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了高琳娜一眼才发出了邀请
一副你最好别来我要和你老公单聊的架势。
高琳娜一脸温柔的注视着谢飞说:「老公既然左香妹妹这么盛情邀请我
们就见识见识这深宅大院吧。
她也不甘示弱句句机锋最后还不忘记补上一刀说:「不过上次你老婆
可是被人家拒之门外了呀还是老公你的面子大」
「呵呵姐姐说笑了您能光临寒舍是我的荣幸上次没请你进屋实因
家里简陋怕姐姐笑话……请吧」
左香把「嫂子」又改成了「姐姐」的称呼明明是回答高琳娜的问题却一
副楚楚可怜样向着谢飞抛了个媚眼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飞是一脸懵逼这两女人啥时见过面他是根本不知道的而且看两人表
情上次谈的应该很不愉快简直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态势。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只能强忍着腰间越来越强的刺痛跟着两个美女
走进屋内。
高琳娜走进屋里在四周打量了一圈正屋有三十多平米靠窗的南面是一
铺大火炕屋内的陈列很简单。
面上铺着青砖两套古香古色的家具象是古时侯大户人家留下来的。
正北方摆着一张八仙桌边上分别放着两张太师椅。
桌子上罢着个古木色的「灵位」牌上面写着:「供奉:胡媚雪大先生之位」
墙的两边分别贴着幅对联上联是:在深山修身养性;下联是:出古洞四海扬名。
一个身穿黑衣五十多岁的妇人坐在左边的太师椅上打着瞌睡。
高琳娜生在南方这屋子给她的感觉有点阴森森的她还有点好桌子上的
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联系对联的肉容应该不是祭奠死人用的吧应该和
寺庙、道观内供奉仙的牌位类似想明白这点她才稍稍减轻了些心里的恐惧。
谢飞小时侯听村民说过左香的妈妈是出马的高人农村的小孩子都对鬼
都很畏惧大家都远远躲着左香家的宅子没人敢来她家玩耍他也从没到左香
家来过做为东北人他自然知道香案的用途可让他疑惑的是供奉的明明是
个女仙的名字称呼却是大先生这位老仙儿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呀?
「请坐吧!看来你们都很好我就和你们讲个故事吧?」左香把夫妻二人
让到了炕沿边坐下。
看谢飞哥一脸疑惑就想着把那个故事说给他听本来这是她家的秘密是
不许对外人讲的可看着谢飞那好宝宝的样她还是没忍住。
「哎!」椅子上的老太太发出一声轻叹!却没有睁开眼睛阻止这事儿现在
说出来到也不算什么了可经历过「十年那场浩劫」的人却讳莫如深。
左香说:「听妈妈讲我们家老祖辈的姑奶奶原本是「拉药匣子」的坐堂
郎中平时在家里号脉看病但哪里有急症病人也常常会去病人家里问诊。
也许是时运所济吧姑奶奶瞧病那是看一个好一个在方远百里的方一
时被称是「手到病除的女医」
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半夜子时的光景忽听大门被人敲
的山响家人出去开门只见一个带暖棚的马车停在门外。
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狐皮大衣抱拳作揖说:「家里女主人病重危在旦夕
主人恳请郎中前去救命。
姑奶奶医者仁心一听有危重病人连方也没问就赶紧提着药匣子上了
马车。
车棚里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耳边「呜呜」的响感觉马车就
象生了风似的不大功夫就飘飘忽忽的停到了一处方。
姑奶奶下得车来只见一座青砖瓦舍的四合大院几盏纱灯挂在大门的前檐。
大门敞开着里面的人行色匆匆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姑奶奶被管家领进上房刚刚入座帷幔里便伸出一只手来。
把过脉姑奶奶说了句:「咋这么重但还来得及」便赶忙开方叫人去熬药。
接着又是针灸又是拔罐的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姑奶奶才长舒了口气。
吃过宵夜一家人出门送行姑奶奶隐约看到这里每个人的后衣襟下面
似乎都藏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联想到方远百里的方从没见过这么阔绰的人
家猜想这家人可能并非人类。
但姑奶奶佯装不知嘱咐管家说:「如果三副药不见好的话就在来接我一
趟」然后坐上马车趁天亮之前回到了家里。
转眼冬去春来冰雪消融家门前的那条小河水都快要没过桥面了。
这天吃过晚饭天刚擦黑来接姑奶奶的那挂马车又停在门前胡管家进屋
施礼后对姑奶奶说:「主人让我转告你今天下半夜这里要山洪爆发这一带将
变成汪洋。
「主人说她病好后就算出了这次大水所以主人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早已在五十里外的小村上为你买好了房子主人请你们赶紧搬到那里去今晚有
人在那里等着接你们。
说完胡管家就坐上马车很快就消失在越来越黑的夜色里。
家里上下听说要山洪爆发哪个肯信?都说这不是在说胡话吗?可姑奶奶却
坚决的说:「我信这肯定不是在胡说。
」即刻安排家里人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并让家里人通知了附近的几家邻居。
就这样当天夜里姑奶奶一家大车小辆搬到了现在的这个家姑爷爷一
直不相信这事儿总觉得心里别别愣愣的。
几天以后他骑匹快马回去看个究竟谁知刚翻过一个山头眼前的景象就
把他惊呆了白茫茫的一片水哪里还有原来家的影子他倒吸口冷气脊背骨
冰凉冰凉的这才感到有些后怕。
他把看到的一切说给家人以后姑奶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