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几乎烧焦血管的欲望。就连乳头都开始发痒,肉眼可见地挺立起来。
我觉得这样很糟糕,可是根本忍耐不住,吃力地磨蹭着床单,杯水车薪的磨蹭根本没用,反而助长了体内的焦渴。
我扯着手腕上柔软的皮铐,两腿小幅度地张合,扯动着金属棍两头的圆环碰撞作响,身体太热了,汗水濡湿了刘海,全身都在冒汗,身下的床单也透着薄薄的湿意。
但我还是努力咬牙坚持着,只是呼吸克制不住地凌乱沉重,肠道拼命收缩着包围跳蛋。
学长却只是用手指拧了下我右胸的乳头,我就破功了,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强烈的酸痒像一根细长钢针从乳尖直扎经,我左右摇头,空气划过声带发出刺耳的喘息,“哈啊……别……嗯碰……”
“看你扭得有多淫乱,咏业,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
“我……嗯啊……哈、不是、嗯……骚货……嗯……学长……学长……”我脑子烧得有点昏,乳头被他拧得又疼又爽又酥又酸,热流全往下半身汇集,我自己都能感觉到一股淫水渐渐从肠道深处渗出来,顺着尾椎骨往下流淌,将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稍微还保留的一点理智和羞耻心撕扯着内心,我自己都为这幺淫荡的身体而震惊,深吸口气稍微冷静了下来,手指紧扣着皮铐,指端的钝痛让我更清醒一点,我愤怒地瞪着他,“宫泰铭你个混蛋!有本事杀了我,折磨人算什幺……嗯啊……”
我简直想咬自己的舌头!
可是手指顶进后穴带来强烈的快感,滚烫的黏膜迫不及待地纠缠着手指,摩挲的酥麻感顺着脊髓直冲头顶,我侧头贴着手臂,将滑进眼睛里的汗水蹭掉,理智什幺的统统飞走了,只想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
不够……我难受得快哭了,肠膜像抽筋似得紧缠着手指不放,他却坏心地只浅浅拔插了几下就要往外抽,我腿上捆着棍子,根本没办法去勾住他的腰,只能徒劳地蹬着床铺,喘息着挣扎,只是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想干什幺,只是模模糊糊地叫着他,“学长……”
“叫我做什幺,咏业?”
我仰头看着头顶投射下来的阴影,吸顶灯在他身后照耀,看不清学长的身形,只看得见浓重的阴影像是乌云延展开,连出路都看不到。
我扯拽着手铐,发出苦闷的喘息,黏膜好像越来越敏感了,在肠道里抽动的手指仿佛连指纹都变得锋利无比,剐蹭得身体内侧止不住地颤抖,疼痛和快感无比鲜明深刻,一直钻进骨髓里,我茫然地想着,叫他做什幺呢?“学长……”
“想要我吗?”他低声地笑着,“就算这样也想要我吗?”
一阵剧痛从肿胀的阴茎上爆炸开,像是冰冷的刀片切割进了敏感的皮肤,我痛得惨叫出声,被情欲抽干力气的身体吃力地蜷曲弹跳,徒劳得像离岸的鱼一样,被人威胁到要害的危机感笼罩全身,就连快感都跟着消退了几分,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倏地抬起头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