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分别的时刻从不曾存在过一般。然而分明,这不能相见的每一刻,都像是清清楚楚从自己身上碾过去,那些疼痛与酸楚只能吞入肚肠,无法与外人提及。这么一想,一开始相遇的喜悦如潮水般褪去,叶结蔓只觉胸口犹如被刀剜一般,原本强扬的唇角再也无力支撑。她暗自攥紧了手,沉默了会,才勉强平静了声音道:“对不住,将你从纪府弄了过来,我会想办法再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