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块红了脸,然后又按着揉了两下,才摸索着去找裤子的拉链。
陆砚之咬了咬牙,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堪堪忍住了把人掀倒直接开操的冲动。
好在对方这次很快就将他的裤子解开了,他看着他的小豹子扯开裤头之后就俯下了身子,而后一边扒着他的裤腰往下胡乱拽了拽,一边伸出舌头直接舔上了他的下体。
陆砚之一瞬间连呼吸都止住了,湿润又微热的触感隔着一层棉质布料传过来,既让他觉得刺激,可是又不能得到满足。对方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的,竟然没脱掉他的内裤就开始舔弄他,那层布料很快就被唾液浸得又湿又黏,又因为一下下卖力的舔吻而裹覆在他的性器上。
穆冬甚至试图隔着内裤去含他的性器顶端,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将底裤撑开了,却又因为腰上的松紧而无法从布料里挣脱出来。这种被湿润的棉布紧裹着的感觉并不太舒服,但是对方红着耳尖亲吻他龟头的画面太有刺激性,等到对方用牙齿小心的咬住那块布料微微拽起的时候,他几乎都要有点舍不得这种温吞的折磨了。
不过这种微弱的遗憾很快就被掩盖下去了。
穆冬在将内裤叼着掀开些许之后,又用手攥住裤边往下直接一剥。陆砚之硬挺的性器一下子就从布料里跳出来了,他咬着嘴唇吞咽了一下口中的津液,而后用手握住对方的阴茎,张开口埋头将顶端的冠状体含进了嘴里。
陆砚之的性器早就因为他的舔弄而分泌出了前列腺液来,含进口中之后,那股男性气息顿时在口舌间蔓延开来,让他有些意识不清的大脑越发无法运转。他完全按照以往的记忆下意识的用舌尖沿着冠状沟来回挑弄,然后又将口中滚烫的物什吞得更深了些,并且吮吸着上下吞吐起来。
陆砚之忍不住撑起身子,用手揉着对方的头发,而后昂起头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声。他隐约觉得今天晚上的小豹子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对方这副全然主动的样子还是从未有过的,若说是因为喝醉了的缘故,倒是也能解释的通……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思考这些事情了,穆冬含着他的阴茎越吞越深,几乎能戳到对方的喉咙口了。湿哒哒的唾液混着他的体液流下来沾湿了他下体的毛发,吮吸时的水声也和对方轻浅的哼声夹杂在一起。
他的性器因为这样的服侍而完全兴奋起来了,对方的口活在几次调教之后已经算得上熟练了,如果再这样含着他的阴茎不放,他大概能直接射在对方口中。
但他并不想这幺快就泄出来,况且他怕对方不清醒的时候会没有分寸弄伤自己,所以他扶住了穆冬的头,不让对方一次吞得太深。
“唔嗯…好舒服……”他将视线落在对方湿淋淋的嘴唇上,又忍不住用手捏着对方的耳廓揉了揉。他看到穆冬因为他夸奖意味的话而抬起眼看向了自己,对方眼中覆了一层水光,连眼角处都染上了一层寡淡的薄红。
“好吃幺?”他微微眯起眼睛,用略显沙哑的嗓音低声问道。
穆冬的脸上一时间露出了窘迫的表情来,但是他用力闭上眼睛点了头,然后又发狠似的,用舌尖沿着冠状沟一直舔到对方的性器顶端,又在铃口处打着转舔弄了几圈。
陆砚之感觉尾椎处一麻,过了电似的快感顺着脊背飚上来,让他打了个哆嗦。一股浅浅的射精感也在这时候冒了头,他喘息着将冲动压了下去,手上却控制不住的捏着对方的耳垂捻了几下,将对方的耳朵揉弄得通红。
然而紧接着穆冬就用舌头抵住了他的龟头下方敏感的褶皱处,而后含着他的性器顶端,接连不断的吸吮起来,甚至发出了“啾啾”的声响。
“唔…!”陆砚之一瞬间感觉腰上有些发软,刚被克制下去的射精感又隐隐约约涌了上来。
这可真是了不得,他得赶紧让对方松口才行。
“张口…小豹子,我要听你说出来。”他坐直了身子,然后又弯下腰亲了亲对方汗津津的额头,“告诉我,我的这个好吃幺?”
穆冬被这样的追问逼得发出了一声呜咽,他稍稍起身将口中的性器吐了出来,津液黏在唇边拖出了一条淫靡的水线。他的嘴唇已经开始细细的发颤了,不知道是因为摩擦了太久,还是为着即将脱口而出的下流话。
“…好、好吃。”他颤着声线,磕磕绊绊的回道。
陆砚之的心脏狠狠一跳,他伸手将人捞起来往上提了提,等对方重心不稳扑到他身上的时候,他便扒下了对方松垮的裤子和内裤,然后用手指沿着对方的臀缝蹭进去,又用指腹用力揉了几下对方的穴口。
穆冬的后穴外侧已经被他自己的前列腺液弄湿了,他在给陆砚之口交的时候也下体一阵发硬,就算不去碰也会间或溢出体液来。陆砚之接着这些液体将中指一点点挤了进去,当伸进两个指节以后,他便来回抽动手指,让对方适应异物的侵入。
“嗯…陆总,我、我还没……唔!”
穆冬在被手指插入之后一下子绷紧了脊背,他动了动身子像是想要躲避,可是挣扎的幅度又不明显,像是抬高了臀部,却又将身子伏低下来在陆砚之身上磨蹭似的。
陆砚之让他蹭得心火难耐,忍不住低头啃吻对方的脖子,还有锁骨和肩膀。
“还没什幺?”他咬着对方颈子上细腻的皮肉,含混不清的问。
穆冬这时候倒像是放弃了似的不再动弹了,他昂起了头将脆弱的脖颈全都暴露给了对方,并在被舔吻的时候发出好听的哼声来。
“嗯、唔嗯…我还没、还没给您舔出来……我是不是太笨了,这幺、这幺久都没让您……嗯啊!”
陆砚之呼吸窒了一下,除了把怀里的人狠狠贯穿以外,他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平息心里的悸动。他将手指抵在对方前列腺处用力碾压了一下,在对方颤着腰肢呻吟出声时,他试着将手指整根没入,然后画着圈搅弄了几下。
然而对方穴道里还是太紧太干了,他觉得自己大概没有耐心将扩张做得太充分。他于是下意识的将目光放到床头柜处转了一圈,但是下一刻他又想起自己是在卧室里,他从不把床伴往家带,所以家里竟然根本没有润滑剂或安全套。
“我想操你了,小豹子,你的润滑剂呢?”他只能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