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己的婚事,软语劝道:“娘,不是同你说过了嘛,那个裴尧旭并不像别的富家公子。你看,女儿才与他提了一次你的病,他就放在了心上。娘不用担心。”
妇人闻言,却只是摇了摇头,手抚过叶结蔓的头,低声道:“娘知道你性子温厚,实在不适合去那种深宅大门,娘是……怕你被欺负了去啊。”
“不会的娘。”叶结蔓空着的一只手握住了娘亲,“蔓儿会记得多注意,尽量不与人起争执。”
“希望罢……”淡淡的叹息落在房间里,带着难以言说的不舍与疼惜。
日子一近一日。每一天对于叶结蔓而言,都像是在心湖里投下一块巨石,一点点往下压去。紧张、不安、焦虑,一股脑儿熬成一碗粥,翻来覆去地烧滚着。在家里,叶结蔓却什么都不敢表示,只是强撑着笑脸,怕影响娘的病情。
叶结蔓也曾打听过到关于裴尧旭这个裴家小少爷的消息,却不知真假。传言里,这个小少爷可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了,从小就备受家里喜爱。只是两年前突生了一场大病,在床上躺了很久。而病的来源,其中说法,却是纷纭各异了。
等待的这期间里,有许多陌生男女拥挤进叶家,布置房子,贴满喜字,挂上红绸,忙进忙出。叶结蔓的爹从始自终都沉着一张脸,不时拿眼睛瞪着裴家的家丁丫鬟。叶结蔓知晓爹爹不喜裴家这种大户人家,觉得不够踏实。且他性子倔,若是知道自己被逼亲,必定挣个鱼死网破也不让她受了委屈。因此叶结蔓也不抱怨,在外面始终微笑着,看起来倒是一副准新娘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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