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婉茹一边狂笑着,一边流着眼泪,甚至笑到连口水和鼻涕都全部失禁,一张俏脸完全崩成了痴傻的笑容。
“刚刚那个不喜欢?那这个呢!”
让秦婉茹发狂的搔痒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老男人摆了摆手,让大家都停下来,然后问道。
“干你娘!”
终于熬过地狱般搔痒的秦婉茹打起力气骂道。
“哦吼!倒是挺硬气啊!看看你能撑几关!”
王铜山挥了挥手,一个黑人从阴暗的角落里翻出来了一根怪的皮绳交给了他。
“你!你这个!魔鬼!”
看到那根皮绳,秦婉茹直冒冷汗,原来皮绳的周身佈满了绒毛钢针,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钢针看的人头皮发麻,不仅如此,那个老男人还接过了一瓶酒精,然后拧开瓶盖,把整瓶酒精都淋在了皮绳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啪的一声,黑暗中传来了一连串杀猪般的惨叫,秦婉茹娇嫩的皮肤上,被扎出了一连排密密麻麻如同水光针眼般的针孔,还不等出血,钢针和皮绳上的酒精就渗入伤口,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秦婉茹差点晕过去,但紧接着,她就再次惨叫起来,皮绳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在她身上,每隔五鞭,王铜山就要再次在皮绳上浇满一瓶酒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你妈!干你娘!啊啊啊啊啊啊!”
秦婉茹一边把王铜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一边疯狂的惨叫着,直到她气若游丝,老男人也用掉了三瓶酒精,才停了下来。
“喜欢吗?”
那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干……你……娘!”
秦婉茹依旧咒骂着,她的胸罩和内裤已经被带着钢针的皮鞭刮的破破烂烂的,不仅乳房,甚至乳头和阴阜上都被钢针扎破,整个人就像个被拿来发洩的布娃娃一般,残破不堪。
“啪啪啪!”
王铜山鼓起了掌,“厉害!能过这一关的人可不多!真是没想到!下一关好久都没用过了,我这脑袋记性不行,得先让我想想,哦对了!”
一边说着,老男人拿出了一大瓶蜂蜜,开始向着秦婉茹的身上淋去。
“你要……干什么……”
黏腻的蜂蜜淋到身上虽然不适,当不会增加任何疼痛感,刚刚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秦婉茹喘着粗气问道。
“放心,这一关不疼也不痒!嗯,准确的说,可能有那么一点!”
王铜山从远处又取来了一个玻璃罐子,一步步走到秦婉茹的身边。
“你!你这个疯子!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看着老男人手上的玻璃罐子,秦婉茹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扭动挣扎,同时还止不住的颤抖,只是王铜山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拧开了盖子,然后向着秦婉茹的肩头倒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我什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主人!主人!饶了我!”
密密麻麻的蟑螂被王铜山从玻璃罐子里倒到了秦婉茹的身上,没有剧烈的疼痛,没有强烈的搔痒,只是那成百上千只蟑螂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舔舐着蜂蜜的感觉,直接摧残着秦婉茹的灵魂深处,让她彻底崩溃了。
“那这样呢?喜欢吗?”
王铜山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
“主呜呜人……求求……求求……拿……鞭子……抽……茹……奴……求……”
秦婉茹彷佛被冻得牙关打颤一般,声音一颤一颤的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噢?喜欢鞭子!那刚刚问你你不老实!”
老男人笑了笑,继续说着“既然不喜欢这个,那就帮你弄乾淨吧!”
“谢……谢……主……人……”
秦婉茹颤抖的嘴唇艰难的说着,但她很快再次尖叫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
原来王铜山又拎过来了一个湿漉漉的麻布袋子,被绳索缠绕的袋口一打开,就能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十几只癞蛤蟆,一个个身体鼓出脓疱,流着黏汁。
“不要?这东西可是抓虫子的能手!你总不能指望我们用手去抓那些小强吧?”
王铜山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确实无能为力。
“主人……”
想像着十几只癞蛤蟆那黏腻的舌头在自己的身体上滑来滑去的恐怖画面,秦婉茹的声音在此颤抖了起来,不过她竟然急中生智,用那如坠冰窟般的声音说着“蜡……烛……主……人……蜡……烛……”
“厉害!不愧是杀过人的!脑子转的就是快!那就如你所愿!看主人对你多好!”
“谢……谢……主……人……”
五个男人拿着粗长的红烛,把滚烫的蜡油不断滴在那具汗水、血迹、蜜汁和蟑螂相互搅拌的残破肉体上。
“啊啊啊啊啊啊!”
蜡油滚烫的温度刺激着带血的针孔,疼的秦婉茹狂叫不止。
“喜欢吗?”
王铜山残忍的问着。
“喜欢,主人!喜欢!”
看着或者被蜡油滴中,包裹成蜡虫滚落到地上,或是被滚烫的温度吓退,从自己的身体上逃开的蟑螂,秦婉茹虽然在惨叫,却怪的发现这炙烈的灼烧感竟然让自己心生嚮往,同时如同斯德哥尔摩一般的想念起了那凌辱自己用的皮鞭,想着想着自己竟然有些湿了。
一滴一滴的蜡油在她的身上凝固,让她慢慢变成了一个蜡人,但看着消失不见的蟑螂,秦婉茹反而嘴角翻起了如释重任的笑意。
“主人,抽我……用皮鞭狠狠的抽我……”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抽我!”
“茹奴!发骚了没!”
老男人一把拽起了秦婉茹的头髮,让她侧过头看着自己。
“发骚了!主人!”
不是受到胁迫而随口说出的谎言,秦婉茹真的感到自己的男人们的鞭笞下,越发淫水氾滥,湿漉漉的下体泛着油光,男人们自然看的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