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道:“早上出门,我被绑架了,绑匪——”
肖趵提着他的胳膊一掀,将他翻了个身,掰开他的臀瓣检视他的肛门。“乳头和屁眼都挺粉嘛,怎幺保养的?”他像是在逗弄一只垂死的小动物,手不轻不重地拍着肖宝贵的屁股蛋,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听说有的女人会在阴户和乳头上涂一种霜让那里颜色变浅,你是不是涂在乳头和屁眼上了?你真行!”
肖宝贵的脸被埋进柔软的床铺里,他刚羞愤地扭过头来想继续自白,肖趵又将他翻了回来,肖宝贵险些闪了脖子。
肖趵捉起他的阴茎对着尿道口吹了一口气,“这里也粉粉的,跟火腿肠似的,毛还这幺少。不错,模仿得很用功。宁翀那小子一定是跟个娘们似的,每天约肖宝贵一起上厕所,坚持不懈地偷看,才把他有几根阴毛都数清楚了吧。”
肖宝贵仍在坚持不懈地抵抗、解释,“绑匪用妖术换走了我的脸……”
肖趵将握在手中的小肉肠用力一握,肉肠的主人惨叫一声立即停止了那些怪怪的自言自语。
“不要这幺多废话,”肖趵烙饼似的将他又翻过去,一手按着他的脑袋用力压进枕头里,一手提着他的一条夹在自己腋下,他跪坐在肖宝贵两腿之间,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说:“接下来,你只用乖乖叫‘爸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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