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形真心里乐开了花,爬到他身上去,面上十分正经,却冷不防伸手往花穴上一掠,挂起一手的淫水舔了舔,对他道:“这里吃。”粘着情液的唇亲他一个,道:“菊穴也要。”
“你呢?让不让,吃我的蛇茎?”
“嗯——”常朝槿无奈,尝到了唇上略微咸涩的东西:“不是吃过了吗?”
“菊穴呢?”
“……许你。”
他便将一干的事物告知与他,并道,若是他不在,他也要自行去将玉势纳入体内。
“你需得时时刻刻含着它。”
一个“含”字令常朝槿面红耳赤,“为何?”
“这一干事物都是为了菊穴能够承欢而做准备,且你如今只用吃灵果喝些灵泉便好,已是不必用到这处。但需得用药保养,以免——损伤。”
常朝槿应了,却禁不住想,不知父亲可知这些。若是知晓,为何从不告诉他。却又转念一想,父亲如何将这些都告诉他。这番见识,即使已然欢爱过,有时也是极为羞煞人的。
“这儿——”白形真将手按上了他的小腹,凉意惹着他一颤,不知为何有些慌张,“怎幺啦?”
“那朵护你不被寒气所侵蚀的银莲花就在这儿。”
“哦。”他一颗心稳稳落回去,“多谢你了,救了我这愚蠢之人一命。”
“你知便好,以后做什幺都需得想想我知否。我还需得去向莲池主人致谢。可惜你去不了。”
“好。你说,他号为观音是吗?”
“是。”
“那便无碍了,我记得山下有座观音庙。我去那儿拜谢便是。”
“也好。”
话至此,常朝槿这才发觉屋内漆黑不已,冬日的太阳落山得快,一天竟是这样又过去了。
白形真手脚并用将人缠住了,其他一概碍手碍脚的事物都踢开,翻手便又换了一套新的被褥,这个法决他近来用得纯熟无比。
他抽开他脑袋上的小蛇发簪,去吻找人软软的脸,“睡吧,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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