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闭上了眼睛,无情的长睫此时抖成脆弱的蝶。那只时常执武器的手渐渐滑到赤蛇宽厚的背上去。雪白的精瘦的手臂段和深色的棋方宽阔的臂膀相交接,好似茫茫沙漠里开出了一朵白花。
一只手从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袍外探进,粗糙的茧子带着烫人的温度从赤裸敏感的小腹处一路抚摸按上,薄薄的皮囊将那股火热都吸进了身体里,惹得身下似乎有什幺更热烫起来。
小道士难耐地将另一只手也滑向那后背。人就被一把抱起,带到冰做的床榻上,被笼罩了个密实。那张火热的蛇皮被赤蛇扔的老远,方才暂且需要他,现在让一条情动的蛇在交配对象身上感知到另一个味道,那只会更加涨了他缠绕征服的欲望。
取而代之的是属于这条蛇他自己的另一张蛇蜕被垫在底下。那蛇竟手一抚一合将两人的衣服尽数都收进储物器具中。
同样是赤裸的,只是削瘦的和壮硕的,清白的和深色的。小道士先是下意识为身上的赤裸感到不自在,然后身上的炙热躯体,身下触感鲜明的的蛇蜕,分外熟悉的蓬勃的气味,锁骨上被舔吻,火热的大手盖上赤裸的胸膛,这种种,皆化作热流涌到下腹。
那不曾用过的尘柄便被一点点唤醒,在棋方的眼皮子底下,就像是肤色徐徐染上淡红情欲的小道士。
他一手捉住他胸前的一颗小茱萸用两指转捻,小道士"唔"一声往后一弓想躲开,右边的茱萸又落进火热的大口里,舌尖在那处一圈一圈地划,从外到里划,最后坚硬的牙齿一把叼住小小地乳尖,磨了磨,又用舌尖钻,用嘴吸。从皮囊到骨子里,端的是又舒爽又难安。
他的手无措地在他后颈上划动,难耐时闭上眼却张开檀口,微沉的吟阿声时刻闻见,更在睁眼时偶尔瞥见一处被磨得光明的冰壁映照出雪白和更深色的肢体交缠,晕红了脸颊又急急忙闭上眼。就是不敢看身上的人。
闭上眼,无处不在的火热粗糙的手掌温柔不失力道地烫过全身肌肤,火热的唇舌留下湿凉的印记和另一个人的气味。令他不自觉地在他的掌下,身下轻轻扭动。更要拿情动勃起得涨疼的尘柄,去求身上之人的纾解。
看得和尚情热更炙,掌上的力道更加烫人,胯下的巨物自然是昂首待发。
他扣着他线条无赘的细腰,舔吻那柔韧的小腹,正面侧边都一一品尝,尝得他不由曲起膝盖,腿儿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待那舌尖探入精致的肚脐眼儿,进进出出,他往后一弓,“啊!”脚上踢踢踏踏地想要逃。被人捉住蹭得粉红了的膝盖大大地分开了腿放在两边。他低下头去含住了那柔嫩的尘柄。一路含到底,竟是将两粒囊丸也一起含了。
刚刚从敏感处被湿热的唇舌钻得腰都快化了的感觉回过来,下身便被如此湿紧高温的地方重重束缚,聂聪惊得魂俱化,惊喘着夹住了腿间的脑袋,手一摸上去,光滑的脑袋,无处可抒发力道,推也推不掉。
他的腰猛得一挺,却下意识地屏住精关,然而棋方的喉咙即使是人形也显然和人不一样,他时紧时松,吸着绞着,又烫又湿的,着力讨好心上人。
聂聪越屏住精关这快意就越发叠加累积,他似那水里的小舟,挺过一个浪头却迎接到一个又一个更大的浪头,一直在浪尖上,越怕坠落必是要粉身碎骨的,就越是被推上了更高的浪头上。
而他的腰也抖得像一阵雪白的浪,痉挛的大腿跟时而摩擦到棋方的脸边,那雪白的皮肉被大手掐出手印,又被胡渣扎得发红。
这时,一片粗糙的指茧子忽的抚上细嫩的会阴,那是棋方粗大的拇指头,他曲起的其余手指上,已经沾上了膏脂。拇指顶上会阴,其余几指亦是寻摸到因为前方极乐而翕动的小穴,大马金刀地揉搓起来。
小道士只觉得自己在浪尖上,就在险险坠下的那一刻却被极热的日光给晒化了,热气从会阴直直闯到后脑勺,他的指尖掐不入这和尚厚实的被,只能划下红痕。他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只能任由自己在火热的炙阳中化了去。
他瞪大了双眼,涣散了瞳孔,尘柄深深地嵌在另一个人的口中,却还不自知地连连挺动着腰撞到更深的地方,似在抒发着太过强烈的感觉。张着嘴无措地迎来了人间肉欲的极乐。
”啊哈——“
身下连连几股,他颤抖着痛痛快快地宣泄了出去,全让棋方舒舒服服地咽下,并着将那欺负得通红的尘柄舔得一干二净。
他又无力松腿滑手,软在棋方身下。
棋方松开他被搓得火热又麻木的会阴和小穴,伏下身去品尝两瓣臀肉间的浅红沟壑。
小道士从小便是修道的好根骨,收养他的道门亦是以灵食将他喂养。可说他生来便不曾用过那处,那一方洁净幼嫩。
被一揉,红了,揉久了,揉得穴口麻麻的,便略微张着。膏脂被揉得到处都是,中间大片的臀肉都湿亮着,小口里的嫩肉都沾了一点,诱人深入。
和尚用唇一处处亲过,略粗糙的唇磨上去,小道士软下来的腿又开始要用些力气。然而他的腿就挂在他臂膀上,雪白若藕段,哪里去。
他又豪放地用舌去上下舔刷,尝得啧啧作响。
伸舌探进穴口,那舌苔触及里边的嫩肉,又略微用力,往深处挤去。湿滑的舌很容易便闯了进去,重重嫩肉将其推挤,如此柔软幽深的地儿便是他待会尘柄要闯入的地方,他心头火热,掰着小道士的腿,又要来作妖。
他将那人舌化作更长的蛇信子,有人的舌头那样粗厚,却是信子般又长又分着叉带着粘液。
细嫩的两处舌尖不容抗拒地刺入,小穴于是被左右扯开了一点,一直到分叉终点才能合拢拢住湿腻的舌头。菊口贴在蛇信上,被进入的动作蹭得麻痒难耐。
更深处的嫩肉紧涩炙热,蛇信弹跳着骚弄着嫩壁,将舌上分泌的腻液来涂抹。又猛的收回蛇信子再吐进去,模拟着性交的节奏,一次比一次深。要将肠道打开到底,完全做好准备接纳粗长的男根。
“啊,你做,做什幺妖,太深了!”
那被深入的感觉仿佛直入到小腹,丹田都岌岌可危。又麻痒又湿腻的感觉层层推进,实在怪难言,他忍不住出言喝止。
只是他如今长发披散,乳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