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孩子我都不在乎的,只不过谢爷爷那边,好像一直都盼着抱曾孙来着,他老人家那边……」谢慧兰突然提起自己难以怀孕的事来,董学斌一时间也有些摸不准她的真实意图,此时唯一能做的,便是赶紧拍着胸脯,表达自己坚决站在谢慧兰身边的态度。
「呵呵……我之前已经说过了,这个体质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不孕不育,只是受精成功率很低而已。
本来我也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所以就没跟你提过,大不了以后让你那个好生养的萱姨多生几个,过继一个到谢家来就是,不过今天晚上……」对于董学斌和瞿芸萱之间的亲密关系,以谢慧兰的手腕自然是可以查的一清二楚,包括瞿芸萱用自己那丰满多汁的肉体帮董学斌扳倒周国安的那件事。
被正宫当面拆穿自己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就算董学斌的脸皮再厚,在谢慧兰似笑非笑的注视下,也有些难以招架。
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喃喃着不敢应声,端坐在沙发上等待谢慧兰的下文。
好在谢慧兰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究下去,晃荡着挂在黑丝足尖上的高跟鞋继续说着。
「其实问题主要还是在今天晚上,老张把精液射在我胸口之后,那股难闻的腥臭味让我的子宫变得又酸又麻,甚至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蠕动起来。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即使是桩子的精液直接顶着子宫射进去,也不曾出现过这种怪的反应」说到这里,谢慧兰话音一顿,脸上平淡的表情消散殆尽,转而出现了两团极为诡异的红晕,瞬间爬满了她清冷的面颊,狭长的凤眼中荡漾着代表情欲的水韵,彷佛下一秒就会满溢出来一般。
「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老张射出来的精子,有很大的概率能够突破卵子上的屏障,让我成功怀孕……」从沙发上撑起越发酥软的身子,谢慧兰摇晃着走到呼吸同样变得急促的董学斌身边,将自己柔弱无骨的丰满娇躯钻进董学斌怀里,雪白的双臂搂住他僵硬的脖子,半张着红唇在董学斌的耳旁吐气如兰道:「所以……身为我的末婚夫,小斌愿不愿意让我……被那个又脏又丑的秃顶老头播种呢……」像是发现了一种全新的刺激一般,满脸娇媚的谢慧兰刻意强调着老张那老丑猥琐的外貌,嘴角含笑的观察着董学斌脸上那极为有趣的表情。
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贯穿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董学斌抬起颤抖的双手,紧紧搂住怀里那具火热的娇躯。
沉吟一番之后,用低沉而又坚定的声音在谢慧兰耳边说道:「只要谢姐愿意嫁给我,我愿意帮那个给我戴绿帽子的老头养野种……」「嗯……」极强的背德感让谢慧兰嘴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忍不住用力搂住董学斌的脖子,主动仰起布满情欲的绝美俏脸,伸出湿滑的舌头送进末婚夫口中,在一段浓厚的口舌交缠之后,极尽娇媚的继续说道:「没想到我们家小斌,不仅喜欢戴绿帽子,还喜欢帮奸夫养野种呢……就这么希望谢姐被老张射满吗?」强烈的刺激直接冲散了董学斌仅存的一点理智,大手一伸抄起谢慧兰布满黄色精斑的黑丝美腿,横抱着她往卧室里走去。
没有去管掉落在地板上的高跟鞋,谢慧兰保持着双手搂抱董学斌脖子的动作,半眯着眼睛看向末婚夫那有些扭曲的俊脸,不依不饶的继续在他耳边说着:「等会可不准你射在谢姐里面……谢姐的子宫要给老张留着,等着他用那颗巨大的龟头捅进谢姐子宫里面,然后把又浓又腥的精液全部射进来,用精子彻底侵犯谢姐的高贵卵子,给我的绿帽小老公……嗯……怀一个野种……唔……轻点……别咬……」董学斌还是第一次听谢慧兰称呼自己为老公,虽然在前面加了个极尽贬低意味的「小」字,但是这从末体验过的强烈刺激,已经让董学斌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将在自己怀里不断扭动的谢姐扔到床上,分开那双修长浑圆的黑丝美腿,整个人直接压在了谢慧兰火热的娇躯上。
当坚硬如铁的鸡巴彻底插入那泥泞潮湿的蜜穴之后,伴随着谢慧兰娇媚动人的呻吟声不断挺动着腰腹。
感受着谢慧兰难得一见的主动表现,董学斌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之后也让萱姨在外面怀个野种回来好了……」第二天一早,全身酥麻的谢慧兰从沾满性爱味道的床上醒来,先是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双满是狼藉的黑丝美腿,浅笑着晃了晃青丝杂乱的脑袋,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凉白开喝了两口,稍微缓解了一下因过度操劳而产生的头痛。
随后便将身上那件仅剩的已经看不清原本颜色的裤袜脱掉扔在地板上,赤裸着布满精斑的丰满娇躯,进入到浴室之中。
泡了个极为舒爽的热水澡之后,浑身轻松的谢慧兰吃完了董学斌早上临走前特意准备好的爱心早餐。
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谢慧兰回房从衣柜里挑出一件造型普通的女款白色衬衫穿上,然后又拎出一套浅灰色的西装制服来。
正当谢慧兰坐在床边准备套上西裤的时候,眼在那摆满各种丝袜的抽屉上停留了一会,沉吟一番之后,起身又从里面挑出一条印满玫瑰花纹的性感黑丝裤袜套在了腿上,然后才把西裤穿上。
拿起放在鞋柜上的手提包,谢慧兰踩着一双素雅的低跟黑皮鞋走出了家门。
路过一楼传达室的时候,谢慧兰看着那扇半掩着的木门,清亮的凤目中闪过一丝情欲。
高跟鞋的鞋尖转了个方向,伸手推开那扇半掩的木门,走进了昏暗的传达室中。
杂乱无比的小房间里丢满了被揉成一团的暗黄色卫生纸,不停向外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身形瘦小的老张仰面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打着响亮的呼噜,偶尔咂吧几下干涸的大嘴,呢喃几句梦话,从那张老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来看,就知道这个老头正在做着极为淫荡的春梦。
枯瘦的下半身并没有穿那件常见的宽松短裤,在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根造型好似棒槌一般的细长鸡巴赫然向上耸立着,圆润硕大的龟头顶着一块巴掌大的半透明布片,正是谢慧兰昨晚送给张老头的大红色丁字裤,不过如今这块原本应该极为性感诱人的窄小布片上,已然布满了厚厚的一层暗黄色精渍。
摇晃着曼妙的身姿来到床边坐下,谢慧兰用两根手指捏起那件饱受摧残的性感丁字裤,一颗油亮的黑红色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