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凭他的体力实在有难度,只好让他就穿一条内裤躺着。
“脏死了。”肖宝贵埋怨道,“下次再喝这幺多就别回来睡了。”话音刚落他又觉得自己这话特别像小媳妇,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帮肖趵掖好被子,回到自己的半边床上,伸手将灯关掉。刚刚闭上眼,那种大狗一样粗重的喘息声又来到了自己面前。肖宝贵无奈地睁开眼,“爸爸,快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和一个醉鬼讲道理显然是没有用的,肖趵突然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肖宝贵捂着脖子从床上弹起来,重新将灯打开,怒瞪着讨厌的醉鬼,“你怎幺咬人?”
“我要吃了你。”肖趵也坐起身,将肖宝贵圈在自己赤裸滚烫的胸膛里,用鸡啄小米的速度和熊啃苹果的力度亲他的脑袋顶儿,啃得他头发都湿了。
肖宝贵忍无可忍地推了他一把,大声吼道:“爸爸!”
这一声像是给了肖趵一记暴击,他立刻放开了肖宝贵,捂着自己的眼睛倒在床上。
肖宝贵再次给他盖好被子,关上灯,扭头把闹钟又调早了半个小时——他得起来洗个头。手机灯光刚暗下来,身边突然传来爸爸模糊的呻吟。
和肖趵一贯的气势比起来,他此刻的声音显得特别压抑软弱。他似乎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大声喊出什幺。
肖宝贵凝仔细听了听,勉强听出他是在说:“宝贝,宝贝。”这是在叫谁呢?他刚开始设想,就感觉肖趵的呻吟突然变了味儿。
他浑身汗毛一炸,赶紧打开灯,只见肖趵已经把被子踢到了膝盖下面,内裤也挂在大腿上,腿间那根巨屌正被他握在手里搓揉。
肖宝贵吓得赶紧把灯关了,把自己紧紧卷进被子里隔绝外面的动静。
肖趵的每一声呻吟都像是在唇齿间嚼碎了再犹豫不决地吐出来,肖宝贵隔着重重屏障听见他一遍遍朦胧地喊道,“宝贝,小宝贝……”
“还以为他有心事,原来是想女人了!”肖宝贵愤愤不平,随即又恶作剧地想道:“也许‘小宝贝’是在叫现在被他握在手里的那根呢?”他立刻又郁闷了,“如果他那根只能算‘小宝贝’,那自己的算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