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续不上弦,只能一边无助地笑,一边更加拼命地胡思乱想。
这是修行吗?这也是修行吗?呜呜被敌人拷问可不能算修行,但是好难受啊。
本来打算只给主上大人笑的……呜原来笑也这么难受,从来没有试过……哎呦好痛苦好痛苦,主上大人也从来没有这样跟伊吹开玩笑吧……不要戳,唔唔戳腋下也太、不要戳啊,怎么比挠还难受啊……哈哈哈哈……心里都在笑啊啊啊啊——痒死了,腰上怎么也开始戳了,比腋下都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观察者还挺喜欢听伊吹的笑声的,虽然听久了未免有些枯燥,但是这样的声线,人类怎么说来着,很治愈是吧。想必这样一个内向的舰娘很少会在同伴或者指挥官面前笑吧,那今天就让她好好笑一笑。这样想着的观察者手底下的功夫都变得认真了,挠戳抠揉摸,单纯的挠痒痒被她玩出各种花样,时不时还要用黏滑的触手在伊吹裸露的绝对领域上来回滑动,虽然威力不及对伊吹腋下和腰间的攻势,但是这种时候每多增加一分痒感刺激,对于伊吹来说都是致命的折磨。观察者能看出来伊吹在逐渐尝试控制自己的笑意,但她同样能看出来伊吹对待拷问一点都没有熬刑经验。但凡看出伊吹有一点想要忍耐的迹象,她就一边用触手对着伊吹的大腿脖子乳下肚子等地方添加刑码,一边对着伊吹的侧腰集中抓挠,让伊吹陷入更恐怖的痒感折磨中完全无法忍耐。观察者已经看出来伊吹的弱点集中在侧腰了,不过她并没有一直刻意去挠那里,毕竟用刑松一点紧一点对于效果来说影响还是挺大的,对于专业级的观察者来说她可以熟练操作,而对于小白的伊吹来说想要熬受也根本就是应接不暇。在胡思乱想之余她所有的熬刑的想法和忍耐的策略,最终全部变成无可耐何的狂笑和一声声喘不过气的咳嗽。
伊吹再一次得以休息的时候她的视力甚至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冒金星,大脑一片空白,气都喘不匀。而在恢复意识之后她首先是想到原来人濒死不会有走马灯,而是单纯的连思考都做不到,又想到自己好像本来也不是人类。最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前面将近半个小时的痛苦经历,心头一酸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直到她看到观察者那张惨白但却表情丰富的脸,她才能勉强憋回自己的眼泪,而这一憋让她本来就喘不匀的气息一下失控,口水呛到她又是一阵可怜兮兮地咳嗽。
“还能看见吗?”观察者在伊吹面前挥了挥手,确认伊吹还能够眨眼睛,“怎么说呢,tk到快死掉也是一种崭新的体验,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我不介意多弄几次,舰娘的忍耐数据也是一种重要的研究课题呢。”
“不不不不要,不要研究,不要体验……”伊吹前一刻还是一副濒死的样子,听到观察者的话却是来了劲一般胡言乱语,“不要再挠了,我、我……”
“你什么?调整好呼吸再说话,我们对于听话的孩子还是放得很开的,不会因为你一时说不了话这种原因就继续用刑的。”观察者看上去确实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但是联想到她毫不留情地tk,应该不会有人觉得她温柔。
“我,就算是平时也不会在港区待着的,别说是关于塞壬模块的事情,就连关于主上大人的工作的事也是一无所知,你就算是屈打成招,我也不可能编造什么情报出来。”伊吹已经尽量压着自己内心的各种委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了,她是不明白观察者为何如此执着。观察者见过不少能装的舰娘,所以她也模模糊糊能看出来伊吹似乎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作为拷问官的立场,在所有手段都用完之前,她还不能轻易地下结论。
伊吹随后也是看出来观察者一点收手的意思都没有,本来想多辩解的她却是紧张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身上哪些地方怕痒,但有一个地方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平常主上大人和她开玩笑时偶尔也会挠那个地方,她自己很明白那个地方绝对比她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要怕痒,好死不死观察者正在向刑床的末端摸去,顺着她的白色的短短的裙摆,冰凉的双手在窄窄的裸露得大腿上来回徘徊,再顺着黑色的大腿袜略微凸起的边缘一路到膝盖,再到小腿,因为伊吹现在的衣服有点湿漉漉的缘故,这种略带凉丝丝的柔滑的手感让观察者颇有些舒爽,然而掠过一部分小腿就是伊吹的白色长靴,靴腿略有些宽松,脚腕部分被铁环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双脚不起眼地前后轻轻摆动,显然是被观察者触摸,伊吹感到十分不自然。
即使是主上大人也不曾直接触摸过伊吹的身体,虽然主上大人很是在乎她,但是因为修行的缘故,她很少能和主上大人见面,即使见面了也不会有过多肢体上的接触,倒不是伊吹不愿意,只是因为自己很害羞,不过偶尔也会有指挥官送给她新衣服,帮她系背带或者穿上鞋袜什么的……即便如此,被主上大人触摸还是令她害羞到想哭的地步。当然也正是主上大人给自己穿鞋子时有意无意触摸脚心,她才会知道自己的脚心很是怕痒。
观察者的双手在伊吹的双脚逗留了好一会儿,思考了一下,才出手打开了伊吹双脚的镣铐。大概是因为拷着鞋子不好脱,得到一部分自己的伊吹只是双脚抖了抖,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反抗。
“居然不想着挣扎一下吗?还是说已经绝望了被玩坏了?”这下子观察者倒是来了兴趣,也不急于脱掉伊吹的鞋子,而是将右手放在伊吹被黑丝包覆的膝盖窝里轻轻勾挠。
“呜呜……如果真的怕痒的话,我当然会挣扎了。因为经常外出修行所以唯独双脚不会……”这当然是托辞,说实话现在被挠膝盖窝对伊吹来说都是腋下级别的酷刑,在水上修行反而让她的双脚越来越娇嫩怕痒。但是从伊吹的双脚被解开镣铐开始,一个大概勉强能自保的计划在她因为缺氧折磨而疼痛不已的大脑里浮现。所以她也决定这么做。
毕竟一旦让观察者抓住把柄,重点折磨她的双脚,那就真的完了。经历两次拷问的伊吹说不上自己是否能忍一时的瘙痒之苦,但是现在她不得不做到。
观察者并不在意伊吹的什么说法,相反她倒是很想证实一下伊吹是不是真的不怕。她攥住伊吹的一只脚腕,将她鞋子上的卡扣解开,然后很是温柔地、慢慢褪下那一只靴子。
靴子里的美足包覆在黑色的丝袜里,不算小巧玲珑但也恰到好处,深陷的足够让这只脚的曲线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