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地点也是……没有了这些……我哪怕将心脏取出来向天空和大地献

祭……也不能取得和妥妥塔兰巴尔大人的联系……不……我……我又变回那只手

足无措的飞鸟了……毒蛇肯定已经藏在了附近的树叶下……准备一口将我囫囵吞

下……

（托蕾雅起身，跪倒在床边，握住了已经陷入昏睡的蕾娜的手）

托蕾雅：蕾娜，不幸的少女。无论如何，我会想办法向神明献祭的。到时候，

无论是和我共同投入淫魔的怀抱，亦或是唾弃我然后转身离去，都是你的自由了。

在这之前，请原谅我的轻薄和猥亵，让我更多地把欲望刻在你的灵魂之中吧。等

到你的肉体淫乱到足够成为祭品，我会唤醒你，然后，我们就逃离这个可怕的城

市吧。

（托蕾雅再次抚摸上蕾娜的胸部和下体。舞台幕布在蕾娜放纵的娇喘和呻吟

中缓缓拉起）

第三幕

（狭窄的小巷，周围传来嘈杂声。托蕾雅携蕾娜快步上）

托蕾雅：我们中计了！

蕾娜：还有能逃走的方向，快！我们得在博罗季诺夫带着更多人来堵我们之

前从这里溜出去！

（三名士兵上。一名士兵同博罗季诺夫从另一侧上。托蕾雅与蕾娜惊慌地后

退，却被逼到墙边）

博罗季诺夫：真是天真愚蠢的小鸟，你们自以为凭借那双小巧可怜的翅膀，

就能飞出由三十个巡逻队和一百名城防卫兵布下的天罗地网吗？可笑至极。

蕾娜：中尉，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死死咬着我们不放？

博罗季诺夫：没错，孩子，你们没有做错什么，但是这和我派人抓捕你们，

有什么关系吗？

蕾娜：你……

博罗季诺夫：（上前，将蕾娜逼退到墙边，然后捏起她的下巴）看看你，傻

姑娘，你的脸上现在充满了愚蠢的震惊和天真。你是不是还在对什么东西抱持着

可怜的幻想吧。是法律？还是公理正义？再不然，你要向上帝祈祷吗？

蕾娜：……一定……一定会有人惩治你的……

博罗季诺夫：哈！那么请问是谁会来惩治我呢？是现今远在莫斯科的沙皇陛

下，还是在圣彼得堡念弥撒的主教大人？或者，是这时候已经在水塔酒馆喝得天

翻地覆，甚至说不定正在和手底下的士兵们上床的叶卡捷琳娜女爵？

（士兵们听见博罗季诺夫的轻佻话语，开始窃窃私语。托蕾雅瞥见了博罗季

诺夫拴在皮带上的黑曜石匕首，露出惊讶的神情）

托蕾雅：（低声）那是……用

来血祭的仪式用品？血祭就能和大人取得联系

……然后……然后……有希望了么？这难道是妥妥塔兰巴尔大人的慈悲么？

博罗季诺夫：（继续对蕾娜实施着猥亵，并撕开了她的外套领口，让蕾娜洁

白可爱的乳房裸露了出来）呵呵，看哪，你是个多么令人沉醉的小妖精。你知道

吗，每次你在酒馆里跑堂，都会有几十双饿狼一样的眼睛盯着你瞅个不停呢。不

管多么厚重和保守的衣服，恐怕都会在这样密集的目光下，变得和不着寸缕一样

吧？

蕾娜：你……你这下流的恶棍……你闭嘴……

博罗季诺夫：哈，继续啊，多说两句，我很受用呢。毕竟除了嘴巴，你已经

什么都没得动了。

（托蕾雅突然上前，灵巧地从博罗季诺夫腰间夺走匕首，然后从后背插入博

罗季诺夫的身体。博罗季诺夫倒地）

博罗季诺夫：你！

众士兵：快，抓住她！

托蕾雅：（用染血的匕首在地上勾画起图案，尔后张开双臂向天空呼喊）妥

妥塔兰巴尔大人，倘若您能听见，就请依凭一丝精神于我之肉体，等待祭品的奉

上吧！

士兵甲：是异教徒！这个舞女是异教徒！

（身着黑色盔甲的黑衣军列队上。叶卡捷琳娜女爵着军装上）

叶卡捷琳娜：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瞅见三十个巡逻队的人在这里像木头人一

样杵着，一位可怜的农家姑娘被什么人撕破了胸衣，有个舞女在地上画了个我很

熟悉的图案，而她拿来勾勾抹抹的短刀的刀鞘却挂在博罗季诺夫的皮带上。（向

博罗季诺夫）好了，呆瓜，别再翻来覆去地打滚了。黑衣军，把这个酒囊饭袋给

我架起来！

（两骑兵上前，抓住博罗季诺夫的肩膀，把他架起来。叶卡捷琳娜在博罗季

诺夫面前踱步。蕾娜和托蕾雅想要逃走，却马上就被黑衣军用军刀指定）

叶卡捷琳娜：中尉，我在军营里听到了一些对你不利的消息呢。你对此有什

么头绪么？

博罗季诺夫：不……殿下……我对军队里的流言并不知情……

叶卡捷琳娜：是吗？那么中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龙骑兵队的军官们都

收到了一份以城防巡逻队为名送上的礼物呢？

博罗季诺夫：兴许……兴许是有人想要讨好龙骑兵……好从城防队伍里离开

吧……这是在下的疏忽……

叶卡捷琳娜：哦？明明跟着中尉你就可以吃香喝辣，并且随意敲诈勒索行商

和旅人，这可是肥到流油的好差事啊。会有人如此想不开，居然费尽心机要离开

这种美好的岗位，转而往操练辛苦而且必须得提着脑袋冲锋陷阵的龙骑兵钻吗？

博罗季诺夫：殿下……这……在下也……

叶卡捷琳娜：哦，我明白了，说不定这样的人还真的存在呢。比如，还稍微

留下点良心，不想被你身上充满的臭味给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