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叫他道:“儿啊那两个新来的客人不像是好人。
他们跟店小二眉来眼去像是早就认识的。
我儿须多加小心。
”王进答道:“孩儿省得。
回到饭桌上王进早饿了。
他先把那一壶烧酒端起来咕咚咕咚喝完了随后拿起碗筷往嘴里扒拉饭菜。
母亲提醒他要小心那一对男女因此他没去跟他们搭话。
那对男女自顾自吃饭也不去管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一双眼睛只顾看着王进却不去碰自己面前的碗筷。
这时那男的吃完饭自己出去了想必是去客房里歇息了。
桌子上只剩下王进和这个女人还有那个小女孩。
店小二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盏温好的酒来到王进跟前道:“客官尝尝本店自酿的‘醉八仙’如何?这酒是本店的招牌这一盏不收你酒钱只劳客官得便时向过往人等称颂本店一番即可。
”王进嘴里正嚼着饭菜对小二挥了挥手咕隆了一句:“多谢了。
”小二放下酒盏又出去了。
王进吃饱了饭站起身来。
他先前喝光了一壶烧酒已有八分醉意。
正想端起桌上那盏酒一饮而尽却不料同桌的小女孩伸手过来将酒盏拂落在上。
“啪”的一声酒盏打碎了。
王进吃惊望着她正待要发问。
“妞妞!”那女人恶狠狠瞪了小女孩一眼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领子将她提起来走出门去。
王进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楞突然想起来母亲刚才说过:这对男女不像是好人他们跟店小二可能是一伙的。
莫非小二在这盏酒里下了蒙汗药想趁机谋财害命不成?想到此他被吓得浑身冒出了冷汗。
他赶紧冲出门往客房跑去。
王母歇息的屋子在最靠边的位置和这里隔着三四间屋子。
王进跑到跟前推开门一看床上空空如也不见了母亲!
王进急得大喊一声:“娘!”声音震得屋子都抖动起来却听不见母亲的回答。
他拿起挑行李的扁担去旁边那些房间里搜寻。
他踢开一间间的屋子进去查看依然不见母亲的踪影儿也不见店小二。
他跑回刚才吃饭的那间堂屋只见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正手里杵着朴刀站在那里。
他一见王进叫声:“看刀!”双臂举刀向王进当头劈下。
这时王进已经急红了眼他用扁担一拨朴刀像平日里使枪一般将手里的扁担朝那人刺去。
这一刺他使出了全力“咚”的一声正戳中那大汉的胸口。
那大汉也是轻敌了哪里会想到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小店会碰到一位八十万禁军的教头?他被戳得仰面朝天跌倒在上手里的朴刀也扔了。
王进却不敢有半分懈怠。
他拾起朴刀一刀劈在那人的脖子上顷刻间血流满。
接着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间还是没有看见他母亲就连那个女人和小女孩也不见了。
王进提着朴刀去外面找。
这时天还没有全黑他听见客栈后面的菜园子里传来一些声响急忙向那里跑去。
近前一看王进不由得心中大怒。
原来他看见自己的母亲被一条麻绳将胳膊和身子紧紧捆在一起动掸不得。
她嘴里塞了一块无法出声喊救命。
她躺在一片菜里下身已被脱得光光的露出了雪白的两条腿和胯间的一蓬黑毛。
那个长着一对鼠目的店小二他脱了裤子正爬在王母的身上用他的鸡巴用力在她的牝户里抽插着。
“大胆淫贼!”王进大喝一声抡起朴刀用刀背一拍将店小二的身子拍得直飞起来跌倒在十步开外。
他这是害怕伤着自己的母亲不敢直接用刀砍。
接着他抢上前一步也不管店小二是死是活只一刀就将他的头给剁了下来。
王进替母亲解开绳索把塞住她嘴的也拉出来扔了将她抱起来送回到客房里。
他又返身出去找那个女人所有的房间都搜遍了仍不见她的踪影也不见那个小女孩。
王进这才回到客房里看望他母亲。
王母刚才受了许多惊吓这时她清醒过来一把抱住儿子大哭起来。
原来那个大汉和店小二趁她熟睡时将她绑起来又塞住了嘴。
忽然那个女人跑进来对他们道:“事情败露了那个客官没喝那杯毒酒!”他们听后吃了一惊。
王母的身子虽被绑住了脚下却还可以走动。
她趁他们商议办法之时猛冲出了客房拼命往外面跑去不知怎的就跑进了菜园子。
她脚下被一根青藤绊了一下扑摔倒了。
后面追来的店小二猛扑上来一屁股坐在她身上将她按住。
王母在店小二的身子底下拼命扭动着惹得他淫心大起。
或许他觉得王进并不足虑有那个大汉对付他绰绰有余了。
他解开了王母的裤带将她下身脱得赤条条的张嘴在她两腿间又吸又舔。
待弄出水来后就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肏她。
王进赶到时他正肏得带劲儿心里好不痛快。
哪里想得到转眼之间就送了性命?
王进和母亲商议:杀死了两条人命虽说他们是强盗但这事肯定不能去报官。
不然官府定会把他押送回东京交给高太尉发落。
如此看来万全之计是在此处歇息一晚明日清晨赶紧上路为好。
他一个人回到堂屋里将那个大汉的尸体拖到菜园子里塞进一口水井连带着将店小二的尸体也塞了进去。
他又把堂屋里的血迹都擦干净了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来。
但愿等到官府的人发现这两条人命时他和母亲已经走远了。
第二日清早他和母亲匆匆吃了些冷饭剩菜就上路了。
走之前他在客店里搜寻了一番搜到了大约二两银子和一些铜钱没有找到其他的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