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逻辑太怪了!”肖宝贵按着他的眉毛往两边拉,“这明明是色狼和眼镜男的错!就算静姐不让我出门,我自己也会因为别的事出去啊。”
“反正我不喜欢她使唤你,”齐祐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嘴巴上,亲着他的手心说,“我觉得你天生就适合穿着丝绸的衣服,什幺重活累活脏活也不用做,懒洋洋的随意所欲的……”
肖宝贵悲怆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花瓶!”
“你才知道啊,”齐祐笑着将他拉到怀里,“你是一只价值连城的、精美脆弱的、举世仅存的花瓶!”
肖宝贵在他的手臂打造的桎梏中扑腾了一番,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顶着一头乱发瞪他,“反正你一定要和静姐道歉,你完全是迁怒于她。在她消气之前,我就先在家休息几天吧。不过你不用特地回来给我做午饭和晚饭啦,我在这附近找到了一家小碗菜,非常干净实惠。而且我会学着做菜,再等几个月说不定我就可以给你和静姐送饭了。”
齐祐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道为什幺,我一点都不期待呢。”
肖宝贵愤怒地拿枕头砸他,“你这个只看脸的肤浅男人,我也是很有能力的好吗?想想当初是谁把你从不良少年的拳脚下把你救出来的?”
“是你,是你。”齐祐拦腰抱住他将他扔在床上,“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他俯身压上去的那一刻,肖宝贵僵硬了。齐祐吻着他的发际安抚道,“别怕,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摸摸我,不做别的事情。”
肖宝贵这才放松下来,红着脸打开他的裤链,轻轻握住生机勃勃地顶着自己的肉棒。
“不着急,”齐祐舒服地叹息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肖宝贵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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