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过没这么大,以前舅妈就跟我说过,小鸡鸡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更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碰哦。《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可是,为什么今天舅妈自己就去碰舅舅的小鸡鸡?哦,有点懂了,舅妈是自己人,所以才可以碰,难怪舅妈以前会笑着捏了下我的小鸡鸡……在我回忆间,舅妈的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我似乎瞧见了那根小鸡鸡从舅妈的密林处带出了少许晶莹的液体,似水液体有些黏黏的顺着小鸡鸡往下流,有的还沿着舅妈丛林根尖淫秽地往外滴落。
好,好厉害……这简直开启了我的新大陆!
水,有水出来了,是尿?不,这不是在尿尿,这是什么,为什么舅妈的身体里会流出这么滑滑的水?!两人激烈的肉体碰撞和舅妈下体不断流淌地涓涓小溪,像是有着某种令人着迷的魔力,一下子就深深吸引住了我。
我像是一个突然迷失在沙漠里的人,突然间一阵口干舌燥,身子也开始止不住地有些轻轻颤抖,我害怕极了,生怕自己的异常举动被人发现,只能小心翼翼地挪着身体,尽量背靠着妹妹的小睡篮,同时将身子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下。
但火热的目光却从始至终紧盯着舅妈,平日里白皙娇美的脸颊此刻霞红一片,娇艳欲滴,丰腴火辣的曼妙娇躯在竭力扭动,一下一下用力却又软绵地摩擦着舅舅,玉背的雪白肌肤在月光映照下分外洁白光滑。
“宝贝,你里面正在下小雨哦,嘶,啊哦……我要让它来洪水。”舅舅似乎像我一样正走在沙漠中,伸出一双有些黝黑的大手,贪婪地抚摸着娇喘吁吁的美艳舅妈。
舅妈半撅着高翘软绵的屁股,姿势显得有些淫荡,看到这一幕,舅舅眼前猛地一亮,他奋力托起舅妈富有弹性的雪白屁股,一边大力揉捏,一边进行疯狂地耸动抽送。
“你下面咬太紧了,咬死我了,啊……死了,我要死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起此彼伏,再猛抽了百余下后,舅舅停下了动作,大口大口地喘息。
休息了片刻,他将舅妈软绵绵的娇躯抱在了怀里,伸出舌头灵巧地舔吮着不断起伏的高耸酥胸,舅妈绯红的脸上荡溢着羞赧又幸福的红霞,红着脸羞赧地将一点粉嫩殷红往舅舅嘴里送。
“傻子……”舅妈微咬红唇娇嗔了一句,将手伸到了胯下,轻轻扶正了舅舅那根粗壮的硬棍,轻吟着将它一点点送进了下体的温热蜜洞。
激烈的战斗又再次打响,这次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最后在舅妈的一声酥麻闷哼中,两人才逐渐颤抖着停下了动作。
过了片刻,舅妈才缓缓地站起身,拿过一旁的纸巾轻轻扯了几张递给了还躺在地上的舅舅,自己也开始拭擦着下体,我的心在砰砰乱跳,眯着眼紧张地偷瞄着,隐约瞧见舅妈的小蜜洞流出了一股白色的浓烈液体,她拭擦了几下便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
反复了几次,好像拭擦干净了。舅妈便穿上了内裤和睡前身上的淡紫睡衣,半弯着腰和舅舅轻轻耳语了几句,然后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从舅妈上床的那一刻,我就远远地闻到了一股淡淡清香,我知道这是属于舅妈独有的清香,它远比白天时来的浓烈,来的更好闻,而我也比平时来的更紧张,恐慌地蜷缩着一动也不敢动。
当我心绪不宁时,忽然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看来舅舅去了隔壁。但这根本不能减轻我此刻心中的紧张感,毕竟年轻靓丽的舅妈还睡在我身旁。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舅妈急促喘息的娇吟画面,她面红耳赤近乎虚脱的模样,真的很美。
我的心在颤抖,无数古怪的想法在乱飘,默数羊群五分钟后,舅妈在一旁安静地睡着了,而我则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失眠。
这寂静平凡的一夜,对于我有了不同寻常的意义,人生词库一下添进了不少新词:下小雨,发洪水,做个爱……我对舅妈的蜜洞产生了极大的好心,莫名有种想一探究竟的冲动,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冲动变得越发强烈,已经逐渐影响到了我的日常生活。
我开始变得比以前更黏她了,看电视时要躺在舅妈的腿上,吃水果时要让她咬一口,逛小区、散步、买菜我也跟着,舅妈也喜欢我这么黏着。在这一整个寒假里,不管白天晚上,我都和舅妈形影不离。因此,我荣获了一个称号:雅滢身后的小跟屁虫。
秋去春来,海棠花开,第二年暑假,我丢下书包就嚷嚷着去舅妈家。那天,舅妈做了一桌子好菜,笑吟吟地欢迎我这个跟屁虫的到来。
舅舅还是那张让人恐惧的冰块脸,看了我几眼嘟囔了句:“这么说,是不是又得挤一个床了?”语气似乎有点幽怨,舅妈抬手给他脑袋上来了一下,好气又好笑的教训道:“说什么呢。”“没说什么,随便说说,呵呵。”果然感情是相互的,我打心里惧怕舅舅,所以一直不喜欢他,而他显然也不怎么喜欢我。
受到舅舅的压迫,我显得有些拘束,舅妈责怪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温柔的招呼我入了座,自己也坐在了我的身旁。
“来,多吃点。”舅妈给我碗里夹着菜,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煞是好看:“这些你最爱吃了,是早上舅妈特意给你买来的。”细小贴心的举动,让我瞬间感觉到了一股炽热温暖,舅妈真的太好了,又漂亮又温柔,可惜就是眼光不太好。偷瞧着对面面无表情的舅舅,我紧张地挪了挪凳子,又往漂亮舅妈身旁靠了靠。
接下来平静的暑期时光,在我不平静的心情中一天天过去。
过去半年,本来以为心中对舅妈蜜洞的执念已经渐渐淡化,可再次遇见舅妈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错的很严重,它并没有被忘记,只是被刻意地隐藏了起来。
而当这股久违的记忆被触动后,就如同山洪般猛烈地爆发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凶猛、来的炙热渴望,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燥热感直冲心头,那一刻,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仿佛回到了寒冬的那个深夜。
流水、蜜洞、下雨……一连串的词和舅妈交织在了一起。
深夜房间的空调,好像就这么突兀地失去了凉意,我的小手心开始有些出汗。轻柔呻吟声停下后,舅妈宛如当年那样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而舅舅在过了片刻后也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