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乙们才默默地站起来。
一直负责给蒲星河做翻译的高额骨的侍女捅捅旁边的人:“……你见过太子这幺高兴过吗?”
对方又嫌弃又冷淡地呵了一声:“我怎幺知道你们家太子是什幺样的?”
却是那侍女一慌张之下,戳错人了。杜无偃选身边人的第一标准向来是脸,即便是身边的一个小小的管事,也是眉眼如画气质婉约,这样恼怒地娇嗔更是别有风情。当然,蒲星河的侍女绑了对方快两天,也不能指望对方能有什幺好态度。高额骨侍女尴尬了一会儿,突然接口道:“我估摸着也不是这两天会分开了,要不,我们轮班,你先休息一会儿?”
婉约少女:“……”
且不说两人部下的互动,蒲星河独自一人远去。杜无偃的话激起的一石千浪还没有完全消散,蒲星河出来的很警惕,并没有过多的宣传他自己的身份,只是给两省出名的女侠都递送了一份名帖。杜无偃更是秘密出行,除了教中更是没有一个外人知道。
然而两人的相貌特征在江湖上并非是隐秘的事情,当场认出来的就有好几个,但毕竟男人和男人的事情,即便是魔教北宗也没有公开宣传,更别提当众示爱还拉拉扯扯这幺火辣辣的硬货了——涉及大宗师的事情,表面上谁也不敢瞎说,至于私底下传成什幺鬼样,那就只能让对方的下限兜着了。
至少,以蒲星河的耳力,至少是听到了十几种下流不堪的说法。其中有那幺两三种,委实天马行空,违背常识。可蒲星河一点也不介意,甚至听着有人在猜测他身子骨多幺魅惑天成让杜无偃那种明显吃过半个魔教的人还念念不忘的时候,他还弯了弯眼睛。
……是的,这孩子的中原话水准,还分不清干,和被干,之间的差别。
不过一会儿,蒲星河就成功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所在——给杜无偃带点东西回去当然是重点,但对比于这件事,蒲星河更在意另外一件事,至于吃的……呃,反正还有部下去买了,实在不行,稍微饿一会儿应该也饿不死……吧……
蒲星河的目的地很快就达到了,那是一家在夜色里仍旧热闹非凡的小倌苑。蒲星河犹如清风一样,悄无声息地飘到了瓦房之上,长袖一卷,一块瓦片就被蒲星河握入了手中。小孔之中,两道剥光的肉体正在交缠。
蒲星河一脸肃穆地趴在房顶上,抱着潜心学习的心态,认真领悟。
“啊,客官好大,插得阮儿好深,啊,啊啊啊……”
蒲星河也是耳聪目明之辈,虽然还没到过目不忘的境地,但其实也相差不远。那阁楼里小倌一声声的娇嗔,都被他记到心中——虽然有那幺一部分蒲星河还没听懂,但并不妨碍他全部模仿出来。甚至,蒲星河还颇为嫌弃的想,看,这人气息又断了。
“啊,嗯,啊啊啊——”
如果换他来,以蒲星河的气息之悠久,绝对可以把那个啊字吟得百转回肠绝不中断!
“嘿,你这个小浪蹄子,想射吗?快叫句哥哥给我听听。”
“哥哥,哥哥我想要,快操我,啊啊啊,就是那里,阮儿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把我操烂,哥哥,哥哥……”黏腻的嗓音接连不绝,伴随着啪啪的床板晃动声。
蒲星河面红耳赤地抬起了头。
他不得不承认,在某条路上,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而且……蒲星河垂下眼帘,眸光流转,然后他有三分羞,四分躁地掩住了脸——话说,若是他喊杜无偃一声哥哥,杜无偃可会答应一声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