶子上,问。
「嗯。」杨兰点头同意,看来为了给妈妈驱魔,她们都豁出去了。
令我兴奋不已的是,就是这个动作,以后成了杨红的把柄。也成了我由浅入深的契机,直至把这姐俩变成了我的性奴。
「叔叔,我们知道,你破两回身子,就不能当仙了,以后就专心为我们服务吧。」姐俩吃完精子,很自豪的对我说。
当然,我还要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说:「你俩把我害苦了。」过了一天,姐俩准时来到我家。这回,我也不反抗了,主动的倒在床上,等待着姐俩给我手淫。现在的我,绝不着急,我知道这两个小女孩早晚会成为我身下之物。
「姐,黄大仙算的真准,说第三次取符的时候,叔叔会主动的倒下的。」杨红说。
我心里好笑,这都是我的计划之内的项目,目的就是让你们这姐俩深信不疑的。
「叔叔,昨天你摸我姐了,今天为什么不摸我?」杨红撅着嘴说。
「孩子,我和你爸是好朋友,我不能这样做。」此时,我装的很正经。
「不行,你摸我姐了,今天就要摸我。」杨红说完话,硬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
杨红的奶子没有杨兰的大,如果说杨兰的奶子是大号饭碗,杨红的奶子也就是中号饭碗。但有一点,姐俩相比较,杨兰长的小巧玲珑,也比姐姐漂亮一些。
我这里摸着奶子,下面有人给我手淫,又都长的这样漂亮,还是双胞胎姐妹,我就是不想射精都难。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先和杨兰亲嘴了,第二天就要和杨红亲嘴,要不杨红就不高兴。过一天我摸杨兰的屁股了,那么再过一天,我也要摸杨红的屁股,要不杨红就挑理。杨红是一个从来不吃亏的姑娘,我摸她姐姐哪里,她都会要求我摸哪里,从来不落下。这也是我计划的内容,我就是要慢慢的让姐俩适应我,死心塌地的做我性的奴隶。
转眼几天过去了,我的手伸进衣服里,肉贴着肉摸奶子;然后,又伸进裤子里摸屁股;再然后,我伸进裤子里摸阴道、摸阴毛。最后,要求姐俩先脱衣服,过几天再脱裤子,这姐俩才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那天,是杨兰在下面给我手淫。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反正你们俩都吃这符的,不如我直接送你嘴里吧。」然后从床上站起来,把鸡巴直接插到杨兰的嘴里。然后,抱紧杨红,亲着嘴,摸着细嫩的身子,在杨兰的嘴里痛痛快快的射了一次。完成了第一次口交。
在看杨兰满嘴里的精子,往外直流。杨红连忙用手接住,往自己的嘴里放。
样子虽然有些恶心,但我看了很刺激。
「姐,嘴对嘴给我些。」杨红说。
于是,姐俩就嘴对嘴的,把我的精子来回吞吐,一幅美好的春图。
「叔叔,明天该把符放在我嘴里了。」吃完了精子,杨红说。
「对,明天叔叔抱着我亲嘴。」杨兰说。
「唉。」我叹息一声,无可奈何的说:「我现在就是你俩的奴隶了。」「哈哈,谁让你是我爸的好朋友了。」姐俩笑的很开心,穿上衣服,回家给妈妈驱魔了。
这里,我必须说明一点,也让大家看我的忍耐性好不好。这两个多月来,姐俩都给我做口交了,但是,一次真正的做爱却没有。这是因为黄大仙算出来,必须要到第一场大雪,我才能和姐俩做爱,但必须先做杨兰,然后第二天是杨红。
为了把戏演的更好,我一直这样忍着,忍着。大家想想,如果放在你们,一对双胞胎姐妹都脱光了,还那么漂亮,谁能忍住?
终于,我日夜期盼的那天来到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了,那场雪下的很大,整个世界都被覆盖,变成白皑皑一片,只有路上的行人看起来黑乎乎的。我在窗户里看到,姐俩深一脚浅一脚的朝我家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