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着道具的更新,每一个小时都会更换不同硬度的刷子,不同密度的软刺滚轮或者各种尖利度的模拟指甲,在伊吹的身上不间断的tk来获取痒感测试的数据。
伊吹的双目已经逐渐变得失,在观察者的映像中一个小时前伊吹还在嘶哑地大喊大叫,虽然观察者接收到的只有仪器测量出来越来越小的分贝数据。本该如此,伊吹无论如何求饶都没用,被当作实验品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求饶一切都晚了。
至于为什么会肯定伊吹是在求饶,这种折磨力度没有哪个舰娘不会求饶吧。
观察者看着赤身裸体的伊吹,在那片甚是美丽的黑色之间,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喷出,然后被仪器收集走。用来测算高潮的质量。虽然伊吹不是那种被折磨就会高潮的孩子,那自然是有一定的手段。伊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眼罩,特殊作用的眼罩正在不断地将她的痒感转化为异样的快感,在一波高潮之后又转化为痒感,而同时她不大的乳房上贴着的两个电极又在不停的运作,至于传达给她的是痒感还是痛感甚至是快感,只有伊吹自己知道。
或者伊吹自己也感受不到了。
自从被观察者强行禁锢在这个玻璃球中之后,她一直以来的忍耐和侥幸都在顷刻间被摧毁,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是天真,居然真的以为拷问都已经熬过去的自己不会再害怕观察者的责罚,但实际上当自己被脱光丢到玻璃球里,所有的道具都一起上时,她一秒钟都没有撑下来,她扭动,扭动双臂扭动身体扭动双腿扭动脚趾,没有一处身体是不希望自己能逃脱的,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她的力气几乎在一瞬间就被耗光了,又怎么可能逃脱的了?最后的力气甚至都用在了求饶上,但又有谁能救她?
饶了我,饶了我吧!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受这份罪,为什么要挠她,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为什么自己要被造出来,哪怕作为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也好,哪怕最后在战场上不明不白战死也好……为什么自己一定要被拷问,为什么自己还要忍受被做这种实验的痛苦……快死吧,自己为什么还不死。
她在发狂,一直以来都逆来顺受的她居然还会发狂,或许这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很快眼罩的作用便发挥出来,她的一切不甘绝望愤怒都在快感中化为泥泞,从排斥到接受,她只用了一分钟,一分钟足够她忘掉一切而沉沦,极乐,从未体会过快感的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即使是第一次也依旧是彻彻底底的高潮。
一次、两次,她已经分不清痒感和快感了……三次,四次,她开始追求更刺激的体验,顺着电击乳头的频率疯狂地抖动着身子……五次,六次,她开始虚脱,开始感觉到了痛苦……七次、八次、十次、二十次,她意识到自己身处地狱,快感的地狱,痒感的地狱,但是她又能如何,她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她感觉全身都在飘,唯独大脑如此的沉重,但是她已经不想去想些什么了,也许在这样的快感之下死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一天之后。
测试者看着空无一物但是明显发生过什么的实验装置,不由得好地问观察者:“以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过释放实验体的情况啊,怎么今天破例了。”
“反正她的心智魔方已经被毁坏了,再怎么说也没有价值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实验体被毁坏魔方的情况。”
“那之后她会怎么样?”
“都已经扔到海里了,要么是喂鲨鱼,要么是被碧蓝航线的人捞走,随便便了。”观察者似乎是卖了个萌,但是测试者并不关心。
“要是被捞走,那岂不是很麻烦。”
“塞壬还会怕一两个被放回去的俘虏吗?反正也没什么价值,让她们多挣扎挣扎,对我们未必就没有益处。”
伊吹感觉很有没有体会到大海的温暖了,虽然是风平浪静,但是偶尔有波浪扫过她的脸,还是让她感觉倍加亲切,甚至一天两夜的折磨都如同梦幻化为泡影,一切消失不见。
她似乎是飘到了浅海,身体被海沙托住,些许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反而让她能活得更久。
光影之中,似乎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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