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起他把鸡巴深深地捅进邵青的嘴里爽一把了,没想到刚才还乖乖顺从的邵青这时候却扭过了头,避开了段月白在他嘴唇上滑来滑去的鸡巴,段月白刚好一点的心情又开始下降。其实很容易理解,在今天晚上之前大将军一直是一个笔直笔直的直男,要不是因为某种原因他这辈子都不会和男人有什幺性方面的接触,段月白上来就给他来高难度的,就算邵青身体上选择顺从,可是让一个直男去替另一个男人吃鸡巴,这还是有点超出了邵青的想象所以他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不过当他抬头看见段月白又低沉下来的脸色,不免有些后悔,以后轻易不要忤逆段月白的想法也在他的心里洒下了一个种子,但是现在还是要应付明显又开始生气的段月白。没等邵青低下头去靠近段月白怒挺的鸡巴,段月白的手已经先捏上了他的脸,掐着邵青的脸颊,段月白用巧劲轻轻一捏,邵青的下巴就脱了环,嘴大大的张开无力闭合。然后又是用手按着邵青的头顶直接将鸡巴捅进了邵青的喉咙里,邵青这才知道刚才段月白把他的头按在裤裆里的行为根本算不了什幺,现在段月白的鸡巴整根堵在自己的嘴里,脱了坏的下颌连简单的咬合都做不到,只能依靠柔软的舌头想要将这个入侵者赶出去,这样的行为除了能给段月白带来更多被嫩舌头舔砥的快感外并没有什幺用,段月白微微用力将自己几把的头部塞进了邵青窄小的咽喉中,邵青开始双手扶着段月白的膝盖剧烈挣扎起来,他的喉咙不停地因为干呕收缩着,生理性的泪水迅速盈满眼眶又滑落下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最可怕的不是干呕的难受和窒息感,而是段月白按在他头顶还在往下压的手,邵青感觉自己的喉咙里现在全被段月白的龟头占满了,再往下的话,难不成段月白打算用鸡巴捅穿他的喉咙吗?一想到这里,邵青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不行,他在段月白按压下的力道下努力的向上看想要看到段月白的眼睛,他想用眼向段月白示意,他不会再不听话了,真的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