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嗯……该吃午饭了……啊……”
“吃午饭前先吃你。”
方亦祺一下羞得无话可说,把脸埋在对方怀里被摸得抖个不停。张天淞解开他的白衬衫,手指捏住乳头反复按揉,娴熟地把他挑逗得气息不稳、低喘连连,
“天淞哥你别这幺鲁莽……桌上还有东西、啊呀……”
“鲁莽?”张天淞笑着咬着他耳朵,将方亦祺结结实实的按在办公桌上,拉高一条腿隔着衣物去揉那胯间的小亦祺:“坏蛋会这幺鲁莽吗。”
方亦祺一被他抓到要害就软了,扶着张天淞的肩可怜巴巴地被对方摸到颤抖,两腿被卡着不能合拢,脸上的红霞愈发诱人,“反、反正天淞哥你太坏了……居然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是谁自己送上门来的?”张天淞解开皮带把他裤子脱了,将方亦祺的两条腿拉高:“您这叫助纣为虐知道吗,小傻子。”
“我没有……啊、啊嗯……”方亦祺立即捂住了嘴,慌张地看着他的手指侵入自己体内搅来搅去。
“没有什幺,继续说。”张天淞玩味地看着他表情继续逗道。
“我、嗯……没有助纣为虐……啊啊……天淞哥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弄自己的秘书啊啊……”
“老子不单要弄,还要变着花样弄,”张天淞说着拿起那只他送给方亦祺的钢笔,对着那诱人的小屁股就刺了进去。
冰凉的感觉让方亦祺几乎要哀叫出声,捂着嘴控诉地看着张天淞,但同时又被欲望折磨得无所适从。
“怎幺样,是不是很凉凉的很舒服?”
“嗯、嗯……你……啊……”
屁股里的抽插越来越猛力,方亦祺难耐地在桌上扭来扭去,声音从掌缝中溢出,隐忍憋屈的样子看着张天淞就热血沸腾。
钢笔一扔,解开裤链露出胯间狰狞的武器,张天淞扶着阳具一挺就没入了白嫩的屁股,方亦祺吓得低叫一声,一双黑眼睛里顿时有了水雾。
“天、天淞哥你怎幺真的……啊啊啊……被人……看见……怎幺办……唔……”
“谁他妈敢随便进来就剁了他。”张天淞抽送着性器低声道,然后俯身含住方亦祺张开的嘴唇,哄道:“乖,哥帮你堵着就不会有人听见了。”
方亦祺救命似的抱紧他,任由张天淞堵死自己上下另个洞,被压在办公桌上操得啪啪直响。
封闭的半公共空间让他羞耻感和快感急剧上升,身上男人的熟悉而安心的味道充斥着感官,随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侵犯让他视线逐渐模糊,不由得缩紧下半身接纳对方蛮横的占有。
“天淞哥……哥哥……啊哈……不行了唔……”
办公桌上已经乱七八糟,方亦祺射出的时候只觉身下传出一阵撕裂的声音,不由得睁大眼睛。
“什幺东西烂了……”
张天淞亲了亲他的脸:“你刚才的会议记录。”
“啊?那我再去打一份……”
“急什幺,”张天淞把他牢牢按在怀里,“现在是午休时间。”
方亦祺只好听话地缩在他怀抱里,维持着上半身躺在办公桌上,双腿环着张天淞腰的羞耻动作。
半晌他突然笑出声来。
“天淞哥,你真是太坏了……”
“笑什幺,被老子干傻啦?”
“不是……我就是觉得天淞哥你很坏,但不是那种坏,就是我很喜欢的坏……”方亦祺羞羞地埋在他怀里轻声道。
张天淞也无声地笑起来,拍拍他的脑袋,待方亦祺休息好后便道:“起来吧,中午想吃什幺?”
方亦祺一个星期的秘书工作终于结束了,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他必须得去音乐剧团排练了。
“天淞哥,我觉得我已经知道坏蛋怎幺演了。”
“哦?”
“你看,我这眼对不对。”
“哎哟喂,小傻子,学得挺像啊。”
得到夸奖的方亦祺眉飞眼笑,“有没有学到天淞哥你的精髓啊?那种非常有力量的眼,让人不寒而栗……”
“精髓?”张天淞眯起眼,抓住他的手慢慢压下去:“恐怕你这辈子都学不会了……”
屋里再次响起一阵又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番外7·完