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杂种们。”
屠渊抓着那朔的头发,像抓着一个娃娃似地开始行走,然后举手做了个手势。
祁业点头,向其他狱警挥手致意。
那朔就像死狗一样被拖行着,当他试图去抓男人的手臂时,后方突然传来连续枪声。
那朔扭回脸看,所有囚犯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十一名囚犯,只有他活了下来。
那朔真正看向抓着他拖行的男人,此刻他已经明白,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制度,这个男人就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