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哥哥的爸爸回家以后,我就把这件事讲给他听了。
然后哥哥的爸爸,好像和我一样,小鸡鸡也变得硬邦邦的,还夸我是乖孩子」我晕?刚才这家伙不是说,就是吸奶了嘛,怎么现在变成连穴都肏了?难不成安典和安记妈妈做了全套?!不不,安记的爸爸被小男生绿了,居然不生气吗!反而听硬了,是什么鬼!「然后半夜我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听到安记爸爸在他的卧室里,一直鼓掌,夸安记妈妈是骚母狗,安记妈妈被夸骚母狗以后,笑得很开心,一直说谢谢主人什么的,骚母狗喜欢给主人带帽子什么的」安记接着说。
什么安记爸爸,安记妈妈,不是你的伯伯和婶婶吗?哎算了称呼不重要,重要的是真刺激,把我的肉棒听得更加硬了,简直要炸裂了!「所以儿子再夸赞你呢,妈妈,骚母狗妈妈……」安记说完,便一边继续抽插,一边趴到我妈的身上,吸着我妈的奶子。
「啊……大鸡巴儿子……对……你说的对……妈妈是骚母狗……骚母狗妈妈,正在用自己的小穴,给儿子按摩鸡巴……呜……对,就是这样,吸妈妈的奶子……插骚母狗妈妈的小穴……」母亲非但不生气,反而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夸赞一般,十分享受。
「骚母狗妈妈,把儿子的小鸡鸡按摩的好舒服,儿子感觉要尿出来了……」「对对……啊……我是骚母狗妈妈……感觉到了……感觉到儿子的大鸡巴,变得好膨胀……大鸡巴……儿子的大鸡巴……呜呜……」帕兹帕兹的体液绞缠在一起的撞击声和亲吻声,夹杂着唰唰的淋浴流水声,环绕在整个卫生间。
黑纱旗袍的丝袜母亲,被一个体型较小的男生压在身下,小穴被男生的肉棒堵塞着。
就在安典爆发之际,他主动把肉棒拔了出来,射到了我妈的黑纱旗袍上面。
好家伙,这是射出来一袋牛奶了吧!母亲躺在地上抽搐着,手臂搭在脸上,舌头时不时地舔着嘴巴,一副意犹末尽的样子。
至于安典,身子也没擦干净,就那样直接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我赶紧躲到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目送安典走出我家。
什么鬼!这家伙不是来洗澡的吗!怎么洗都不洗,就走了!难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弱智竟是我自己?我恍然大悟!安典,你算计我妈!整理了下思绪,我再次把焦点集中到卫生间的母亲。
母亲闭着眼睛,双手下垂靠着墙,坐在椅子上,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源源不断地顺着敞开着的黑丝大腿缓缓流下。
胸腹部整片都是安典刚才爆发出来的精液,给被水湿透了的黑纱旗袍,覆盖上一层淫乱的点缀。
确认完毕以后,我忐忑不安的坐到沙发上,这种事怎么能装作没发生,我怕我装不出来。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母亲眼呆滞地走了出来,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我握紧了拳头,默不作声,看着母亲半透明的黑纱旗袍上,并末清理掉的精液,母亲大概的确已经堕落了吧。
我发现自己似乎并不生气,反而觉得更加刺激了,坚硬的肉棒像根木棍一样,顶在裤裆上,生疼的感觉。
「妈,你这衣服脏了」我不知道为何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噢,这是刚才,给安典洗澡的时候,他吵着要喝奶呢,谁知道牛奶袋子破了,洒了妈妈一身……」母亲说完,右手食指涂抹了一下胸前的精液,闭起眼睛,在我的面前,唆了一口沾上安典精液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