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痒,哪哪都是痒汪汪的,常朝槿也被激得泪眼汪汪。只想着忍过这一趟痒,大抵也是会有快意的。谁知这痒着痒着,渐渐下边发热发酸,不受控地发软颤抖,他不住地吸着气想压抑这种连脚底板都是发痒的感知,孰知越压这穴里越抽抽,抽得紧了,那慢条斯理磨着的“狼牙棍子”,便好似扯着嫩肉地磨,放松了,他又搅弄,好像这穴里是有好几味药需要搅拌均匀了,一搅小腹便抽紧了,尘柄就发胀了,那尿孔发麻,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泌出小股小股水液,湿却了织物。
这是压不住的,这慢条斯理地磨,实则温吞地撬动了他整个穴里的淫窍,不过是慢而实,如饮小酒,如磨药粉,醉里才浓,劲头后知。醉了浓了,便——
他稀里糊涂地夹紧腿间被褥抖了起来,紧皱的眉头,紧闭的眼儿粘着泪,面上似苦非苦,红霞两朵,半张红唇小露舌头,喉头里“嗯呀嗯呀”含糊不清,两乳尖也是半躲在锦被里磨磨蹭蹭。
身下酥麻如泥,穴窍大开,先是尿孔通出股股粘液,湿得被面好大一块。接着那蛇茎抽出,他身下一跳,蹬了一脚床板,臀间洒落下一大股淫水。
细看了是那花穴排出的,淅淅沥沥的,淋湿了他的腿和好大一块被面。排出了这一股,他便浑身一松,脸红红直至耳根,垂首埋入被里,依稀手指头和腰臀都还在细细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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