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怎么上学,想借钱,没门,看到死了爸爸,大家都争着向他讨债,哪有人借给他钱!这一段时间,他总是在想怎样才能赚钱,靠种地,只能煳口罢了,他用心算了算,种地的纯利润低得可怜,满打满算,一每亩地能赚五百块钱就偷笑了,怪不得村里的青壮年都跑出去,到城里当民工了,自己的爸爸也顺应潮流,可惜命不太好,撇下了这么一家,让他这个男人受苦。虽然当民工是一条出路,但想想扔下两个女人,自己出去,还是不太放心,而且,民工挣得也不多,只有种植养殖这一条路,他心中有了大的方向,具体种什么养什么,还需要认真考察一下。
他边想边走,沿着小河,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村子,抬头看了看,准备往回走。忽然,耳边传来怪的声音。
“嗯,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仔细听了听,想了想,忽然明白了,这是一对野鸳鸯,正在打野战呢,这也不是什么稀事。
好心让他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轻轻走去,走了近百步,声音非常清楚了,他停了下来,怕惊飞这对野鸳鸯。
呻吟声时大时小,不断的传过来,让他的鸡巴硬得不行,恨不能将那个男人推开,自己上去。
“啊啊,真舒服,操死我了!快快,再快些!啊啊。。。。。。。”
“小骚货,真骚,大爷我操死你,操死你个小骚货!”声音喘的厉害。
李山听出这两人是谁了,一个是离自己家不远的柱子媳妇,一个是村里的光棍,秃头张。
柱子跑去城里打工,一年难回来几次,他媳妇长得稍有几分姿色,大奶子圆屁股,一看就是个骚货,出来偷汉子一点儿也不怪。秃头张长得倒不难看,强壮的身材,四十多岁,媳妇几年前死了,他就没再娶,平时见人乐呵呵的,是个好人。
他大着胆子,轻手轻脚的往前挪动,终于能看清了。
两个身子正激烈的撞击,一个躬着身子,扶着树,另一个扶着对方的屁股,快速的耸动,发出滋滋啪啪的声音。
“啊,哦,不行了,我要来了!”秃子张喘着粗气说道。
“不行不行,我还没到,再坚持一下,啊啊,好舒服!”女人着急的道。
秃子张更加快速的耸动,几秒之后,大叫一声,停了下来。
女人恨恨的说道:“你是不是又跟谁勾搭上了?!”
“有你就够我受得了,哪还有力气勾搭别人,唉,上了年岁,就是不行了!”“哼,你们男人吃着盆里的望着窝里的,贪心不足,谁知道你老不老实!”
李山轻轻的往回走,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他的下面直挺挺的立着,很不舒服。
到了家,母女两人仍在看电视,看到他回来,不闻不问,看了他一眼,眼睛极忙移回电视上。
两人衣服穿得很少,只穿着背心,反正现在也没人来,雪白的膀子肉光致致,一看就知道不常到田里干活,没挨过阳光曝晒。
她们根本不知道这样是多么的诱人,李山看不下去了,忙回了屋子,下面的鸡巴涨得都有些疼了,脱了褂子,打了一盆水,从头顶浇了下来,浇了几盆水,才好受一些。
躺在炕上,他翻天覆地,怎么也睡不着,眼前闪现着两个身子连接在一块耸动的样子,然后想到了后妈滚圆的屁股,胀鼓鼓的大奶子,想象着自己将鸡巴捅到她的下面抽动的情景,下面喷薄而出。
这一晚,他下了个决定,要将后妈弄到手。后妈没有娘家人,她本是独女,父母皆亡,只能跟他在一块,不然,就要挨饿受穷,他也曾揍过人,因为这个人对后妈疯言疯语,李山会拳脚功夫,平常两三个人根本靠不了他的身,论打架,没人敢说在他之上,所以他什么也不怕。
自此以后,李春香感觉到李山平时总注视着自己,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让她心悸不已,却不能对别人说,所以平时总是有意的躲着李山,但自己这个儿子却越来越放肆,先是挨挨碰碰,后来就趁李静看不见,握她的手,弄得她心慌心乱。
李山的心里也急得要命,自己的后妈很机警,总是围着李静转,让他无法尽情放纵,弄得他心急火燎的,心痒难耐。
这天,天很晚他才回家,天色发蓝,即将完全黑下来。
“我姐呢?”他进了家,没见到李静,问后妈李春香。
她告诉他,李静到堂姐家陪堂姐,因为堂姐的男人去城里打工,堂姐自己一个人害怕,所以让李静陪她。
李山有些气愤的脱下褂子,摔在椅子上,他这些亲戚,见到他爸爸死了,不知道帮忙,却趁火打劫,领着头上门讨债,尤其他那个姑父闹得最厉害,被他痛打了一顿,他堂哥从小被他欺负惯了的,没有勇气对他动手,结果最后他姑父的肋骨断了两根,躺在炕上一个月出来了门,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而李山对他姑父一家是极度痛恨的,后来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才维持了表面的和平。
李春香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道:“你也别生气了,人都会犯错,既然是亲威,就应该走动,不然,就太孤单了。”
李山瞪了她一眼:“什么狗屁亲戚,好了,吃饭!”
李春香欲言又止,看了看他阴沉的脸色,只好道:“吃饭,你先洗洗,马上就好。”
吃完了饭,李山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才觉察到现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得意得嘿嘿笑。
李春香看到他的笑容,心下慌乱,知道自己这下难逃狼嘴了,她也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但事到临头,更觉得慌乱。
她看着电视,眼睛盯在电视上,心里却乱成一麻,李山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的后妈,鼓鼓的奶子,摸上去一定很柔软舒服,滚圆的屁股,抱着一定很舒服,细细的腰肢,粉嫩的皮肤,无不动人心魄。
越看,心里越是难耐,勐的上前,将李春香抱住,使劲搂在怀里。
李春香一惊,慌乱不迭的挣扎,急道:“小山,不要这样,我是你妈呀!”
李山一边用嘴去堵她的小嘴,一边道:“谁说你是我妈,我从没说过你是我妈!我叫过你一声妈吗?你还是做我的女人吧!”
终于堵住了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