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肋骨,到柔软腹部,中间肉肉的小坑,一直到阳具。
他抓了一把觉得有些疼,放开了。那手上的茧子对细嫩的粉肠实在不友好。
他在想那蛇。他那手,那唇舌都曾好生爱抚过的地方。
背后摸不到,碰起来也不那幺舒服,绕来绕去,他将手又伸进了亵裤中。难耐地揉弄酸胀的小腹,仿佛想把那蛇给揉下来。
小腹抽搐的越厉害,他便揉抓得越急,阴茎盈盈地随着手的动作在在布料上画着圈,倒是好生快慰。
还有底下——
“嗯啊——”
如果可以,他定是两只脚都要打个结扭在一起,然而现下,他的两个膝盖忽闪忽闪,就是不敢并到一块儿去。
他喘息着,吞咽着,喘息透出了呻吟声,吞咽得嘴角湿润,下唇被他自己咬得发肿,和着饱满的唇珠大概似那丰腴的未开红牡丹。
身前上下无人可之处见,都被他自己搓得粉红,他揉着揉着忽然手下乱了章法,哆哆嗦嗦地,腰段猛地一挺,倒似捧着小腹,依稀从里面摸出个脑袋来。
小穴猛地蓄紧,吸着那搅天搅地的蛇头蛇身,开始鼓胀的穴口依旧在蛇嘴里,自然接下来其中爆发的快潮都让蛇吸了去。
常朝槿浑身一松,失地侧着脑袋抵着身下的软皮。手心底下一片粘糊。
就在方才他自己伸手揉了一把嫩生的龟头。
铃口依稀在手心里擦过,便湿了手。
他这边还尤自不能平息,底下的一番动作又叫他无奈呻吟出声。
“你个焉坏的蛇,嗯——”
那蛇竟然在紧致敏感的穴腔内大刺刺地回头,从内往外——
常朝槿不敢如何,只能回过身去躺平了大张开腿。
那吃饱喝足的蛇脑袋回头,一寸寸跟自己的身躯擦过,扩开微微颤抖的肉道,在肉道的包裹下艰难向外爬出。
而蛇头并着蛇身的部位并不是最粗的,那蛇身回弯的地儿才是最粗大的,随着蛇身地往回走,扩张竟是从里头到穴口的。那个弯一点点往外磨,两侧深深陷入穴肉。
“嘤——”
又像是一支镰刀,从里往外收割。
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穴口“咕”的一声,从被扩张到极限到收缩回来,又兀自收缩不已。
整条蛇和着情液从穴口里掉出。
简直像是,生了条小蛇。
他横过一只手臂盖在眼前,这才注意到手臂上的污渍和掩盖的油膏。
还是在这幺脏的情况下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